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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来到了这个地方,我心里就开始有一些说不出来的不详感,听他这一说,我就更难受了。左眼皮跳完右眼皮跳,也不知道到底是跳财还是跳灾!
我把矮子拉到队伍最后面,对他认真地道:“你丫有没有证据?没证据的话,就别制造恐怖气氛啊!”
矮子把护目镜拿出来带上,好像生怕别人看出他的表情,“你要什么证据?老子的记忆就是证据!我告诉你,这个村子,跟我爷爷最后去的那个村子,格局是一样的!”
这事我几乎都忘了,突然一提起来,我的记忆也复苏了,我愣了两秒:“你…你是说,这个地方,跟罗垧村的格局一样?那这里就是个牢局?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矮子猛点头:“那村子老子去过很多次,比走自己家还熟,绝对错不了。错了老子自切几把!”
我说行行行,我相信你,你也不用发毒誓,几把和命一样,就一条。不要轻易拿出来。
我跟矮子走在队伍后面,跟前面的人保持着一米的距离,然后告诉矮子,花七对封鬼殿入口的推测。
矮子听了后,半晌才得出一个结论:“我们选对了路了。”
我也这么觉得,罗垧村和这里相隔十万八千里,只有可能是六门的人刻意建造,来提示后人。
雪山上的路极其难走,冰爪踩在雪地里,拔出来都费劲,我每走一步,都要大口喘气。
尽管戴着护目镜,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的光,还是让人难受。
周凯对我们说,这条路是直通3500米处吧大本营的,还有一些当年藏民修建的台阶,算是最轻松的一段。
好在之前白复对我们进行了几天的集训,我还不算太气短,要是以我以前的宅男体质。别说3500米,只怕还没到1000米,我就再见了。
到达大本营,已经是下午了。这个大本营,其实就是一块山体断层,是一个巨大的平面,差不多有两个足球场的面积,积雪也不厚,在这里扎营,非常安全。
一行人在啰嗦和周凯的指挥下,赶快支起了帐篷,如果是正规的登山队伍,在大本营里会有人留守,会有无线电,随时准备进行救援。
所以周凯说,这里就是转折点,你们要是想放弃,在这里就撤退,一旦进了山,可就是真正的死士,碰到雪崩的话,该咬舌咬舌,不用期待救援。
矮子说周凯又吓唬人,王泽却是一脸轻松,说你们可能不知道,被雪闷住,你会感觉到冰渣子一点点地流进肺里,一点点的窒息,产生前所未有的恐怖幻觉,最后死的时候,屎尿拉一裤子,然后冻住。你希望很多年后你被人发现的时候是那副样子吗?
矮子咽了口唾沫,转头对我道:“老子发现了,王泽这胖子才是真的得提防着点儿,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话的人,心理肯定不正常。”
我现在完全处于一种缺氧的状态,听矮子说话都听不清楚,全是耳鸣的声音,我心说这下够呛,要继续向上,我恐怕会聋。
周凯看了看我的状况,发现我有一些低烧,这是高海拔反应,不算严重也不能忽视。
吴医生和我的状况差不多,正雄比我们强一些,但是总说头疼。
白复和啰嗦见状,商量了一下,决定休息两天。
晚上我吃了一些药就睡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我做了一个梦。
这种感觉很奇妙,你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却醒不过来。
我正坐在我的铺子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饭菜的香味,老妈在厨房里大声喊老爸去帮忙。老爸正好遛狗回来,鞋子都没脱,就急忙往厨房里跑。
外婆坐在我的侧面画画,她在画什么?好像是一个人。
我想走近一点,突然之间,我的对面,传来一个声音。
“该你了!”
该我了?什么该我了?
我愣愣地转过头,发现自己正坐在窗台旁边,夕阳从窗户斜照进来。
我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面前,摆着一个象棋棋盘。
我在下棋?
“该你了!想什么呢?”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