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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汪海山,撒谎已成了习惯,虽然面对汪婉清那双清纯黑白分明的眼眸十分心虚,但是只要一开口,他就完全进了状态,扯起谎来脸红心不跳。
他是这么跟自己的老娘说得,“娘,今儿个进了镇上,把绣品卖了之后,孩儿和婉清正要去售粮铺子,经过酒肆不远的时候,就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被人殴打,孩儿就上去劝架,结果,不知道从哪里跑出四五个人来,就将孩儿打了,说孩儿多管闲事就该挨打。
那位被殴打的小孩儿见此机会就逃了出去,跑到酒肆喊来他爹,这才给孩儿解了围。唉……结果是孩儿就被揍成这样了。那酒肆老板感激孩儿救了他孩子,就送了这吃食以表谢意。孩儿想不收来着,可是,酒肆老板盛意难却,孩儿只好就收下了。”
“原来如此。”汪宋氏闻言点头,心疼地叮嘱道,“一会儿吃过饭,你赶紧去村东头找你鸿云叔抓点药敷一敷,可别留下疤痕破了相。海山啊,以后再出门,遇到这样的事儿,你可得小心着点,别好心救人再把自己伤着。”
鸿云姓周,是村里的村医,他全名叫周鸿云,与村正周鸿和是亲哥俩。村正周鸿和是哥哥,他是弟弟。村里有谁家头疼感冒发热什么的,都会找他看病。他医道不是很精湛,但是这些小病还是能医治的,况且找他看病,诊费也不贵。
汪海山因为经常挨打,找周鸿云看伤抓药的时候也多,所以他去他家也是常客了。
汪宋氏这么一说,汪海山赶紧点头,“哎,孩儿记住了,娘。”见老娘这一次对他依旧深信不疑,他很得意,爽快地答应着,眼睛却看向汪婉清,那警告之意毫不掩饰,意思是,你要是敢拆穿二叔,我打不死你!
汪婉清通过这件事儿,对便宜二叔和便宜祖母又有了新的认识!
便宜二叔不但好赌,而且还善于撒谎,你瞧他那脸不红心不跳地样子,说得风轻云淡,就跟真事儿似得,若不是自己亲眼看见他的所作所为,还真当他是英雄好汉路见不平呢!
看来便宜二叔撒谎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早就形成了习惯!
而这位便宜祖母,溺爱儿子也没有这样溺爱的啊?儿子是什么德行您不知道吗?怎么他说什么您都信呢?他的谎言破绽百出,您老就没听出来?
人家酒肆老板是镇上的人老户,他家的孩子被人欺负,这不是扯淡吗?还好几个人打便宜二叔?他那小身板禁得住众多人揍他吗?
唉……可叹哪,汪海山这么拙劣的谎言,便宜祖母却深信不疑,实在是……唉……可怜一片慈母心!
这娘俩,不得不说,本质上绝对是好人,可行事上却让人无语。
看来改造溺爱孩子的祖母,改造好赌又爱撒谎的便宜二叔,任重而道远啊!
“二叔,您编完了咱们吃饭吧。奶奶,婉清都饿了。”汪婉清朝着汪海山眨巴了两下大眼睛,眉眼弯弯一笑,抱着汪宋氏的胳膊撒娇道。
“编……咳咳咳……”汪海山得了母亲的信任,心情非常之愉快,可汪婉清前头那一句话,说得他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摔那儿了。
死丫头片子,你……你,你……什么叫我编完了?啊?我……汪海山心虚地瞄了一眼汪宋氏,见母亲被汪婉清缠着正舒心地笑,压根就没注意到死丫头片子所说的话,便放下心来,故作咳嗽几声掩饰住了自己慌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