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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贴身婢女的夸赞了。
今日满月酒是在定国公府的主院进行的,谢嫮待会儿只要带着乳母和孩儿去前院露个面就行了,毕竟虽说是孩子的满月酒,不过,前来道贺的人,又有多少是真的来看孩子的呢。
久违的美美打扮一番后,谢嫮才走出了内间,对花意问道:
“公子现在哪里?”
花意是百事通,笑靥如花的对答如流:“在主院招待宾客,先前听说主院来了贵客。”
谢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便去到沧澜苑的院子里,看了看她摆下的几张私桌,这是专门用来招待娘家姐妹和一些不喜在主院凑热闹的夫人小姐的。
而主院中,沈翕正在和傅清流站在影壁前说话,就有两个小厮急吼吼的跑了进来禀告,一个去了内堂寻沈烨,一个跑到了沈翕面前,说道:
“公子,大皇子和二皇子联袂而来,已经到了燕子巷口,请您和老爷快出门迎接去吧。”
沈翕没说话,倒是傅清流瞪大了眼睛,说道:
“看清楚了?真是一起来的?”
小厮连连点头,说道:“世子说笑了,这种事小人如何敢信口胡说呢。还是请公子快些准备吧。”
小厮话音刚落,就见沈烨面色凝重的从内堂走了出来,对沈翕招手,说道:
“大皇子和二皇子联袂而来,快随我出去迎接。不可失礼。”
沈烨说完这话,目光还特意扫了一眼傅清流和正往他们这里走来的常林和吴骏,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要沈翕在众人面前,不可与这些纨绔子弟相交过近。
沈烨率先走在前头,身后还跟着一些朝廷官员,沈翕虽被点名,却也只是随在一侧,并不靠前,傅清流他们汇合之后,也都跟着沈翕身后走去。
定国公府门前,两辆马车同时停下,同样的尊贵,前一辆是宝蓝绸布顶,马车周身镶嵌着五彩宝石,看着华贵奢侈,而后一辆则简洁大气,连装饰用的都是胡刀,颇有霸气。
不待马车中人走下,众人皆以能猜到马车里贵人的身份,前一辆马车里必定是大皇子封瑜,而后一辆则必定是二皇子封暨。
果不其然,在万众期待之下,封瑜率先自马车内走下,一阵此起彼伏的行礼问安之后,封暨也从马车内走了出来,大马金刀般走到了大皇子封瑜身旁,给他行礼,拱手抱拳作揖,喊道:
“皇兄万安。”
大皇子亦抬手对二皇子拱手回道:“二弟有礼。”
两人都是皇子,并且皆已封王,地位相当,而众所周知,大皇子与二皇子其实也是同年,不过大皇子比二皇子早出来一个时辰,这才占了个大字,寻常倒是不怎么与二皇子摆皇兄的架子。
众人给他二人行礼,沈烨迎上前去拜见,说道:
“两位殿下大驾光临,蓬荜生辉。”
大皇子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看见悠悠然站在人群中的沈翕,不禁说道:
“哪里,国公客气了。本王与沈大公子乃是至交好友,至交好友之嫡长子出世,本王又岂可不来恭贺呢。”说完这句话之后,封瑜便果真对着沈翕的方向抱了抱拳,沈翕亦回礼之。
封暨也不甘落后,说道:“沈大公子交游广阔,皇兄却不知与他何时成了至交好友了?我倒是不知沈郎竟有此际遇。”
二皇子封暨说话倒是一口一个‘我’字,不如大皇子一口一个‘本王’来的霸道,不过,却也似乎更能体现出他与沈翕的亲厚,在二皇子看向沈翕的时候,傅清流便主动站出来对二皇子行礼作揖,躬身行礼:
“参见两位殿下。”
定国公沈烨完全没有想到,两位皇子今日会一同上门,并且直接表现出了对沈翕的招募之心,心中暗恨不已,但是表面上却还得维持慈父的面貌,毕竟旁的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但他却是知道的。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把沈翕推到皇家人的眼中去,因此自小对沈翕多番打压,甚至不惜毁了他,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凭着一己之力,做出了那些大事,并且在不知不觉间,竟然早就筹谋考了功名,他是直到他中了解元之后才得知这件事的,那时候,他羽翼已丰,名号上了功名册,便再难革去,更别说,这京城之中,又有谁会不知道沈翕是他沈烨唯一的儿子呢,竟然叫那小子在士林中的名声,一飞冲天,不可收拾了。
那是的沈烨如何不知道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他这是想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考上殿试,然后见到那个人。
沈烨一直都知道,当今圣上天和帝对洛氏的感情,也是因为他的这份感情,他们国公府才得以有了加一等的雄威,可尽管定国公府的一切都是因为洛氏这个女人所带来的,但这些东西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沈烨,他在这件事里的被动,还有洛氏带给他的耻辱,为了这个女人,皇上竟然要他绝后,将他招入宫中,要他立下永不纳妾停妻的誓言。
可怜他沈烨心高气傲一辈子,等到那个女人死了,他都不能从这个誓言中走出,还要替那个不贞的女人守身如玉,哈,世间还有比这更欺负人的吗?
于是沈烨便把一腔怒火发泄在了洛氏和她的孩子身上……年轻时的洛氏,自信张扬,与他成亲之后,明明是自己做了那等不知廉耻的事情,可她偏偏毫无所觉,丝毫都不反省,沈烨恨在心中,亲手毁去了她的自信,他要她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这份恨,让沈烨深埋心底。
只不过,如今的形势看来,他的这份恨意似乎也只能埋在心底了。因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个贱妇的贱种,竟然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让他再也无法撼动了。
更别说,如今他见到了那个人……要除掉他,也就只有在暗地里进行了。可是自从上一回行刺失败之后,这小子身边就像是铁桶一般,根本无法近身,别说是行刺了,就是近身打探消息都是不能够的了。
秀颀如松的沈翕似笑非笑的走至前面,对两个皇子明显较劲的言语并不做理会,伸手做出‘请’的手势,淡然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