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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白又把惊堂木一拍,对着柳贵一指道:“大胆刁民,昨日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拿着刀追杀人,欲在本官眼皮子底下犯法。如今你的恶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么本官就判你杀人未遂,坐狱三年以儆效尤!你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柳贵一听,身抖着如糠筛,他一抬起头,恨声道:“大人,不是这样的!是李恩……”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李大白眼神一使。李大白早与与一旁的衙役形成长久的默契,两个衙役早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们俩一人一只手,将柳贵架了起来。柳贵嘴里的话还未吐出,就被紧紧地盖住嘴巴,再说不得什么。柳贵长的本来就不高,被两个身形正常的衙役一架,急的忙蹬腿。
李大白见刘贵的嘴巴被捂住了,这才将心里悬着的石头放下。他可不想让这种刁民乱说什么话,坏了他的名声!
啧,想让他们家的独苗苗蹲大牢,做梦去吧!
他可不想回家就被那个嗜儿如命的妻子哭着闹着吵上一天去。到时候他家被闹的鸡犬不宁,他找谁说理去?
想起她家小妾在一个星期前就诊出了有了身孕,李大白这时也正值壮年,没有不开心的道理。
他心里乐滋滋的,有些得意地用手指敲着桌子。
“得哒……”
“得哒……”
外头柳老太就自己儿子面临的牢狱之灾,内心更加急躁起来。撒开紧抓着自己手臂的儿子们的手就要往里面冲。
而守着门口的衙役一见此状急忙来拦。
看热闹的人总是不嫌事大的,也开始围观外面新起的戏。
外头瞬间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