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节 大投入[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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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菲勒也笑了。他举起酒杯。“为了我们的合作,干杯。”

“干杯。”

两只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

现在……

秦朗正在做一件他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密切关注纽约的股票交易市场。但他从来不喜欢股票、证券以及期货交易,更何况现在还不是一个好时候:在电脑和互联网普及的时代,即使待在家里,股票的上涨或下跌也是一目了然的,而且信息传递非常及时,但现在却只能依靠电报传递一些缺乏直观性的过期消息。

秦朗不喜欢这样,甚至感到一点厌恶……憎恨。虽然从一*三年到现在,他都是依靠这种方式获得信息,然而以前那些时候他可没有一次性投入自己的全部家当。

五百万美元,这是他能够动用的全部资本,现在已全部投入摩根与洛克菲勒的游戏了。

他还从没有这样疯狂过。虽然很清楚自己一定能够获利,然而时间却是问题——要是拖得太长,大毒蛇和umbre11a就会因为资金链断裂出现问题,福特汽车公司也会遇到麻烦。如果运气不太好,他可能需要向威尔士-法戈银行贷款——只不过那样就更麻烦了。

当然,秦朗还很镇定,甚至还能让自己开心,然而瑞切尔却快要急疯了,她每天都在等待化学、火药和硝矿石企业的股票大幅度下跌的消息,整个人变得焦躁不安,就好像到了更年期的中年妇女。

现在。谁都害怕见到她。奥康纳极其明智地躲到了“魔鬼岛”,秦朗也希望有人可以为他抵挡瑞切尔,哪怕一分钟也行。

“要是易水在圣迭戈就好了……”

“秦!”就在秦朗暗自感叹着地时候。他的

的门被人用力地撞开了,然后愤怒得像一头公牛的麦姐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他吃惊的看着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然而他又必须说点什么。想了想,最后秦朗说:“嗨,瑞切尔,今天的天气真好。”

只是瑞切尔现在一点也不关心天气。对他的寒暄地唯一的回答就是用力的将一叠纸片拍到办公桌上。“最新的消息。”

“说了什么?”秦朗没去看电报。不是因为害怕看到坏消息——对于他来说,唯一的坏消息就是那些公司的股票不但没有下跌,反而暴涨了,但这是天方夜谭:要是摩根与洛克菲勒的联手行动被挫败了……不,根本不会用这种情况出现,如果情况真的变得糟糕,两位财团领袖会用他们地私人军队而是美元解决问题——只不过,在剩下的那些在他看来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可能性中。有一些确实可能刺激瑞切尔的神经。

问题是,到底是什么问题?

“帝国化学、杜邦化学、法本化工、拜耳公司地股票已开始下跌,而卜内门公司的股票在暴跌。”

“这是好消息。”

“但另一个消息是,今天成立了一家名叫陶氏化学地新公司。你猜猜它由谁控制?”是的,这就是她生气的原因之一。但秦朗却开始笑。

“摩根,洛克菲勒,梅隆。”他不需要猜,按照历史,陶氏化学公司应该诞生了,它的第一家碱工厂在一*七年投入生产——当然,现在似乎早了一点,但世界的展不会毫无变化。

只是他的反应沉重的打击了瑞切尔。“你怎么知道?”

秦朗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知道你在生气什么,不过我可以保证,陶氏化学公司不会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或障碍。”

“摩根向你透露了什么消息?”

“没有。只是化学工业涉及许多不同的产品,陶氏化学生产与我们相同的产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应该知道,摩根与洛克菲勒绝不愿意看到自己控制的一家企业垮掉,就算打垮它的是他们控制的另一家企业。”

“但你曾经暗示过,总有一点我们会把其他财团的势力从我们中间清除——”

“总有一天。”秦朗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但不是现在。然而绝大多数人都无法预测世界会怎样展。”

瑞切尔猜测着他的意思,但毫无结果,一点头绪也没有。最后,她只好转向真正使她怒不可遏的那个问题。“那么你是否知道,你准备收购的霍尔特制造公司的价值是三百万美元,而不是我曾经认为的一百万?”

瑞切尔爆出一阵对自己的愤怒:她竟然会天真的以为霍尔特的家族企业只值一百万。但秦朗的疯狂想法也是使引起她愤怒的原因:他准备收购的是一家拥有一万三千名工人的大型企业,每年制造至少两千台蒸汽收割机,就算再过五年大毒蛇公司也无法与它相提并论。

“你打算投入三百万美元收购它,就为了生产你的履带式拖拉机?”她又开始质疑秦朗的计划了。

但瑞切尔又一次犯了错。

“不是三百万,是四百五十万。你必须考虑强行收购引起的价格上涨,同时还必须拿出五十万美元安抚工人。”秦朗摊开双手,“当然,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要收购它。”

“这一点不划算。”四百五十万美元?上帝!她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这都足够建设几十座拖拉机工厂了!

“你以为我只考虑履带式拖拉机?”秦朗在嘴角处挤出一个讥笑,“不,我考虑的不只是履带式拖拉机。霍尔特制造公司有一万三千名熟练工人,有强大的金属加工能力,能够制造密封性优良的金属容器。它可以提升我们的武器制造能力,也可以为联合碳化物提供反应器具。瑞切尔,我们需要它。”

瑞切尔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随即爆出一阵更加猛烈的愤怒——对自己被愚弄的愤怒。“真见鬼,为什么你以前没有告诉我这些?”

“我以为你知道。”

“你以为我知道?”她尖叫起来,“你什么也没有问过我,你怎么知道我知道?”

“关于这个问题,有人曾经说过,”秦朗慢慢的说,“正如我们知道的,有些事情大家都知道,有些事情我们知道我们应该知道,我们也都知道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那就是说,我们知道有些事我们不知道,但也又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那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们就是不知道。”

“你想说什么?”瑞切尔怒视着他,“还有,这是哪个混蛋说过的?”

“一个叫拉姆斯菲尔德的官僚。”

“他真该去死。”

“我同意。”秦朗暗自笑着:他又一次成功的把她的注意力引到了其他方向。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