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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爱要有你才完美
他渐松的手臂再次收紧,感动之余开了个玩笑,“你的意思是,有我,生活就是残缺的美?”
她终于扑哧笑出声来,抬头看他,泪珠却滚落下来。
其实,生活原本就无十全十美,是否全,是否美,全在人心。曾经有过怨尤,那不假,亦是因为不懂生活的真谛,时至今日,还有什么看不穿看不透?爱,只要有你就完美!
“笑着真好……”他的指,抚上她犹挂着泪的笑颜,深情凝眸,“以后,再也不哭了……”
“不!”她语气里满是娇嗔,“我嫁给你这么久,坚强了这么久,累死我了,我再也不要这么坚强,我要哭,想哭的时候就哭,受了委屈就哭,你欺负我我也哭,开心的时候还要哭,哭给你看,我不哭给你看哭给谁看?”
他的笑容里多了酸楚的幸福,他的傻妞儿,真是吃了太多太多的苦,过得太艰难太艰难,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让她担心受苦……
怜惜地拂去她颊边那颗泪,温柔地笑,“好好好!哭!就哭给我一个人看!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这样行了吗?”
“不行!我哭,那你干什么呀?”
“我……给你买蛋糕吃?爆米花?还是冰淇淋?”怎么哄一个爱哭的女孩,他还真不知道……
“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把帅哥给你吃?”他记得,她刚才还说他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帅的呢,其实康祺和杰西也很帅啊,还有左辰远,连他这大帅哥都不得不承认,可见,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是没错的……
“谁要吃!?”她也想起了自己刚才说的话,这家伙,就是故意嘲笑她……
“真不吃?那每日一色呢?”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她那些话哦,笑死人了,他当时差点笑出声来,还好多年警察,训练有素,憋功厉害!
“你再说我不客气了哦!”真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客气?”他笑得更邪乎,“刚才是谁说等医生看过了就治我的?打算怎么治?不过,我话先说在前面,你家亲爱的陆先生才从阎王那里逃出来,只剩半条命了,可真没力气……”他渐隐的话语里,多了些暧/昧……
“臭流氓!拜托你才从阎王那里逃出来,正经一点好不好?”她瞪他,全然忘了自己刚才是如何不正经的……
而陆向北揶揄的眼神里,就是这个意思……
她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不许再笑……”
“我没笑……”他不打算再逗她,自己确实才死里逃生,真没这个力气折腾……不过,没忘记鼓励她以后继续当女流氓,在她耳边轻道,“其实,我喜欢你这样……”
眼看她又要害羞,忙笑着对她道,“来,躺下来,我们说说话,好久没和你好好说话了……”
“嗯……”她见他确实是正经了,才听从他的安排,从他胸口下来。
他轻轻将她移至身边的位置,仍是伸臂搂了她,问她,“这一次是不是把家里人都吓坏了?我爸还好吧?”
“你说呢?”她反问,末了,横他一眼,“何止你爸,全家人都担心坏了!梁爸梁妈还有我小妈都来北京了!现在全在你家挤着,等着你这太子爷醒来呢!”
“我爸妈也来了?”习惯上,他还是叫梁爸梁妈直接为爸妈,“真是,劳师动众了!两老人家年纪大了,奔波着累啊!”
“嗯!他们每天都来看你,今天才走呢,还有嘟嘟和瞳瞳,每天在你耳边叫你爸爸,你都不理……”说起来,还是有点心酸的,眼眶又红了红,“陆向北,为了我们这么多人,你也该保重自己啊!这样的事,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了!”说完又怕他误会自己在逼他,赶紧补充,“我的意思是,像你维和这种事,以后再也不要瞒着我,那只会让我更担心,你告诉我,我送你走,至少,我心里有个底啊,有你的方向,我就不怕,不然,我的心哪有着落?哼,是谁说的,彼此再也没有欺骗?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他听着她的话,感动越来越浓地凝在鼻尖,堵在心口,他的小念念,长大了?懂事了?只是,感动之余,又感心酸,是怎样的经历和痛苦才让她对他的职业不再抱怨?还表示以支持?她,真是受苦了……
他微微侧过头来,吻着她的发,喃喃低语,“不会了,以后不会了……一定……”
以后?以后会怎么样,她也不知道,指不定哪天他又有什么大案又有什么特殊任务呢,可是,只要让她知道他的消息,就好了……
“对了,你是怎么写的遗书?遗书怎么又在别人那里?”她想起这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已经不再重要。
他脸上便显出一片肃穆和沉寂,语气也有些沉重,“他们呢?其他人的消息,你知道吗?”
童一念始想起,他才刚醒,对他那些战友的事情一无所知……
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真话,“有八名,光荣牺牲了……其他的失踪人员基本都和家里取得了联系。”
他深深地锁起眉,眼里满是痛楚,“八名……那正好是他们了……”他说了几个名字,问童一念是不是。
那些人的名字,她并非记得一清二楚,但大约就是他说的那样,于是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他仰望着天花板,很久都没有说话。童一念知道他在缅怀他们,也没打扰,只是乖乖地靠在他身边,静静地陪着他,心里和他一起为那些英魂及他们的家人祈祷……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才响起,“和我们一起的,有个小伙子,才结婚不久,抽八个人去任务,他是其中一个,而我不是。那天,就有战友在写遗书,看得出来,小伙子很想念新婚妻子,也有点难过,眼眶都是红的,但他却不肯写遗书,他说,如果他光荣了,遗书也没有意义……可是,晚上,我却见他偷偷地哭了……后来,我对他说,我和他换任务,我去他那个组,他很惊讶,也很矛盾,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所以,我就给你写了封遗书……”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停,童一念愕然中,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难道就别人有妻子,他没有?他还有儿子呢!
可是,他就是这样的人!她有什么办法?
哎……她心中一声长叹,终是伸臂搂住了他的腰,谁让她就爱了这样的他呢?
他没想到,竟然来得到她的拥抱,真是太意外了,他以为按她从前那样,她一定会对他一顿抱怨的……
感动地将手覆在她手背上,继续说,“本来按计划,第二天就要商讨任务计划,然后正式开始的,我把遗书拿出来,寻思着等开完了会就把遗书交给上面,一来是表决心,二来如果真的光荣了,这份遗书就由上面交给家属,大伙儿都是这么想的。然而,我正准备出发,小伙子却闯了进来,说他想了一晚,怎么也不肯给我换了,说我也有媳妇,还有儿子等着叫我爸爸。我笑,把遗书拿出来给他看,说我遗书都写好了,你还变卦,但他一把就抢走了我的遗书,怎么也不肯让我替他,自己去开会了,而我,只好随了他,自己出了维和大厦,做我自己的事去了……再然后,就地震了……”
原来是这样……
童一念听着,眼前出现那些盖着国旗的灵柩,心里再次一阵阵发紧,虽然庆幸自己的爱人存活了下来,但是,哪些罹难者的家属有多伤心有多难,她完全感动深受……
“陆向北,等你好了,我们去献花儿吧!”她轻轻地说。一束鲜花,一个祭拜,或许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可是,她却是极认真地想表达自己对他们的崇敬。
“是的,一定要去!”陆向北握着她的手,坚定地说。
她眼角还凝有薄薄的泪,感觉他手有些凉,怜他刚醒来,说了这么多话是不是累着了?而且现在也是晚上了,劝他,“你累了吗?要不睡一会儿吧?”
他不想自己为战友而悲痛的情绪感染了她,让她也情绪低落,便轻轻一笑,“你嫌我还睡得不够?还要我睡?”
她一想,也是,他睡得够久了……
“那我们再说说话?”她靠在他胳膊边上。
“好啊,可是你不累吗?你睡会儿?”日夜照顾他,不累才怪吧?
可是,他才醒来,她怎么舍得自己去睡觉?恨不能分分秒秒看着他,怎么也看不够!坚定地摇摇头,“不,我不累!”
“不累?”他垂目看了她一眼,笑道,“那你的工作还没做完呢,继续!”
“什么工作?”她一时记不起,惊讶地问道。
他努努嘴,示意她看一边的水盆。
她恍然,他是指擦身吧?才擦了上半身,还有下半身没擦……
“臭流氓!”她斜了他一眼,娇嗔。
最喜欢她这样又娇又嗔的表情,总是惹得他心里痒痒的,想要在她脸上啃咬一口,心里想着,怎能没行动?
毫不犹豫在她热热的脸上咬了一口,低声道,“我是流氓男人,你是流氓女人,我们正好配对!注定的夫妻!”
又是这句台词……
注定的夫妻!这几个字她太喜欢了!
她抬起头来,正好遇上他深情而热烈的眼神,心中一激动,抱着他的脖子,便在他唇上用力吻了一下。
他受宠若惊,这样的热情,和她“非礼”他的时候又不同啊!真是少有的待遇……
如果不是他现在不行,真要把她按住好好爱一番了,话说,他真的很久没有好好爱过她了……
童一念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坏坏的东西,温软的小手立时蒙住他眼睛,警告,“不许乱七八糟地想!老实点!你是病人啊!”
她心中揣摩,不知道这时候的他东想西想,会不会影响身体恢复呢?再说了,他现在是否功能正常啊?
心中想着,大腿不由自主碰了碰他的……
他笑出声来,“别试了,你给我擦,脱了直接看不就知道吗?”
“……”每一个小动作的意图总是被他看穿,看穿也就罢了,他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不过,最终还是按照他说的,把她的工作做完……
这一夜,一直说话到大半夜,他们还从来没有这么推心置腹地谈过话,无论是他,还是她,都觉得,此刻是真正的心意交融了……
陆向北到底疲惫,到半夜的时候便有了睡意,而她呢,在爱人身边躺着,他的轻言细语就像摇篮曲一样令人安心而甜蜜,所以,虽然强撑着,但累了这么多天,最终还是熬不住,渐渐呼吸均匀,进入梦乡,陆向北见她睡着了,也放任自己和她一起入梦,今晚,他们会做同样的梦吗?梦里,彼此还紧紧相拥?
这样的梦,必定是美丽到了极点,否则,两人为什么睡得如此熟?直到第二天家人来看他们了,他们还在沉睡?
陆向北忽然感到颊边多了软乎乎的东西,还温热温热的,而后,一声奶声奶气的“爸爸”在耳边响起……
他只在电话里听儿子叫过他“爸爸”,隔了话筒,虽然欣喜,但觉得不够过瘾,此时,将他从梦中唤醒的,却是如此真实的声音,连儿子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他惊喜不已,睁开眼来,在他身边趴着的,可不是瞳瞳吗?
“儿子!宝贝!爸爸想死你们了!”他马上搂住瞳瞳。
大家都是一起来的,见他突然醒来,真是大大的惊喜,一个个都围了上来,问长问短,童一念也醒了,忙着替老公回答问题,而瞳瞳却在爸爸身上咯咯直笑。
忽的,瞳瞳的眼睛四处转悠,目光落在覃婉身上,开始叫唤,“奶奶——”
小家伙一段时间没见,变化挺大的,会说的词越来越多了……
覃婉听宝贝孙子叫她,也不知有何贵干,欢喜地应了一声。
瞳瞳便指着她手里的东西,“包包包包”直叫。
覃婉手里拿着一只肉包子呢,这可是瞳瞳最近爱上的东西,最初是陆老爱吃,便试着给嘟嘟瞳瞳喂着好玩,嘟嘟对饮食一向没讲究,但瞳瞳小小年纪,已颇具吃货的特征,居然和爷爷一样迷上这肉包子……
覃婉以为他要吃,便把肉包子取出来,要给他喂,他却连连摇头,自己去抓。
覃婉也搞不懂他要干什么了,就把肉包子连纸袋一起给了他,结果,他抓在手里,居然举着,喂向爸爸嘴边……
陆向北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这儿子,太贴心了!虽然并不想吃东西,但是儿子喂过来的,就是毒药也要吃了!立刻咬了大大的一口,包子软软的,还微微的热呢……
这一幕,只把大伙儿都看傻了,瞳瞳是有点太早熟了吧?平时闷声不响的,但总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覃婉见陆向北和童一念都不明所以,便把今早的事说了,“这瞳瞳啊,心眼可真是多了。昨天我带他来医院的时候,他就指着人家手里提着的水果啊饭菜啊什么的一路‘哦哦哦’和我说话,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来,原来他竟然是攒了心计的,这几天在医院里往来,竟记住了人家这是来看望病人带的。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瞳瞳就指着肉包子要,我以为他要吃,给他喂,他却手指着非要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我就依了这小祖宗呗,结果他又不吃,反而在我们快要出发的时候,又指着餐桌上的肉包子,我还是以为他要吃,就用纸袋装了,准备等他饿了就给他在路上喂,哪知道,他是预留了带来给爸爸吃的啊!这可是他自己的最爱呢!”
这个故事讲完,把童一念的眼泪又给勾了出来,这儿子,怎么不叫人心暖?想起他在法国把他毁了的蛋糕还抓起一把往她嘴里塞的模样,心里还是乐的呢……
而陆向北更是激动了,三口两口,把儿子带来的包子给吃了,亲着儿子的脸直叫“乖儿子”。
瞳瞳今天的表现太出色了,以致,大伙暂时忘记了嘟嘟,谁也没发现在梁妈妈怀里的嘟嘟,已经开始有郁闷之色了呢……
在这样的时刻,左小胖也挤了过来,对陆向北道,“舅舅舅舅,你这一觉怎么睡了这么久?小胖可想你了!”
陆向北笑了,“你是想我要我教你射击吧?”
左小胖被说中心事,腼腆地笑了,也不好意思地赖在他身边,“舅舅……人家是真想你……”
左小胖这一和陆向北亲热,瞳瞳的小眉头就皱了起来,而那边,梁妈妈怀里,嘟嘟则放声大哭了,一边哭一边喊,“爸爸!爸爸!”
好吧,人家小嘟嘟已经够委屈了,来了这么一会儿,爸爸只抱瞳瞳,只吃瞳瞳的包包,只亲瞳瞳,他的小心肝就已经很受伤了,可瞳瞳怎么说也是瞳瞳,他忍!但忍耐是有限度的!凭什么爸爸还要和小胖哥哥亲热,都不要他啦啊!
嘟嘟的哭声中,大伙儿反而笑了,都道,“嘟嘟吃醋了!嘟嘟吃醋了!”
而这边,瞳瞳的小手却在不断地把小胖往外推,一直在锲而不舍不停地推,虽然他的小力气对小胖来说一点撼动力也没有,却只是皱紧了眉,小牙关咬得紧紧的,狠命地推……那眼神,仿佛在说:别碰我爸爸……别碰我爸爸……
终于,在嘟嘟被抱到陆向北跟前来的时候,左小胖开始大叫,“爸妈——爷爷奶奶!瞳瞳推我啊!”
“去!一边去!瞳瞳还能推得动你?个小胖子!”
他才一开口叫唤,就遭到弯弯的呵斥,立马就焉了,“胖又不是我的错!那是遗传!都是你胖才遗传给我的!”
这句话点中弯弯的死穴,居然敢说老娘胖,活得不耐烦了?!
“我胖吗?左胖?我真的胖吗?”她首先逼问老公。
左辰远扬了扬眉,他还不至于如此不知死活,忙笑道,“哪里哪里?!恰到好处,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
弯弯得意地哼了一声,对儿子道,“听见没?就算是遗传,那你也是遗传你爸的!你爸小时候,胖得更小猪似的!”
左辰远再次挑眉,好吧,就算是……
左小胖可没那么好糊弄,哼了哼,“我爸的话也相信……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我爸那张嘴……”
“儿子,皮痒了!从哪儿学来的这些鬼话!”左辰远一巴掌打在儿子屁股上,有些话,虽然是真谛,但是也不要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啊!
一时,病房里热闹不已,这边嘟嘟终于来到爸爸的怀抱,一家四口哭的哭笑的笑,那边,左小胖被爸爸的一巴掌打得哀嚎,“干什么呀!我说真话还要被打吗?是要我撒谎吗?现在的大人,都是教着小孩说谎的吗?”
唯有爷爷奶奶辈那几个人,看着这热热闹闹的场面,暗自欣慰,终于雨过天晴了……
陆向北醒来后,身体恢复的速度那是一天比一天快,果如医生所说,几天后就出院了。
一年又一年。
眼看又是除夕了。
陆家那栋红砖小楼里,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气氛。
今年过年,可跟去年大不一样了!
犹记去年,她作为陆家,不,当时的左家客人,来北京过春节,心中对这样的家庭充满艳羡,以致,在佛前许的愿,也只是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而已。
而今,时过一年,这个愿望便得到了实现。
今天,她在陆家,再不是客人了,而是主人,作为客人在陆家过年的,是远道而来的梁爸和梁妈,当然,还有小妈。
因为热闹,最后,居然连左家人都不请自来,跑到这边过年来了,而且,还是以左家爷爷为领头人。
陆家一家人正围坐在桌边包饺子,就听门口洪钟般的声音响起,“小陆!小陆!出来!”
童一念最初还以为是叫陆向北呢,却见陆老赶紧地迎了出去,原来这小陆两字竟然是叫他?能叫他小陆,还能让陆老亲自出去迎接的人,来头可是不小。
她不禁盯着门口,只见陆老陪着一个身形高大,头发花白的老人进来,他的后面,跟着左辰远的父母,去年她就见过了的,还有左辰安,走在最后面,提着礼品。
“爸妈,爷爷,你们也来了,怎么不早说!”左辰远和弯弯见了,马上让座倒茶的忙乎。
瞧这样子,左爷爷没退下来之前也是官位显赫的,连陆老都不敢怠慢了……
只听左爷爷大声回答,“我们不来?这小陆同志每年都把我们家的人拐在这里过年,你这倒是热闹了,我们年年过冷清年啊!今年,干脆我们也不请自来了!小陆,你是招待,还是不招待?!”
陆老听了,哈哈大笑,“那是辰远这孩子孝顺!您啊,肯屈驾来我这里,是我的荣幸,请都请不来,哪里敢不招待?念念,把我们家乡的酒拿出来,这老家伙,号称千杯不倒,今晚,我就要把他给放倒了!尝尝我们家乡酒的劲儿!”
“好的!”童一念听了,赶紧去找酒,心里揣摩着其实陆老和左爷爷关系该是很融洽的,左爷爷也是随和的人吧?陆老居然叫他老家伙!左爷爷也不恼,呵呵,可是谁都看得出来,陆老是很尊敬他的。
只是,左家人这么一闹腾,众人便只顾着招呼他们,把两个小宝贝忽视了。
待童一念拿了酒回来,惊见她家两个宝贝爬在了桌子上,桌上的面团和面粉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那一碗肉馅,更是惨不忍睹……
而左小胖,似乎被两个弟弟的惊人之举吓傻了,唯一记得要做的事情是,把刀紧紧抓在手里,不让弟弟碰……
“嘟嘟!瞳瞳!”童一念忍无可忍!这俩家伙,现在仗着个个宠爱他们,简直无法无天,竟然敢直接闹上餐桌了!
两家伙听见叫他们的名字,同时回头,只见两张小脸已经不成样子,全是面粉……连帽子上都有……
在他们的面前,还有无数肉馅和面混合的小面团,难道,这就是他们包的所谓的饺子……
更可气的是,这俩家伙还把他们的杰作和之前大人包的饺子放在一起,此刻邀功似的指着不堪入目的嘟式和瞳式饺子,冲着妈妈灿烂地笑……
陆老宠爱孙子,得意无比,“哟!我们家嘟嘟和瞳瞳也会包饺子了!真能干!能干!”
“能干什么呀!他们就捣乱!您老护着他们!陆向北,还不过来!”童一念呼喝着老公,把这俩小子从餐桌上强行抱走,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