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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
纳兰瑾、东邪清澜以及撒宁风,经过私下一番联系,已经在暗中将各自势力周密的部署好,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而自从五天前冷非梨被打之后,凤鸣宫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安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这一天清晨,玄星兰揉着酸软的纤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自从前几天她不小心让某禽兽知道了她想看撒帅哥的小心思之后,每晚的“运动”强度是一天比一天凶猛,所以近几天都闭门不出,在家指导儿子练剑。
某女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腿软的不能走直线,所以才不出门的!
“娘子起来了?”罪魁祸首挂着一脸欠抽的笑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小包子和小九,手上托盘中散发的香气,成功的让正要发飙的玄星兰,将全部怒气化成口水,咽进了肚子。
所以说,作为一个合格的禽兽,不光要床上功夫聊得,床下防狼措施到位,还要厨艺精湛,否则不把被榨干的绵羊喂饱,是早晚要被挖墙脚的!
一家四口吃过早点后,纳兰瑾问自家儿子:“初儿,今天配合爹爹去演一场戏好不好?”
小包子刚塞进嘴里最后一口蟹黄包,一听今天不用练剑?还能去演戏?于是拼命的点头,玄星兰生怕自家儿子的大脑袋摇晃折了,结果某包子脖子没折,嘴里的东西甩了小九一身……
春梅将小九抱出去洗澡的功夫,纳兰瑾跟玄星兰和自家儿子咬耳朵一番后,三人都露出了如出一辙的阴险笑意……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凤雪皇城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两边是造型精致的店铺,由于较为密集,所以每间店铺前都是门庭若市,吆喝声、砍价声,此起彼伏,宽敞的街道满满都是人。
玄星兰易容后打扮成了春梅的模样,带着纳兰初出来放风,纳兰初肩膀上立着一个拉风的毛球,细细一看是一脸阴沉的小九,小家伙儿明显是因为发型被毁在生气呢,直到看到了吃,发型神马的就都是浮云了。
两只呆萌的家伙从一进入这条街便开始吃,还没到达目的地,肚子就鼓得像个圆球,从小包子身边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这萌货二人组给迷得团团转,一时间撞在柱子上的声音延绵不绝于耳——某位当娘的自豪无比!
好不容易冲出人潮的一家三口,终于来到了目的地——金花楼。
光听名字,以为是青楼,但是走进去之后,只会让大部分人想掉头就跑,为毛?一个酒楼连墙壁都铺的是印花镀金纸,身价没个几箱水晶的,谁敢在这里吃饭?
玄星兰刚要带着两只“球”进去等人,便看到一顶嫩粉色、华丽至极的轿子停在了金花楼门口,小二一见那轿子,立刻两眼放光的小跑过去迎接,明显是经常来这里消费的大头。
轿子停稳后,里面下来一女子,玲珑的身段儿被一身粉色华裙包裹,粉色抹胸上是成片的白色野姜花,外罩白色云雾散花烟罗衫,下身长裙没有拖地,却层层叠叠,每层的粉色云纱上绣着朵朵桃花,随着她的步子在风中摇曳,与头上粉色的珠花遥相呼应,好似能闻到那花香,白皙粉嫩的肌肤与胸前呼之欲出的两峰秀鸾,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引周围无数雄性心中兽血狂奔。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六年前被玄星兰恶整后,回到凤雪国便没再嫁出去的凤雪公主,东邪婉婉。
六年没见,风骚依旧。
高傲的扬着下巴,在婢女的搀扶下故弄风情的进了金花楼,留下一众哈喇子快滴出来的雄性们。
玄星兰挑眉,这女人六年不见,脑子没见好使,胸倒是又大了一号,啧啧啧,都快追上她了,瘪瘪嘴,给儿子做了个“表演开始”的手势,某包子顿时两眼放光,挺胸抬头的走进了金花楼。
而此刻,金花楼最豪华的一间包厢内。
纳兰瑾正在悠闲的品茶,身穿一身浅蓝色,银线绣着兰花暗纹的锦袍,腰间银色白玉带,墨发用白色玉冠全部束于头顶,脚上穿着白色矮靴,和平日里的打扮大相径庭。
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一个穿着戴帽黑袍的中年男人,进门后那黑袍便脱了下来,身后有人立即接过,他长相英俊,气质有几分狂野,只是两鬓的斑白却让他不得不服老,一身金色华袍上面绣着九条栩栩如生的神龙,每一条龙都活灵活现且造型不同,脚下穿着黑色中靴,靴子边缘鎏金,暗纹细致,还有精致的刺绣,低调中透着“老子有钱”的架势。
中年男人脸色有些不好,似是带着三分怒气,一进门,见纳兰瑾也不起身相迎,老脸上有些挂不住,似乎又在隐忍着什么,便直接坐下,门外有人将门轻轻关闭,只闻到一室茶香。
纳兰瑾一边给来人倒茶,一边感受着暗处的动静,才来了二十个剑皇初级,虽然已经算是大手笔,但是对于他这个已经迈入剑皇巅峰六年的人来说,实在不足为惧。
“朕是真没有想到,凌仙宫尊主竟然能装残废,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实在佩服啊。”中年男人叹口气道。
“陛下言重了,只是有些事情不得已而为之,就好比凤雪皇宫内即将发生的事情。”纳兰瑾说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杯,自顾自的轻轻品着,那姿态闲散却高雅,透着尊贵和沉稳,一点也不比对面的一国之君差,反而明显将对方比了下去。
凤雪皇一听,眉头紧蹙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纳兰瑾的话中明显是有更深层的意思。
纳兰瑾放下茶杯,缓缓起身走到窗边,任由阳关洒在他身上,慵懒肆意的说:“陛下,不要告诉本尊您不知道太子殿下的野心,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私下囤积势力之事,以及凤雪国境内四处大型训练窝点……如果是那样,这皇位也确实做到头了。”
凤雪皇东邪楚鸿与傲云皇纳兰拓和赤焰皇玄墨不同,他是个极度专治的怪癖分子,是出了名的严谨,在他心中,权力在手,比儿女的阿谀奉承来的实际。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东邪楚鸿没有一丝诧异,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