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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买些代言的能量水。”我和马勇棣解释道,“如果它被注射出现高温状况的话,最快速解决他脱水状况的就是稀释能量饮料给他喝。”
马勇棣看着我,指了指手表:“没什么时间了吧?再说了能不能成功逃出来还不一定呢,就算能成功逃脱,警察会叫救护车吧?”
“这是在他上救护车之前给他准备的,能让他撑到专业的医护人员过来。”我懒得和他再解释,在搜寻到有24小时便利店的时候果断下了车,“等我一下。”
“不怕我直接开车走?”马勇棣在我打开车门的时候问我。
我背对着他摇了摇头:“不会啊,你走了,也不过是我多走几步过去,你徒弟已经告诉我们具体位置了,如果没找到你们,我可以慢慢找,但是很有可能你们就变成尸体了。不过如果你等我,找到魏凯之后,三个人联合的话,也许你还能活着看那些变态受到惩罚。你自己决定吧,我去买些水和吃的东西,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吃的?包子?或者其他什么的?”我转过头问他。
估计是那我真的没辙了,马勇棣撇了撇嘴:“你看着买吧。”
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马勇棣果然一直停在原地等我,简单粉饰了一下我买的食物之后,马勇棣问我:“你怎么那么确定我们会成功地活着回来?”
“你相信你自己么?”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提问。
他虽然不明所以的皱着眉头,但是还是不是特别确定的点了点头:“算是吧。”
“我让阿莲给我算了一卦,他说我能逢凶化吉。”我笑着说道。
“阿莲不会这么说,他是会告诉你会有变化,但是应该不会告诉你变化的结果,因为世间万物的变化谁也没有吧发推测。”马勇棣听到我是从阿莲那里得来的消息的时候无奈的笑了笑,“就像当年,我知道有大事情发生,但是我不知道这个变化会让我万劫不复。所以不用功能特别迷信于暗恋的占卜,大多数占卜只是给你的心理安慰而已。”
我把包装袋之类的收集到一起放到一个塑料袋里,之后才反驳道:“不会哦。阿莲说过所有的占卜都是对前人经验的总结,虽然阿莲没有说过我会化险为夷,但是她告诉我,我有翻盘的机会啊。我们现在这么倒霉,两个人联合这还没有找到的另外一个人去对抗强大的黑暗力量,你不觉得我们够惨么?”
“注定失败。”马勇棣很悲观。
我无视他华丽的悲观情绪,像是给自己鼓气勇气一般的钻进拳头说道:“所以这么惨了,翻盘就意味着会往好的方向发展。还有,阿莲可是你的徒弟,你可不能反驳我砸自己的招牌。”我征求着他的意见,其实事实上我只是为了不让他那么消沉。其实说实话,我不认为他的消沉应该由我来负责,只不过我害怕他抱着必死的觉醒,已进入到对方的地盘就胡闹着大开杀戒,这样的话,旁边跟着一个奕鑫相似的人,无疑是在身边放了一个定时炸弹,看见敌人分分钟一爆自己的节奏。说实话,太危险。
所以,我在努力让他相信,我们可以活下去,看着敌人自取灭亡,虽然,我自己也不是这么乐观。
马勇棣显然没有被我的积极乐观向上的情绪感染,面无表其地像是仍旧怀着必死的决心般地再次转动了车钥匙,带着我向敌人的阵营驶去。“我不会耽误你活下去的机会的。”他冷着脸说道,“我会尽量帮你们拖延能够逃出去的时间,之后就要靠你的运气了,你不是说你有翻盘的机会么?那你就试试我徒弟预测的准不准吧。”
“你怎么办?”我问他。
“我早就算出了自己活不过今天。”马勇棣没有看我,“我没有看过你的命盘。但是既然我徒弟说你能活着,你就姑且相信你自己能好好活下去吧。”
我顿时觉得脑袋一阵没有来由的疼痛,一些混乱的片段冲进了我的脑海,但是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和断断续续的话语,似乎和马勇棣说的很像。
“你没事吧?”马勇棣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担心的问我。
我喝了口水,换了换脑袋,想把那些不明所以的片段从脑海中甩出去:“没事,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能够回忆起从前可不是好的征兆,没听说过么,人在死前会像看电影一样回顾自己的一生,就像是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一样。这可不是好征兆。”
“那不过是《濒临死亡回忆录》中的描述而已,具体的事情,我周围没有死而复生的人,所以我完全没必要觉得头疼就是个坏征兆。”我有些无语的回答道,马勇棣估计早已心死,所以每天都在回忆着之前马龙波还活着的时候,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吧。所以在他的心理他下意识的觉得任何事情都是不好的征兆吧。
趁着现在还没到小区,也是为了我们之间不再尴尬,我干脆实话告诉他我的事情:“很可惜,我刚才头疼并不是因为在互相过去,而是因为失忆引发的后遗症。”
“你失忆过?”可能是试探了两人的底线,我们之间的谈话分为以下子轻松了很多。他好奇的瞟了我一眼。
我点头承认:“没错,不过我是真的失忆,和你装失忆这一点有很大不同。”
“为什么?”他问我,“受伤了。”他似乎根本没有听出我的言外之意。
我哭瞎了一下:“算是吧,不过我比较惨,感情上和身体上都收了创伤。”
“哦。”他没再多问些什么。
可能是被他的悲观情绪感染了,我竟然有了一种倾诉的冲动,可能在潜意识里,我也和他一样,认为我难逃此劫了吧。“我初恋离开我了,我是说他死了。”
我发现马勇棣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可能因为我的话让他产生了某种共鸣,在余光中,我发现他的表情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僵硬,而且似乎很想听我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看他的态度软化,我就跟有倾诉的欲望了:“我初恋男友死亡那天,其实和今天的情形差不多,只不过我没有找阿联算过当时的结果,他如果暗恋告诉我很坏的家国的话,可能我会阻止我男朋友去做那样的事情,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命这个东西不好说,也许无论当时是什么情况,你们的结果都会相同。你们为抗不了命运的安排。”马勇棣没有像我想像中一样安慰我,反倒继续着他悲观的论调。
“也许吧。”我耸耸肩说道,但是让我觉得诧异的是我说出来这些的时候竟然已经没有了悲伤的情绪,就像刚才我无意中想起的那些混乱片段,除了让我觉得烦躁外,我心里没有任何一点点的难过,我是不是太绝情了?
“那你后来又和其他人交往过么?”马勇棣开口问我,才让我从刚才诡异的情绪里走出来。
我点点头承认道:“在我没有恢复记忆前确实和其他人尝试着交往了。”
“恢复记忆以后呢?”
“分手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声音里不自觉的有些哽咽。舍不得是因为之前的关系太好了吧?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马勇棣向我投来了困惑的眼神“为什么?愧疚之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