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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他们去排查这一层患者的时候,我则负责将可以的患者挑选出来。我发现这些长期住院的患者都是一些陷入严重疾病的病患或者是植物人,几乎没有任何行动能力来执行大规模犯罪。刘警官他们也大概检查了一圈,与病患的谈话中。他们也无法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回来之后看着我也是愁眉苦脸的对着资料,三个人顿时都有些泄气。不过这种低迷的气氛持续了十秒钟不到,两个人头然走到了我的身边,开始翻看起资料来。
“晓智,这里面有没有去年秋天送来的长期住院的患者?等会儿你再去管郑老师要一份去年秋天他们医院里面的死亡人员名单。”李京翻着我整理好的资料问道。我和郑大夫要来了资料室的电话。说明情况后,资料是说之后会尽快把我们要的资料送到我们手里。
“从去年秋天到这里一直住院的只有3个人。”我从几个科室的住院资料里找出来给他看,“有一位是96岁的老奶奶,前几天才去世的,算是寿终正寝,因为家里一直没什么人照顾,就给她请了护工。另一位是个患了癌症的九十多岁的老爷爷,因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末期了,在医院里有一个长期的床位,也是前几天过世的。还有一个就是遭遇车祸的中年妇女。因为情况比较严重,即使挽救回了姓名,也一直是植物人的状态靠着氧气机为生。”
“三位有登记家属信息么?”刘警官在边上问我,
“有的,老奶奶的家属这几天应该会过来办老奶奶的其他推窗资料什么的,那个护工也是医院的长期护工,如果有疑问你也可以去问问那位护工阿姨。那位得了癌症的男人,他的家属登记的是他的女儿,这两天也要办理后续手续,这里留了电话。如果你有什么想问她的,也可以打这个电话。还有这个植物人的阿姨,登记的家属是他的儿子,她的儿子每天都过来陪她。她的病房就在这层,估计下午三点,他儿子就过来了,不过我不知道医院有没有通知他儿子今天不要过来,如果通知了,你们还要再把电话打给他。”我把三份资料整理好了之后递给了李京。
李京直接拿过去了第三份资料。看了几秒钟之后让我将这个患者的信息马上发给时灏,让时灏查看一下患者的家属情况,尤其是要重点查一下他儿子的情况。接着刘警官和李京就让护士带着去了那位女患者的病房。看到病房门上的号码时,昨天值班的护士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她说就是这个房间,就是昨天那位从床上掉下来的患者的房间。这间房间平常只提供给患有重病需要长期在医院接受治疗的病人,但是因为最近住院楼又一层在做装修所以病房不够用,所以这件病房也像普通的病患提供。昨天晚上从床上摔下来的患者是一位刚做完接骨手术正在住院恢复的普通病人。因为是独自在这里打拼,这回出了事情也没和家里说,这边只有她姐姐偶尔过来看看她,昨天她姐姐在探视的时间没有来,之后在晚上就出了这件事情。当时值班的护士回忆,她是听到了一声‘嘭’的东西掉落的声音之后发现患者已经掉到了地上。之后就是早上重复了好多遍的描述。
刘警官问了一下护士当时患者摔下来的姿势,护士说当时患者摔下来的时候是额头抵着桌边柜,整个人像是从床上翻下来一样。当时护士想去叫醒患者,但是患者当时整个人的意识都模糊了,摇了半天也没有摇醒,当时护士以为是撞到了头部造成了昏迷,后来手术医生看到之后觉得更像是大剂量的安眠类药物所致,以为是患者误食了什么药物,或者是药物过敏所致。不过虽然摔了下来,但是所幸对第一次的手术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不过因为是使用了之昏迷的药物,患者刚洗过胃,现在虚弱的状况也不方便李京他们过去询问。
从病房出来,李京和李警官讨论道:“应该是她旁边病床的那位植物人妈妈的儿子对她做了手脚。可鞥那是让她误食了带有昏迷类药物的水或食物之后,在患者昏迷不醒之后,将两边的护栏抬起,将患者斜架在护栏上,成倾斜的角度,另一边则用枕头做了简单的支撑,之后再盖上被子作掩护。因为身体的右半边架空在护栏上,中心悬空,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患者就会越来越向地面倾斜,之后患者应该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发现自己呈‘悬空’状态,本身手药物控制吗,再加上手术后推荐不灵便,旁边又没有人能够帮助她,挣扎之间越来越无法保持平衡,就一头埑到了地上,之后由于药效和自身绮丽的问题再次昏迷,而她落地的声音引来了护士的注意。那个时候正好因为急救室的事情,外科值班大夫被调到了外面,所以乎是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去外面寻找,停电的时候,人手不够,护士只能自己去打电话给配UI电视,这样前台就有了时间上的空隙让嫌犯何以自由进出。因为他的母亲长期在医院住院吗,所以他知道什么时候护士会统一打扫所有床位,所以他特地挑选了时间和新入住病人的房间将证物处理掉,假装自己是提前过来的患者。”
李京的推测得到了刘警官的赞同:“而对于患者经常换下来的衣服,歧视影院并不会特别检查数量,再加上他母亲常年卧床,很多时候根本不用去换病号服,所以他偷偷拿出来几件衣服自己穿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失忆者就住在这里,他只要穿着病号服,就可以大胆地接近失忆者,按照他的计划步步为营,最后杀死失忆者,妄想断了我们的全部线索。另外,因为只有楼层会有手环颜色的区别,但是同一楼层之间却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他只要取下他母亲的手环带到自己手上,等到处理完所有证物之后再将手环套回她母亲的手腕上,就可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以患者家属的身份,大摇大摆地离开,再加上他母亲的状态,护士更是不会对他在医院的时间产生怀疑。刚才寻物犬的状态果然说明嫌犯曾在这长时间的滞留过。”
“现在的状况他不会再来了吧?”我小心翼翼的问李京,既然都已经知道所有人都在追查他,应该不会再自投罗网了吧?可他的妈妈要怎么办啊?
“不一定。”李京看有转过身看了一眼那个病房,“也许我们要去问问他母亲的主治医生到底对他说了些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