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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他,为什么不回去问他,从他口中求个答案。除非他不再在这个位置上,否则,以后你们的波折你们要怎么过,你要他信你,同样你也要信他。”
朱七一震,“大哥。”
流景憎恶龙非离,眼前这个男子的一言一语......她有丝晕眩迷惑,似乎幻化成白战枫以后,他便真成了那个男子,她挣了出来,紧紧盯着他,他却淡淡一笑,将她横抱起,“走,出去看看,然后将你的答案告诉流景。”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脚踝处,眸中飞快抹过什么,朱七不禁握住他的手,“小狼,我不是在璇玑的身~体里,不痛了,你别——”
流景用额抵抵她的额,“疼痛,魂魄会记紧。有时想想,真的不想让你再回去了。”
朱七怔然......是,怎会不痛呢,哪怕换了身体。
庆典上,握住了对方的手,他的指在她掌心厮磨着,那一刻,她几乎没有一丝迟疑......他虽让徐熹给她上了镣铐,但她若拉起裙裾,他看到了也会心疼,她想,他会亲手替她摘下镣子。
可是,后来她说了那些话。
她怀孕是事实,他虽猜忌白战枫,也许心里总还存着一处疑虑,但她把话说了,他对她的恨便再也无法抑制。
那条链子留在她脚上直到行刑。死,也不得脱。他不准她再逃,不管生前还是死后。
她又想起白战枫,攀住流景的衣领,低声道:“小狼,我对不起白大哥。”
“他一生磊落,我损了他的清誉。”
流景一声轻叹,她正低着头,涩疚啜泣着,他却将她放了下来,揽进怀里,“他知道你为他披上嫁衣,虽明白那并不是真的,心里却不知道有多快活,若要怪你,只怕也是怪你后来的悔恨。”
“悔恨?”
“皇城大牢你再见龙非离的时候,其实已将心底话全盘与他说了,只是那时他过于愤怒,没有把话听进去。”
——你不爱听么?我偏要说,反正自始至终你便不信,这孩子你认为是谁就是谁的。
是,可惜那时的他已经不再相信。
可是流景说,白战枫若怪,也只怪她后来反悔了。
她不知所措,流景摸摸她的额,低低笑道:“白战枫从不像你想的那样豁容,他若听到你说,孩子是他的,你又要嫁给他,他怎会不高兴?”
她扑哧一声笑了,他携了她的手,将她带出去。
溯镜里,转过一沓庭院,夜色迷蒙。
朱七微微蹙眉,这院子有些眼熟,她还在脑子搜索,画面已切进一个女子的厢房里,装饰奢华繁丽。
窗前暖榻,一名锦服男子斜斜靠坐着,眼睫微阖。
地上,跪了一个妙龄女子,她脸上神色惶乱,那张脸......是罗锦?
朱七越发惊疑,不是说娇宠之极,夜夜恩宠吗。
“皇上,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您不要臣妾侍候?”
男人依旧眉目轻合,淡淡道:“你去歇息吧。”
罗锦咬咬牙,道:“臣妾听陆总管说,皇上找了臣妾很久,说爱臣妾这样的容貌......皇上,今晚就让锦儿服侍您就寝吧。”
男人没有出声,只徐徐打开眼睛。罗锦悄悄看了男人一眼,捏着领子的手紧了紧,慢慢将外袍褪到肩膊,一时玉肤雪光,迷人眼目。
男人突然起身,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到床~边。
他的手在罗锦身上一抚而过,罗锦一声娇喘,朱七死死看着,指甲剜破手心,男人坐在床~沿,轻声道:“小七,朕看着你睡,不怕噩梦。”
枕上,罗锦已阖上眼眸。她被点了睡穴?
朱七惊住,却见那人就这样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腰背挺直。窗外,斗转星移。
458 博物馆里
画面不断切过。
储秀殿。
眼前是储秀殿。
有人从书房出来,是徐熹和清风。二人的脸色很沉重,急走了一段路,绕到了院子后侧。
局清风满脸阴鹜,眉宇间尽是萧飒杀气,一拳砸到墙上。
“徐熹,你听到师兄刚才说什么了吗?我道年璇玑有孕,他为何还会每晚烂醉如斯,原来那女人怀的不是他的孩子!我早说白战枫不能留!现在那女人甚至离了宫!师兄却还将她的消息盖了下来!”
徐熹喝斥道:“清风,莫要再说!这事只能你我知道,绝不能有半丝传出去!”
百朱七苦笑,果然,在庆典那天,徐熹和清风看的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两个人必定知道什么。
白战枫,晶莹以外,还有他们也知道了。对,还有一个追追!她怎总把追追忘了,就像流景说的,她果然一直在怕,不敢多想。
她看着二人在说,后来却又几乎没有听进去。她只想看龙非离。
画面反转间,定格在书房外,夜色又深了些。
院外只有不断巡走着的禁军,清风仗剑站在书房外。
突然,有人裹着披风头戴纱帽,低头急匆匆从院外走了进来,徐熹紧跟在后。
朱七心里猛烈一跳,这个人是谁?
二人走到书房外,她看到清风一扫脸上暴躁冷戾之色,眉眼间溢满惊疑。
这时,那个人微侧过脸来。
朱七大吃一惊,这个人——与璇玑的模样一模一样!
是罗锦?
不!不是!
更不是宛仪!
她们虽肖像璇玑,人有相像她知道,但就像罗锦说的,龙非离让陆凯去找,陆凯也寻了许久,才找到罗锦。要找到相像的人已千难万难,但眼前的女人却活脱脱就是璇玑!
不可能!除非她......易了容!
这个人到底是谁?是她?!
朱七又惊又骇,看着清风横臂去挡,徐熹却怒斥了他一句什么,那女子已推门进了去。
徐熹一手按在清风肩上,清风眉宇紧锁,回头望了房门一口,一声低吼,“好!”
她死盯着镜子,看那女子唇角衔笑,轻轻笑着,一步一步走向水晶帘。然后,她顿住脚步,纤细的指往领子一挑,披风,外袍,跌到脚背上......女子的手撩开帘子,地上,一抹明黄赫然。
朱七抚住心口,一绞一绞的钝痛,有什么声音在脑里凛冽地叫着......不对!一段话在心头猝击而过,她突然记起一件古怪的事情来。
她咬牙看去,镜子的光线却倏然凝成一点光亮。
她一惊,“流景,让我看!”
身边无半点声息传来。
她刚一转身,却见流景俯下腰,手紧抚着心口,便与她之前的情状一样。
流景身上似发生了什么事!
她大惊,伸手便去扶他,流景却厉声道:“阿七,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