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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连柯总在每天下午准时出现,去一个山洞里看一座冰棺,冰棺里的人栩栩如生,美艳绝伦,绝非她现在这副清秀模样可比,那个人她很眼熟,她曾不止一次的在铜镜里看过,那人名为花寻。
他进了洞,她偷偷摸摸的跟上隐在洞外,他侧着身子深情看着冰棺里的人,她在洞外痴痴的看着他,单看见洗得发白的长衫和那头花白的头发,她只觉他风华绝代。
他如今的皮相并不算美,但是他钟灵毓秀的绝世丰韵,有如水晶般的朗澈透明,清冷的表情不喜不忧,只是一片冰冰冷冷,他的人影看起来就像鬼魅般虚幻迷离,却有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浓艳绮丽。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以这样方式或那样方式爱过你,始终爱你,不因年老衰败而放弃。
当你洗尽铅华,伤逝红颜的老去,他也依然深爱着你!
唯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爱你渐衰的脸上愁苦的风霜。
曾有人为自己的爱人写诗: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
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
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因为爱你,所以才盼望着能白头偕老。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着你一起慢慢到老,等老得了哪儿也去不了,我还依然是你手心里的宝。
她痴迷着他,无关年龄。
她肩上搭上一手,她扭头:“谁啊谁啊。”
却因眼前的人说不出话来,那人依旧一袭红衣,明明也该一把年纪,却偏偏年轻无比艳到极致。
“你。”吴羽半句话咽在喉咙里。
“你认识我。”
吴羽捂脸:“不认识,不认识。”
她怎么敢认识,远离蛇精病是她早就定好的目标,何况连易看起来蛇精病程度又增加不少。
“滚。”他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她马不停蹄的滚了,啧啧啧,多大个事啊,只要不杀她,别说让她滚,打她都行。
她滚回山上的木屋,小白狗正在屋子的壁橱前蜷成一团取暖。
她觉得她这日子过得是越发比不上一只狗了,哀者何悲。
她趴在窗户上看,连柯连易两兄弟在打架,这对兄弟无疑将内功的造化练到极致,跟看武侠大片似的,打了半天,莫说没有伤害花花草草,就连天池的水都不曾起过一丝涟漪。
有句话叫做无福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之所以要这么突兀的来一句是因为她的小木屋就那么好死不死的被内功殃及,房梁砸断下来,一直在那儿烤火的懒狗头一次这么机敏的一个箭步冲到她身上,两爪子放在两小笼包上,她也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