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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终究还没有放下,是他太心急了……
她朝他莞尔,“贺子翔,其实……我想说……谢谢你!”
这样的尺度,算是适合的吗?她一步一步,在摸索。
他眼里闪过一瞬即逝的心虚,而后笑道,“念念,我害怕这个谢字。如果能让你笑,会是我一辈子的荣幸……”
一辈子……
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说一辈子呢?在他们的心里,一辈子有多长?曾几何时,也有人说过,给我一段时间,我还你一辈子……
渐浓的夜色里,某个人的影像渐渐覆盖了整个心扉,或一脸痞气,或似笑非笑。
那日是贺子翔侄女亦即贺子俞女儿生日,贺子翔诚邀她出席,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聚会,都是自己人,她自是没有拒绝。
许是贺子翔之前和贺子俞打过招呼了,所以她的到来,贺子俞并没有表现出意外,对她的态度还算热情,和她印象里那张铁板脸不一样了。
贺家的人,她从前就认识,姐姐,姐夫,尚在学步的外甥,贺子俞及其夫人女儿,贺家一家人感情极好的,从贺子翔把贺夫人也称为姐姐就看得出来,虽然父母不在了,但却一派幸福的模样,尤其贺子俞,在看着自己太太和女儿时,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原来贺子俞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
她竟看得呆了。
“难道我大哥比我更帅?”贺子翔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她恍悟过来,却是一笑,“这倒是句实话,贺大哥确实比你帅!”
“可惜,我大哥已经结婚了!你的发现晚了几年!”贺子翔在她耳边咬牙。
她便笑出声来。
贺子俞本在和妻儿说话,似有感应,目光瞥了过来,“我怎么听得你们在说我坏话呢?”
“是她在说!”贺子翔竟然一把拧住她胳膊,把她扯到贺子俞面前。
“啊?我没……”她竟然有些脸红,“我只是说……贺大哥比贺二帅多了,他就不高兴了呗……”
贺子俞竟然大笑起来,眼里的意味很明显是再揶揄她和贺子翔……
她也没有解释什么,有些玩笑,开开亦可,脸上那份慌乱倒像是真实无假的,目光凌乱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微微一笑,镇定下来,“岑叔叔也来了?我去和他打个招呼。”
大门处,来的正是杰西的父亲。
岑叔叔是父亲生前最好的兄弟,父亲去世那天,全世界都避着童家,除了几个至交,岑叔叔是来吊唁的人之一,为着这,她也不曾在岑叔叔面前少了礼数,过年过节,总会尽到一个晚辈的礼仪。
“岑叔叔,你怎么也来了!?”她冷不丁地跳到他跟前,一脸的天真。
岑叔叔显然被她突然出现惊了一跳,反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跟贺二一起来的啊!”她回头寻找贺子翔,远处,贺子翔朝她一笑,款款朝她走来。
至她身边,笑着点头,“岑叔叔来了,我哥正说着你呢!”
岑叔叔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游离,笑道,“外面传贺二少和童家大小姐……看来是真的啊!”
“我们只是朋友而已……”童一念解释。
只是,这种时候,这种解释只会越描越黑而已,岑叔叔会心地一笑,“朋友?对!朋友……”
童一念便不解释了,这种时候,以贺子翔的女伴身份出现在贺家,谁会相信只会是朋友?
贺子翔却携了她的手,对岑叔叔道,“岑叔叔,我和念念去花园走走,就失陪了,我哥在那边呢!”
“好!好!你们年轻人尽管乐去!”岑叔叔笑着说,却在贺子翔和童一念越过他身边后,一直凝视着他们的背影,眼里阴云暗结……
正是花开时节,贺家花园里的花馥郁芬芳,空气的每一个分子里都充斥着花香。
“念念,我记得你和岑家关系很好的是吗?”贺子翔有意无意地问起。
“是啊!”她无聊地踢着花园里的小石子说,“岑叔叔和我爸以前关系可好了!就像亲兄弟一样,我爸当时是怎么说的?说他和岑叔叔之间的情谊就算一座金山也换不走!”
贺子翔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眯了眸,“是吗?”
“是啊!这种情谊啊,直接影响到我杰西,我和杰西也是铁哥们,你看啊,我爸葬礼都是杰西捧的遗像呢!我们之间可谓生死之交!所以啊,如果贺二你欺负我的话,杰西会跟你拼命的!”她握起拳头,在贺子翔面前一挥。
贺子翔眼睛眨了下,好像真怕她拳头打到似的,继而苦笑,“我知道,高中的时候就领教过了!不过,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觉得像是姐姐出嫁时,小舅子说的话呢?我姐出嫁的时候,我就这么跟我姐夫说的!”
童一念的拳头在半空中停住,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好像真有点像……
“傻样!”贺子翔瞧着她的样子,心里一痒,情不自禁捏了捏她的鼻子。念念,念念,你真的是这么傻的吗?
她摸了摸鼻头,看着眼前他的背影,唇角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笑。记得有人跟她说过,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是装傻的女人……
“岑杰西为了你真的会不顾一切?”走在前面的他又问。
她扬起笑脸追上去,“是啊!你不相信?”
他扬眉,“不是不相信,只是……吃醋了……”他轻描淡写把这句话隐含的意义给化去……
贺家的宴会说是家宴,但隆重的程度却是不容忽视的,可见贺子俞对这个女儿的疼爱也菲比寻常。
这是童一念今晚的发现之一。
尽情享受了贺家的美酒美食之后,仍是由贺子翔送回家的,但就在她回家后不久,就等来了一个电话,时间掐得恰到好处,贺子翔刚刚离开,电话就来了……
这是一处幽静的茶庄。
木屋,小桥,流水,初开的茶花,行走在曲桥上,仿佛能听见潺潺的水声和蝶舞蜂鸣。
昨晚贺家的宴会之后,岑叔叔打电话来约她在这里见面,这,倒是个好地方……
岑叔叔已经订好包间等着她,她在穿旗袍的服务生带领下来到他所在包房。
“岑叔叔早!”她依然是一脸天真的笑,一如从前她和杰西手牵手在长辈面前跑过时规规矩矩问好的时候一样。
岑叔叔一度看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感叹,“我想起你们小时候了,不知不觉,你们都长大了……唉,我们怎么不老……”
她嫣然,“岑叔叔哪里老了?风采不减当年!”
岑叔叔笑了笑,“老了老了,这世间最留不住的就是时间,唯独时间过了就再也找不回了……”
她微笑着听着,若有所思,恰似无意地说了句,“是啊!所以,人,不能做错事,有的事一旦做错,便再也没有改过的机会……”
彼时,岑叔叔正好端起了茶,听闻此话,手抖了一下,茶点子居然溅到了手背上……
“岑叔叔,您没事吧?”她惊问。
“哦,没事……没事……”岑叔叔笑道,脸上有莫可名状的尴尬,“岑叔叔真是老了,连茶,都端不稳了……”
童一念便浮现一缕苦笑,“岑叔叔,我是在说我自己,说我爸爸,如果当年我爸爸不错信了陆向北,如果我自己不嫁给他,怎么会有现如今这样的大错?可是,话又说回来,岑叔叔,您觉得我爸爸该不该死呢?”
“这个……”岑叔叔似乎有些为难,“我也不知该如何评定你父亲这个人。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可是没想到他……唉……之前我也不知道他暗地里在做违法的事,如果早知道的话,一定劝阻了。你父亲被抓以后,我也尽了能力,四处托了人疏通,但……念念,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有限,终不能救出你父亲,为此我一直很内疚。”
是吗?
童一念反问自己,而后微笑,“岑叔叔,这跟你没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父亲是我兄弟啊!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只是怪我没本事罢了!”岑叔叔有些激动地道。
她便只是笑,许久,说了句,“那……我替父亲谢过岑叔叔了……”
岑叔叔脸色微微一变,窥了她一眼,这个“谢”字,似乎让人无比难受……
换了一副慈爱的笑容,“念念,听说你还和贺子翔一起经营果园?”
“是啊!岑叔叔觉得这个行业前途如何?”她一脸真心地讨教。
他不置可否,“念念,我只是觉得诧异,你怎么会和贺子翔忽然走得那么近?”
童一念摇摇头,“不是忽然,岑叔叔还记得高中时贺子翔就和杰西打过一架的事吗?那就是为的我,经过了这么多年,我骗也被骗过了,伤也伤过了,回过头来,还是觉得自幼就相识的知根知底,比较合适。”
“那你和贺子翔关系到哪一步了?他都和你说些什么?”岑叔叔又问,问完似乎觉得不妥,又补充了一句,“你父亲不在了,作为你叔叔辈的人,自然是要关心你的,你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了,这一次,叔叔可要帮你把把关,不管他说什么,男人的花言巧语,信一半不信一半。”
她低头一笑,“谢谢岑叔叔,念念会小心的......”
茶杯里,碧螺春的叶子浮浮沉沉,如婀娜女子摇曳生姿……
接下来的话题,不过仍是围绕着岑叔叔和童父的兄弟情深忆往昔,同时岑叔叔也一再表示自己会尽到一个做叔父的责任……
对此,童一念都只是淡淡地笑着应承。
一壶茶喝毕,贺子翔的电话便找来了,问她在哪里,他来接她。
她故意闪烁其词,“就和几个老朋友在一起逛街,女人逛街嘛,不知要逛到什么时候呢,别来接我了吧……”
逛街?那头的贺子翔却分明听到清雅悠扬的乐曲,应是茶庄之类的安静之地才有这样的曲子,也只有身在静谧之所才能让电话那头的他如此清晰地听到这样的曲子……
“是吗?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呢?”他寻思,如果她告诉他,和朋友们逛累了在喝茶或者喝咖啡还可信……
“嗯……我们啊,在商店看鞋呢!”她随口道。
“哪家?”商店?呵……谁信?
她便恼了,“你干嘛呀?问这么多调查我呢?在丽景!”她随口报了个商场的名字。
丽景?此时的他,正站在丽景的门口,手里提着本打算送给她给她一个惊喜的礼物……
“好,我不问了,购物完如果需要搬运工和司机的话再打电话叫我,好吗?”他的语气里仍充满了宠溺。
“好吧,看看再说!”她挂了电话,对岑叔叔道,“岑叔叔,我要回去了,贺子翔在催呢,下回我再陪您喝茶,对了,别跟他说我今天见过您,他不喜欢我和您见面……”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滴滴答答地走了,留下一脸迷惘和暗沉的岑叔叔犹自对着那一壶茶发呆。她说,贺子翔不喜欢她和他见面,为什么?难道贺子翔说了什么?不,不可能,如果真说了她就不可能再来陪他喝茶,还说这番话,可是,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呢?
贺子翔打完电话之后也是紧皱着眉,童一念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为什么要骗他?
不敢再紧逼她,晚上便约她出来看电影。
电影看到一半,童一念要去洗手间,手提包便顺手搁在座位上。
贺子翔犹豫再三,终是打开了她的手提包。
念念,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查你的东西,可这关系到我们的未来……
他在心里默默念着,毅然打开了她的手机通话记录,最近的通话里,有他,和那个姓岑的……而且,今天上午,他们还联系过,也就是说,念念上午分明是和姓岑的在一起喝茶,可她却骗自己和朋友在逛街……
昨晚他和童一念的对话又闪进脑海里,岑叔叔是她父亲的生死之交,他们之间的感情连金山也换不走……还有,杰西为了她,会不惜付出一切……
而杰西对她如何,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继续在她包里翻找,一封来自法国的信赫然躺在包里,来信人的名字是Jercy……
Jercy?杰西吗?
很想看一看这封信的内容,童一念却已经回来了,他不动声色把包放回原处,两人若无其事,继续把电影看完,只是,这一次看电影的心境却和第一次完全不同了,至少,贺子翔不知道电影里演了什么,心里记挂的是那封信……
也许,这封信里什么也没有,也许,只是他多疑了,可是,有些事情,一旦蒙上了阴影,就怎么也挥不去了……
回去的路上,童一念笑逐颜开地和他讨论电影里的情节,他有些惘然,随便敷衍着。
“你有心事吗?”童一念问。
他便停了车,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她摸了摸脸,笑。
“不是……我就是在想,常常跟我在一起,会不会累了你的名声……”他不无忧虑地说。
“哦?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是个浪荡子,人人都觉得你不适合我这花心大萝卜和你在一起吧?真不知道岑杰西如果知道了,会不会从法国杀回来……”
她笑得合不拢嘴,“你知道就好!怕不怕?”
他点头,“怕……”
他是真的害怕……
每一天都不像真的,虽然童一念离他如此之近,可他却觉得怎么也抓不住她,好像她漂浮在云端里似的……
难道,哥哥说得对,他爱上她,注定是个错误?甚至于,是个毁灭性的错误?
可是,他已经爱了,怎么办?
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带上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没有恩怨,没有黑白,只有他和她……
只是,可以吗?她,又会愿意吗?
眼前的夜色,越来越浓,越来越暗沉了……
送完童一念回到家中,贺子俞在等他,指间一支雪茄,眉头微拧,见他回来,眼光便一直紧盯着他。
“哥,晚安。”他匆匆走过,想摆脱贺子俞的盘问。
贺子俞怎么会轻易放过他,“跟我来书房。”
他愣了愣,知道躲不过,只好跟去。
书房一向是他们密谈的地方,话题也从来是属于男人的话题,有些事,永远也不想家里的女人知道……
两人进书房很久以后,贺子俞都没有开口,凝眉思考着什么,最后,贺子翔耐不住了,“哥,没事的话我走了。”
“等等!”贺子俞捻灭了手中的雪茄,“今晚又和童一念出去了?”
“嗯……”他没打算否认。
“一个女人而已!还是离婚的女人!你就真的放不下?”贺子俞有些恼火。
“那你放得下姐和妞妞吗?”姐是贺子翔对嫂子的称呼,妞妞是贺子俞的女儿。
贺子俞被贺子翔平静的语气给堵住,哑口无言。
“你答应过我的,做了陆向北,就不阻止我和童一念在一起!菲律宾之行,我已经完成了你的任务,陆向北已经判了死缓,就算出来也是十五二十年以后的事,新的局长也已经上任,你还要反悔?”贺子翔逼问哥哥。
贺子俞却在沉吟,“子翔,从小到大,你要做什么哥哥阻止过你?唯独这件事,关系到你我的存亡!童一念的身份太特殊太敏感了!”
“那你也不能出尔反尔!”贺子翔的内心在撞击,他不是不知道童一念身份的特殊……“再说,她和陆向北已经没有关系了,连孩子她都没带过来,我……我和她合作果园,想把她的生活重点慢慢移到菲律宾去,然后,想办法劝她移民,我和她都去,再也不回来了,行吗?”
贺子俞只是冷笑,“果园?你的计划里面本来只有和童一念出游菲律宾,合作果园?你有跟我商量过吗?你知道合作的后果吗?”
贺子翔知道迟早要面对哥哥的暴风雨,倒是平静地解释,“哥,我真的打算和她一起移居菲律宾,然后两人踏踏实实真正地经营果园,哥,我累了,下半生,我想无风无雨。”
“隐居?当果农?”贺子俞频频点头,一脸苦笑,“多么美好的蓝图!我也想啊!但愿菲律宾热带的雨能把你洗干净!”
这样,哥哥算是同意了吗?
贺子翔有些拿不定主意,现在,他可以走了吗?看着哥哥一脸的颓色,他竟不忍了……
却听哥哥感叹,“子翔,还是你好啊……想脱身就脱身,想走就走……”
“哥,其实,你也可以啊……”贺子翔心疼这样的哥哥,作为长子,从来担当的就比别人多,他偶尔还可以任性一下,而哥哥,却连任性的机会也没有……
贺子俞苦笑,目光落回到他身上,“子翔,这一次,我倒是希望你真的能走出来,可是,当哥哥的不得不提醒你,事情未必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童一念对事情的真相真的一无所知?她和你在一起是真的?还有那个姓岑的……岑家和童家关系非同一般啊……”
贺子翔亦苦涩地笑,这也是纠缠他多日的问题,这个世上,谁都不是傻子,走在他们这条路上的人更需具备一种意识,就是把身边任何一个人都设想成敌人和聪明人……
“有两件事我得给你提提,第一件,童一念从来就没和岑家断绝过来往,在她父亲去世以后,别说岑杰西了,就是对岑四,也从来都是叔叔叔叔的,年节必到礼的;第二件,之前童一念曾在银行租了个保险箱,我就不明白了,她童家一无所有多了,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她如此珍藏的?”贺子俞皱着眉,一直是思索状。
这个表情传染了贺子翔,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想起那一次和童一念在银行偶遇,她是去租保险箱的?
“应该不是跟我们有关的东西吧?如果是,我们俩都不会坐在这里了……”贺子翔揣度,更多的是安慰自己。
贺子俞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显然是鄙夷他被爱情迷昏了头,“这个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还有岑四,从他最近和童一念的频繁接触,我越来越怀疑他的立场,到底是哪边的?”
“他还能是哪边?和我们不是一条船的吗?如果他想下船,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被淹死?”贺子翔嘴上说着,心里却是虚的,像敲着一面鼓,咚咚地想,回音空空的,令人害怕……
哼!贺子俞冷笑,“子翔,你开始犯我们这行的大忌,自以为是,自欺欺人!其实你心里也是怀疑的是吗?”
贺子翔闭了嘴,从不怀疑哥哥的洞察力,果然是一眼便可以将他看穿……
贺子俞却叹道,“子翔,若人心那么容易猜测就好了,我能一眼看穿你,却无法一眼看穿别人,你呢?又能看穿谁?”
哥哥指的是童一念吗?
他心里蒙上爱哀楚,“可是哥……我不后悔……”
“你这个傻子……”贺子俞责骂的同时,眼里是深深的痛心……
“所以我才想远走菲律宾,不想让事情再进一步发展下去……”真的看不透童一念啊,如果能把她带走,如果她不强留这儿,是否证明,她是单纯的呢?
“子翔,如果你真的爱她,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和她在一起。”贺子俞平静地又点了一支烟。
“什么?”贺子翔问得急切。
“把她真正变成我们的人……”贺子俞慢慢吐着烟圈……
贺子翔脸色一变,起身走人,“不!不可能!”
他走到门边,身后贺子俞慢悠悠的说,“你考虑一下。”
“不用!”贺子翔疾声回道,“还有,哥,我的底线是念念不遭到任何伤害!所以,别打念念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