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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眼神交汇，无一人作答。
“院长！他叫阴石。是腐水里的石头修炼来的。”一个怯怯的声音在院长耳里响起。
耀祖看过去，见是一身水蓝衣裙的小女孩。
“你叫什么？”小女孩看上去很柔弱，耀祖的声音不自觉放轻。
“水魅。”小女孩小脸羞红，回答的声音更小。
耀祖点点头。再不问话。
院长这里发生的事情，只有少数人注意到。外面的人议论纷纷，说的都是二重空间里的情况。
而二重空间里的简台内，人群却是另一番交流。
“窍莲！你的徒弟我看没影了。智明长老只身与他二人相处，我看肯定会趁机把收徒的事敲定下来。毕竟，智明长老虽然脾气好，却是不喜欢麻烦的。”胖胖的竹女对于不能拿到窍莲的万年莲心，耿耿于怀，出语好不取笑之意。
“哼！”窍莲轻瞥竹女一眼，并不答话。一张小脸，却是青红交加。
浊香大咧咧，并不能明白窍莲对噬月的看中，一手拍到身材娇小的窍莲肩上，道：“一个徒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害怕寂寞，想有人陪，回头我有空都去你那里。你只需要陪我多切磋两回就是。”
所有人嘴角抽抽。脸色青红的窍莲头顶冒烟，小手拳头捏得噼里啪啦。
浊香不明情况，一脸兴奋，还以为窍莲想要即时切磋，就要卷起袖管。
“过来。”书生面向的水蓝一把拉过浊香，离窍莲远远的。
“干嘛？”浊香挣扎不休。
水蓝带走了浊香，窍莲咬咬牙齿，松开拳头。
这方，二重空间内，原本的空白之地，缓慢升起又一个血红空间。
“出来了！出来了！”
人群激动。
血红空间慢慢露出全貌。
一片血红。
里面的情况，众人并不能看得分明。
即使看不分明，众人也不再挑剔。比起先前一刻的什么也没有，这一片血红之色，已经很让人满足了。
人群敛住呼吸，等待事态发展。
血红之色慢慢褪去，露出里面的人影。
阳君神色萎靡，坐在地上。
噬月傲然而立。正对面的，智明一身黄色长袍，左手后背，右手梳捋胡须。
“吾名智明。噬月，拜吾为师！”
噬月眼神一片清明，定定看智明良久。
单膝跪地，双手一拱：“噬月！拜见师傅！”
“哎？已经完了？怎么没让我们看到过程？”竹女不满意，吐槽。
大胡子风刹却是眼角含笑。“智明长老的眼角，似乎有可疑痕迹。”
这一句话，将简台上的人，目光都吸引到智明的眼角。
“果然是可疑痕迹！初步怀疑，是被揍了一拳头。”有可供猜测的证据，竹女满足了。嘴里却还愤愤：“放走我的万年莲心，就该被揍！”
轻瞥一眼窍莲，却发现窍莲并无任何情绪。撇撇嘴，竹女也不再唠叨。
三重空间解体。智明看一眼外面的院长。
院长挥挥手，人群腾出一大片空间。
简台再次落在学院广场。
二重空间消失。
耀祖、智明、星河等人眼神一碰，星河站出来。
“分班详情明天宣布。大家现行回去休息。待明日重聚于此。”
众人哗然。
有人疑惑。
“分班详情？！分好了吗？什么时候分的？”
“是分班的具体方案吧？院长说以攻击星云测析的。”
星河并没有回应众人的疑问，而是带着星云消失。
其余老师瞥一眼简台上的人，稍稍留意，接二连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