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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政,我没事,虚惊一场。”我朝他一笑,强作镇定地说话,若在此处对峙,难恐嫪毐不会狗急跳墙。
嬴政见我无大碍,转头看向嫪毐,问:“原来长信侯也在此?”
“臣见过君上。”嫪毐上前一步,向着嬴政拱手答话。
嬴政冷嗤一声,说:“长信侯好礼节,如此早便来母后处祝拜。”
嫪毐面不改色地说道:“臣来离宫时,君上正与太后絮话,臣便来偏殿等候,不想遇到太后派人扶姑娘来此处,臣想看有何需要帮忙之处,便也跟来。”
听嫪毐将他出现在此处的理由说的有鼻子有眼,我忍不住在心里冷哼。
嬴政没有继续理睬嫪毐的话,转身对太后拱手,说:“母后,清池身体微恙,我先带她回宫,改日再来探望母后。”
我们坐于马车上,嬴政握着我的手,把我凌乱的头发束起,重新为我插好骨簪,拥我入怀,叹口气,说:“清池,你受委屈了。”
“阿政,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我转头看他,想给他一个安慰的笑脸。
“清池,你这样我心里更难过。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嬴政拥我更紧,低声说:“嫪毐与母后关系非比一般,他凭借母后干预政事,并在朝中与吕相制衡。”
没想到他会跟我谈嫪毐的事情,我只好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听他继续说:“清池,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在等待时机!”
我掰开他因愤怒而握紧的拳头,轻轻揉捏以缓解其僵硬,然后五指与之扣住,轻声说:“嗯,就朝你心中计划去做,我相信你定能成功!”然后紧紧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