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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回答，她也没法了，得，合着他们都知道怎么死去啊，就她不知道。
算了，他们的死亡是终点，她的死亡既是终点也是起点。
吴羽看着地上道：“走吧。”
女孩拦住他们，暗金色的瞳孔阳光再也照不进去半分。
她问：“杀人对你们来说是不是很简单，甚至引以为乐。”
她这样问，吴羽不得不答，道：“是很简单，不过却没什么乐趣，就跟人杀鸡鸭一样的感觉。”
“可不可以不杀。”
吴羽看着她仿若杂草一样的头发，忍不住笑道：“你与其寄希望于暴政的良心，不若自行阻止。”
这句话在后世广为流传，但是没人知道这句话一开始是出于一个暴君之口。
有些荒唐的搞笑。
女孩没有再说话，她让开，也许她心中明白吴羽说得对。
吴羽收起了子镰，乌黑的亮光看上去很干净，没有沾染上半点儿血迹。
最丑恶者岂不这样，看上去最无辜不染血腥。
女孩寸步不离的跟在吴羽身后。
吴羽叹了口气，发现唯一一点儿好处就是系统升级后，她一旦恢复记忆，随身商城已经打开，而且还出了借贷系统，简直就是要人买买买。
她买了一本技能，大致是武道锻体的，练到极致也可以破碎虚空，这是送给女孩儿的秘籍。
女孩问：“这个可以杀你吗。”
“不知道，如果你不尝试一下。我也不知道我会被怎样的杀死。”
女孩接下，她没话可说，如果老师太厉害了。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
空气中弥漫着甜香，吴羽心中慢慢升起一种疑问。
安德森站在那里，脸色渐渐浓重。
她压着嗓子道：“怎么了。”
“嘘。”他杵着，他道：“你听，亡灵大军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们来了。”
“因为我看见了。”
“你的人的未来。”
吴羽道：“也包括你？”
“对。”
“你快死了。”吴羽嘴里往往没什么好话。
安德森点头，没有不悦道：“我知道，大概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不着急。”
一个月时间都不着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