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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音收起了那块破布,眸子深冷起来,他冷哼着看着那个府衙又瞄了下府衙附近行走的人们。
府衙的附近没什么人,一般的人走比较避讳走这儿,所以在这儿只要注意下衙役的动向就可以了。衙役的功夫平平,无音很轻松地就来到了府衙之中。府衙之中的屋子是很多的,可是要找其中比较华丽的、大些的屋子可是不难的。
果然如此,无音就在最大的、看上去最新的屋子里找到了那肥头大脑的官员。
在那官员屋子的附近是没有人的,想必是这个官员有这样的习惯,有的人越是身居高位就越不喜欢自己的屋子旁有人在。这个官员的这种习惯可是给无音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无音透过那微微掩着的窗子朝里面看去,那官员正一副享受的模样抱着一盒金子。
无音心中嗤笑着,那金子想必也是搜刮别人的吧,那么多的金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那官员突然感觉到脊背一凉,抱着那盒金子抱得更紧了。无音看着那官员收缩的手臂压低了声音说道:“抬起你的双手。”
“大、大、大侠,你有何事?”那官员听话地抬起的双手,刚想转过头。
背后传来了无音的声音:“回去。”
那官员一下子恢复了原来的方向:“大侠,有事好商量。”他不由得又瞄了眼他的金子,牙齿咬得很紧。
无音直接点住了他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无音就在他的背后冷冷地问着,有如从地狱过来的来使让他心惊胆战。
“你刚刚是不是去和他说了那大娘的事?”
“哪个大娘,什么大娘,大侠,你说得我听不懂呀。”那官员心虚地眼珠子到处乱动着。
无音冷哼道:“要我一个个的说清楚么?嗯?”
那官员即使被点了穴,身子还是有些微颤着,这代表着他在纠结着了,可是许久后他还是不曾说。
明明已经动摇了,却不说,那么他在害怕着什么?
无音继续说道:“你害怕他对付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那官员如此,只能证明他告知的那个人他惹不起,若是惹了必定会有大事,对于他们这种人,最害怕的是什么呢?那自然是命和钱,可是比起钱来,最重要的还是命,没有了命那就是有钱也没啥用。
“我,我说。”刚刚他已经想了很久,倒不如说出来,“但是,你得帮我除去他。”
作为一个官员,他也不想和那人点头哈腰,每次都要被那人威胁,受那人控制,可是为了他的命还有钱,他不得不如此。
他身后的这个男子的武功看上去很高明,若是能借刀杀人这样又让这男子放过他多好。
“可以,你说吧。”无音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已经定下了这人的结局。
“好,我说......”
这官员说完后,无音心中并不惊讶,他在想到那味道是什么的时候就有了猜测,现在不过是证实了下。既然是他哥哥和他才有的药方,他不会泄露出去,那么只能是他哥哥那儿流出去的,他的哥哥也并非是乱泄露他方子的人,他哥哥最多会给丐帮的弟子。
他从大娘尸体上找出的破布倒是符合丐帮弟子的风格,还有虎丘寺看到的几人,无音便猜测是丐帮中人下得手。丐帮是大帮,鱼龙混杂,他哥哥虽然治帮挺严,可是难免会有这样的人出现。
刚刚那官员说出了背后之人的称呼,可是却并未说出那地址,无音继续问道:“那他在哪儿?”
“我,我也不清楚,每次我都是找乞丐给他们送信的。”
“谅你也不敢说假话。”无音解开了他的穴道立马便离开了。
无音并不怕他敢将此事说出去,他若是说出去,他自己可得不到好处。此刻,他最好的就是冷眼旁观,坐收渔利。
出去后,无音想了想,他对于这丐帮弟子是有耳闻的,不过他并未直接接触过,小心为上,他还是不与任何丐帮弟子联系,这城中的丐帮弟子只怕都为他所控制吧。
走着走着,无音停了下来,他打算回客栈去了,可是没想到走了那么长时间竟然已经快到那虎丘寺了。看着那充满香火气息的虎丘寺,无音打了个冷颤。
不由得无音又走进了虎丘寺又来到了那棵树下,倏地在不远处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荷包,他瞪大眸子跑了过去。他俯身捡起了那沾着灰尘的荷包,仔细一看,果真是他买给灵儿的荷包,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有些不相信,又翻来覆去的看着,那针脚、那花纹、那绣工和他买的一模一样。
难不成是灵儿掉在这儿的?不对,在客栈的时候还戴在身上的。
那么或者是别人买的一模一样的,可是这种手工活只有同一个人绣的才会这么相似,每个人的习惯都不一样,所以绣出来会有每人自己的风格。
不管这个荷包是不是灵儿的,但是这个荷包的主人出事了。
无音瞥了眼那荷包旁的尘土,这儿有几个人,这种脚印的深度都是男人。
但这很有可能是无音在瞎眼,可是发生了这些事情可容不得他不乱想。
他掸去了那荷包上的灰尘收入腰间然后立马就朝着之前他看到那几个乞丐的角落处走去,那角落旁是几座屋子,那儿应该会有线索。
本来还想晚上去探一探,可是既然很可能出事,那可就等不到晚上了。
一走到那儿,就出现了几个僧人拦住了他,他左右瞥了两眼:“让开。”
“施主,禅房重地,你不能进。”
几个僧人还是拦着无音不让他进去,无音直接转了转手中的武器将几个僧人震了开去。
他瞥了倒下去的僧人一眼然后直接一脚踹开了那门,不让他进,这里面的问题肯定大发。
那门一踹就被踹开了,里面是一张摆放得很好的床榻,床榻旁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禅字,屋内除了这些就只有一个柜子。
被推倒的僧人抖了抖衣物带着怒气:“施主,你实在太过分了。”
无音没有理会这旁边絮絮叨叨的僧人直接走了进去,这个屋子内所有的都尽收眼底,不可能能藏人,但是无音可以肯定这儿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