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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我本来可以救你的。”以绝对的武力碾压对方,把反抗如同蝼蚁般弱小的斯图加特用铁链绑回椅子系紧,贝丝双手抱臂站在一脸愤怒的对方面前,冷笑着睥睨他。
斯图加特奋力挣扎,带动的铁链哐哐作响,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放开我,你这个婊/子,”
贝丝瞥了他一眼,从桌案上拿过一根粗大的银针在他面前晃了晃,“再敢骂我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bitch,”明明自己才是猎手,却被看似柔软的猎物给反将一军,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斯图加特失去了冷静,高声谩骂。
贝丝扫了一样监控,那里的监视器忠实地将这边的画面传输到值班室,不用多久,那些人就会赶来。
贝丝朝着监控器竖起鄙夷的中指,斯图加特还在怒吼,“你给我等着吧!等他们来了,一定要你好看!我要把你割成肉片……”
“嘘嘘,”贝丝竖起食指抵在自己唇上,一手举起带着鱼线的银针,温柔一笑,“你自找的。”
片刻后。
“唔唔”
斯图加特拼命摇头想喊,然而嘴巴被封住,鲜血淌了一下巴,手脚都被捆绑住的他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含糊的痛苦呜咽。
他脸色苍白布满惊惧,眼睛因为恐惧睁的极大--
刚才贝丝故意站在他面前挡住了监视器,于是固定在墙顶的监视器只看到贝丝手在动,不一会斯图加特的嘴就被缝住了。
然而对于斯图加特来说,贝丝一扬手,针头宛如自己有生命力一般,径直飞了过来,带着坚韧的鱼线上下穿梭,眨眼间便将他的嘴缝合的严严实实。
倘若可以出声,那么此刻斯图加特一定会喊的必定是两个字,“魔鬼!!”
贝丝瞧着对方惊骇的模样,无辜地摊摊手,“我本来还是愿意听一听你的辩解,比如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比如哀求一下也可以,我向来是个心软的人,小伙伴都说我有时太圣母了,说不定会放你一马哦……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啊抱歉,”她顽皮地眨了下眼,“我忘记你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喧沸的狗叫和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看来狩猎者俱乐部那边已经察觉不对,带人前来了。
贝丝一扫桌案,把上面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扫落,给自己腾出块干净的地方,双手向后撑在桌案上轻盈地跃了上去,坐在桌案上。
当铁门缓缓启动打开的时候,看到里面的场景时,牵着凶猛的狼狗、手持枪械的警卫,以及见多识广的俱乐部老板汉克森都难以置信。
原本是猎手的男人被铁链牢牢捆绑在椅子上,他的嘴被缝上,满身血迹,满脸惊骇像是见到极为可怕的东西一样,一见到他们,居然露出求助哀求的目光。
而原本应该被人虐杀的女人,正毫发未伤地坐在他们提供道具的桌案上,双腿悬空还一晃一荡的。
“哟,你们来啦。”女人微笑着,举手招呼,像是等待许久的模样。
“咔”
一时间,响起整齐划一的上膛声,所有的枪全部对准一脸轻松的贝丝,只要她稍有异动,就能把她打成筛子。
贝丝笑着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她注视着人群簇拥中的汉克森,眼神带着一丝压迫,“你是老板吧。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汉克森不以为然,“你是在说笑吗?”
贝丝气定神闲,“开个价吧,我要买我、洛娜、惠特尼三人的命,啊还有,”她指指斯图加特,“谁买的我们三个?这三人的命我也要了。”
老板冷笑了下,“口气好大啊,怎么,你要让你父母拿钱吗。”
“错!”贝丝打了个响指,“我自己的钱,我可以买下整个捷克。只要给我一台pda,一个账户名,我能在分分钟内从我在卢森堡和瑞士的银行里转账过来。只要你开个价。”
看她说的这么笃定,料想对方也没能力欺骗全副武装的己方,汉克森改口道,“不仅是钱的问题,我们按合同规定办事。”
“合同?”
“对,要加入我们,必须在身上纹纹身,还有……杀死一个人。”
这里四处都有摄像头,只要杀了人就会留下录像带的证据。用这种方法把猎手和俱乐部捆绑在一起,这样,谁都没法出卖对方。
贝丝欣然点头,“好啊,没问题。”
两个人就这样愉快地达成了协议,至于呜呜哼叫的斯图加特--谁管他?
“那么,动手吧。”汉克森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贝丝杀死斯图加特。
贝丝瞥了眼打手们牵着的狼狗,原本在打手手下没有异动的狼狗们,忽然挣脱了绳索,齐齐露出滴着口水的獠牙,凶猛地嚎叫着扑向了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斯图加特,在他的痛苦呜咽中,把他啃的血肉模糊,你争我抢着他的血肉。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被生生啃成骨架,现场一片惨不忍睹。
打手们呼喝着牵回了狼狗,个个看向贝丝的眼神都带着诧异。
这些狗都是他们精心培养,从小生肉喂食,因此非常彪悍,除了一直饲养他们的主人的话,其他人的任何命令都是不听的。
“你真是有趣。”汉克森眼中带着一丝探究。
贝丝毫不在意,“那么,按照合同,快点开始下一项吧。”她弯了弯眉眼,“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cos变态多大点事,是吧。她角色扮演已经相当熟练了(已经彻底黑化了好么!)
往老板户头里转入一大笔外人看来是巨款,对财产能买下整个捷克的贝丝来说,不过九牛一毛,而且她只是暂时把钱放在对方那里罢了--吃了她的,必须得给她连本带息地吐出来!
在腰部纹下德国牧羊犬的俱乐部logo之后,有人带着她来到了一个空旷的房间。正中间是一个狭长的小池子,四周点亮一圈蜡烛,烛火微微摇曳,照着一室寂静昏暗。据说,这个房间是专门为某个vip客人的需求量身定做的。
而现在,这个客人就成为了贝丝手中的猎物。
“放开我!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才是顾客!”随着铰链的喑哑转动声传来,一个全身赤果的长发女人被倒挂着,通过天花板上的传送带从另一个房间运送出来。
女人声嘶力竭地叫喊,不住挣扎。贝丝走近撩开她挡住脸颊的一缕头发,她凶神恶煞地瞪着贝丝,眼珠都快突出来,高声咒骂,“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快点把我放下来,你想找死吗!”
“事实上,现在要死的人是你才对,”贝丝退后几步,抱臂打量对方,“享誉全球的巨星乔伦娜,你的影迷们要是知道他们心中的女神居然是一个喜欢沐浴处女鲜血,以为这样便可以保持青春永驻的变态虐杀者,会怎样愤慨呢?”
“你要什么!只要放过我,我都给你!”乔伦娜也是个聪明的女人,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企图以金钱打动对方。
只不过,她遇到了贝丝。
“啧啧,”贝丝轻蔑地用手指划过对方的脸,语气里充满着阴冷寒意,“真是难得呢,今天居然轮到你说这种求饶的话。以前那些惨死在你手中的女孩,临死前一定说过同样的话吧。”
贝丝拧紧对方喉咙,冷笑,“她们苦苦哀求你,而你依然不为所动,抱着愚蠢的变态的想法,效仿欧洲中世纪的吸血鬼女伯爵,用处女的鲜血沐浴自己。你可曾听到,死在这里的女孩们,经久不息的怨念和咆哮?”
一踏进这个房间,贝丝就看到了浓郁的几乎要化作实质的黑色怨念萦绕在血池,其中闪现着多张少女狰狞可怖的面孔,她们凄厉的呐喊简直要震聋人的耳朵。
“你在胡说什么!”乔伦娜大声斥责,以为这是无稽之谈。
贝丝懒得和她废话,轻轻打了个响指,霎时间,摄像头一片雪花,值班室的人匆忙调试,依然没有办法看清那边的画面。
在这个阴暗死寂的房间里,乔伦娜清楚地看到,本来空无一物的池子里随着女人的响指而升腾起一片黑雾,黑雾渐渐化作一个轮廓模糊的人形,乔伦娜惊骇地睁大眼睛,里面倒映出黑气凝聚成的死神手持镰刀,它一扬手,锋利铮亮的镰刀裹挟着呼啸风声,气势汹汹地向她砍来--
“不啊啊啊啊啊--”
凄厉痛苦的嚎叫响彻整个房间,贝丝给耳朵下了闭塞的结界,在心里默数着,“一、二……”
杀人取血真是弱爆了,不知道我大天朝有一门虐人的功夫叫凌迟吗。
用刀在人身上割肉,足足要割一千零一刀,在这个过程中,人既死不了也昏不过去,清醒地承受剜骨割肉的痛苦。
到最后,人只剩下一副白骨骨架,连骨头都被拿去挫骨扬灰。
用这种残酷的方法来报复乔伦娜,狠吗?
但贝丝只要一想到被乔伦娜购买的洛娜差点就遭受对方割肉放血的折磨,以及已经徘徊在这里永世不得安息的怨憎灵魂,依然难解心头愤恨。
虐杀者,人恒杀之,这就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凌迟的话,本来应该是把人折磨三天才会让对方死去,不过贝丝今天时间有限,二十分钟就解决了乔伦娜,然后收起这满屋的怨念,向着下一个房间走去。
买下惠特尼的是一个叫做卢瑟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据说他还是个非常有名望的艺术家,擅长给人化妆。
贝丝来到对方的化妆间,对方被绑在椅子上蒙着眼睛,苦苦哀求,“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放了我,求求你!”
取下对方的眼罩,看着镜子中容颜苍老的模样,贝丝心中一阵厌恶,“你的孙子孙女很可爱吧,真想让他们瞧瞧自己和蔼可亲的爷爷虐人时的变态嘴脸呢。”
“不,别这样!”卢瑟眼含泪水,痛苦哀求。
贝丝拿起一只描眉笔,与普通的化妆品不同,它的前部是锋利的尖刃,她用它在对方青白的脸上比划着,“你就是用这样的笔,在年轻少女的脸上化妆吧。她们也曾像你现在这般哀哀哭求,说她们也有父母、有家人,求你放过她们。只是,你从来没有心软过。”
手下一用力,锋利的尖刃刺破脸颊的皮肤,血珠渗出滚落。卢瑟痛呼,贝丝笑的肆意而残忍,“我的化妆技术不太好,不过惨死在你手下还被毁容的女孩子,技术好像不错,你来试试?”
半个小时后,贝丝走出房间,徒留一地鲜血,和一个被剥掉面皮、浑身上下被改装过的化妆工具刻画的没有一丝完好地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