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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修晲视着殷漓徒劳做着无谓地动作,也不制止。
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药膏,又往手指肚上挤出一些,随后,大手略显生硬粗暴地掀开被子,将沾满药膏的手指沿着伤处,向纵深继续涂抹。
殷漓顿时浑身一颤,紧张地将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
手被夹住,夜魅修停在那,冷嘲热讽地说了句:“别自作多情,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那,那你在嘛?!”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殷漓结结巴巴地甩了他一句。
“不想烂掉,就乖点松开。”夜魅修不耐烦地说道。
这个刻薄的男人,嘴巴里就说不出一句好话来。
殷漓又羞又气,但同时,也听明白了他在给自己上药。
“我自己来就可以。”
夜魅修没有理睬她,只是将涂抹着药膏的手推向了更深处。
见跟这个男人实在说不通。殷漓只好紧咬着嘴唇,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时间好像被定格了一般,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殷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直到将伤处里里外外都涂抹上药膏,夜魅修这才站起身,看了眼全身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般的女孩,淡淡地说了句:“晾一会儿,别弄脏了被子”
说完,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晾着?说什么鬼话呢?让她这样大刺啦啦地晾着,还不如直接让她扎进地缝里去。怕弄脏被子,那她穿上睡衣不就行了嘛。
想到这,殷漓用脚丫慢慢将自己的睡衣勾了过来,抬起正要往身上穿,这时,去洗手的夜魅修从卫生间走出来,正巧看到了这雷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