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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了周遭紧张的氛围,但是站在院子里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我以为是我想多了,便想装过头嘲笑两句班阙的多疑,但是当我转过头看这班阙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视线集中到了院子里靠南边的角落。顺着他的要实现望过去,我瞬间感觉到血液凝固到了头顶的位置,让我头皮隐约有些发麻。那里出血了一滩干涸的红色,我和班阙对看了一眼。“昨天这里?”我问班阙,因为昨天直接去到了屋里,我并没有太观察屋外的情况,但是班阙进出了很多回。
班阙摇头:“没有,看颜色知道还没有干透,应该离制造时间不久。”
“是血么?”我仔细的嗅了嗅,并没有在空气嗅出独有的血腥味。
“不用问了,只是普通的颜料。”班阙朝墙角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嘟囔,“奇怪,没有听见仍和动静啊。”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座小院紧邻着旁边的邻居,甚至与案情都是公用的,会不会是有人租用了一墙之隔的邻居家呢?仔细看的话,颜料有一些喷溅在了院墙上,形成了圆点状的痕迹,看来是有人从院墙上将颜料倾倒下来,因为角落里没有堆放什么杂物,倒颜料的人有足够小心,所以只在打探的颜料附近找到了一些圆点状的喷溅痕迹,应该是颜料落到地面上之后偶尔喷落山的痕迹,喷溅距离应该不超过30厘米。如果倾倒颜料的人力气大一些,或者不那么小心,以院墙到地面的2米距离来说,溅落在墙面上的痕迹也应该是锯齿状或者是惊叹号的形状。我把心中的猜测说给了班阙听,班阙心事重重地望着墙壁的方向,突然后退了几步,助跑之后窜上了院墙,往邻居家看了一下,回头对我说:“有你的推测很有可能,旁边的院子也很久没人用过了,不过看墙头这里没有任何尘土的痕迹,确实像是有人扒在这里到了些颜料,不过应该是很小心地在做这些事,颜料有比较浓稠,所以没有制造出任何动静。”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不理解导演聊得人的想法,像这种暗红色的颜料,明显就是在模仿血液,只是为了吓唬我们么?我有些奇怪地想着。
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班阙从墙上跳了下来,掸了掸身上的土,招呼着我洗漱完了,就准备上路。“你不担心么?”我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样子,有些困惑。
“不担心啊。”班阙没有说话,只是靠在大门口等着我,等我们再次上路的时候,班阙才和我解释了刚辞啊的疑问:“泼颜料的人现在没有伤害我们的意图。”
“唉?”我有些不理解的发出了感叹,“那目的又是什么呢?如果说只是为了吓唬我们离开而制造出一摊很像血液的颜料痕迹,这样的解释也太过牵强了,或者说你认识泼洒颜料的人?”后面的解释在我看来倒是非常合理,我饶有兴趣的看着班阙。
班阙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觉得像是我的人在故弄玄虚,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身边没有这么无聊的人。但是确实有一点你说对了,泼洒颜料的人却是在提醒我们需要赶快离开。他应该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又发现了我们身边存在着某种危险,不方便出面的情况下,只能出此下策。不是我的人,我的人会用我们的联系方式,提示我危险。就像你和魏凯之间也会有某种秘密联系方式一样。”魏凯别有深意地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让我不禁有些脊背发凉。
“不要扯到别人身上。”我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转而问道,“那会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给了我们这样的提醒呢?”有一点我必须同意班阙的说法,确实在我和班阙各自的小团体中,我们都有独特的联系方式,所以如果真的是我们各自认识的人,应该不会用这么奇怪的方式通知我们危险来临。还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思索着,如果排除了我们两个身边人的可能性,泼洒颜料有事一种变相的提示,索命这个人监视我们的原因是为了伴虎我们,还会有谁这么好心呢?突然,一个人瞬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会是他么?
我有些犹豫地咬着嘴唇,班阙把车停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早餐回到车上:“你是在想那个人有可能是老大吧?”
“嗯。”我点了点头,“能这么关心我们两个人的只有老大了。”
班阙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老大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冒险过来,一般被发现,那咱们几个做的好事全都会被栽赃到老大头上,到时候,老大出事,咱们几个都得完,所以老大就算再着急想知道咱们的情况,也绝对不会冒险在这个时候和咱们碰面,他唯一的选择只能是留在家里,严阵以待。”
“但是会是谁呢?”听到这种解答我变得更加迷惑,还有谁会这样关心我们呢。
“果然,在某些方面你真的不如晓智聪明。”班阙提醒我,“你觉得咱们身边同时关心咱们两个的,又能得到内部消息的,你觉得还有哪个人选呢?对了,这个人选比我有良心,会因为我想杀了晓智而和我发脾气,又因为我是在做戏,而马上原谅我,甚至会因为晓智还活着而高兴到让周围人以为他疯了。我提醒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说的那个人选是谁了吧?”
“可是他不是被他老爸关起来了吗?”我说着魏凯讲给我的事情,“他老爸不是因为怀疑我通敌,和你的异心而把金号关起来,不让见我们的吗?”
班阙听到这里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谁和你说的这些事情?”
“是假的?”我没打算和他说出消息来源,不过想也知道这种事情只能是魏凯和我说了吧?
“你太过相信他了。”版却有些遗憾的说道,“你知道你不能完全相信一个人,在你全面了解他之前,他说的和他的真实情况有很大的差别。任何人都一样,人是最成功的魔术师。只要取得了对方的信任,便不会再有人注意到他那些显而易见的欺骗伎俩。你觉得我和魏凯有什么不一样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