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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心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苏诺语坐在那儿,手里捧着那块牌子,脸上似喜非喜,叫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心云走过去,小心问道:“小姐,这枚牌子有什么特别吗?”很难看见小姐这样专注地看一件东西。
苏诺语的思绪被打断,抬头看了眼她,笑着说:“这个是默贤阁的信物!”
“默贤阁?那不就是那个……”心云顿了顿,说,“就是您一直在寻找的那个默贤阁吗?”
苏诺语点点头,笑着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今天真是收获颇丰,一直以来寻而无法的默贤阁竟然主动送上门来。苏诺语想着今日那玄衣男子的身手,唇角上扬,眼底却分明闪过一丝雪亮的恨意:褚哲勋,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苏诺语这边正想着第二天要去那个宝来客栈找玄衣男子,按着苏诺语的猜测,那个玄衣男子在默贤阁里必定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否则哪有胆量会将这组织的信物轻易许人。
而那玄衣男子离开人群后,径直往京郊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段后,确定身边绝无旁人时,玄衣男子的脸上方才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只见他眉头微蹙,右手重重地拍了拍胸口,深吸一口气,方才又恍若无事地朝前走去……
“公子,您怎么了?”石海在逍遥谷内无聊了一整天,没有想到公子会这么快就回来,正准备兴高采烈地迎上去,却猛然间发现公子似乎有些不对,连忙紧张地跑过去。
夜离看着石海过来,卸下防备,淡然地说:“石头,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大惊小怪?”自打石头跟着自己,便一直忠心耿耿,但凡自己有一丝半点的不适,他便如临大敌般紧张。
石海原本也就是远看觉得有些不对,没成想走近一看,才发现夜离面色苍白,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倦意,脚下虚浮,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沉稳气色。石海心中一惊,一把扶住夜离的手臂:“公子,您又暗自催生那东西的灵力了?”
夜离指了指不远处的石凳,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悉数靠在石海的身上,待坐下后,夜离方说:“石头,我的身体我心中有数,你不必如此紧张。”
石海抢白道:“若是在以往,我自是不用担心您,您向来是做事稳重之人。可是,一遇到她,您就变成了一个莽撞之人!”
夜离好笑地看着石海,听听这哀怨的语气,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奸情呢!
石海见夜离一副“皇帝不急你这个太监急”的样子,更加不满,忍不住发挥他碎碎念的功力,在夜离耳边念叨着:“公子,不是我小题大做,您不能每次都这样,只要一遇到她的事,就变得章法大乱,原则尽失啊!如今在江湖上有不少人觊觎默贤阁的地位,想要取而代之,您像是今日这样,又不让我跟着,若是出了事,该怎么办?”
夜离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
石海翻个白眼,有点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毫无着力点。他忍不住在夜离面前来回踱步,想着要如何说才能令公子正视这个问题。公子每次都这样,为了那个人,他可以什么都不顾。石海想着,哪怕叫他自己将命交出去,只怕他也会眼睛都不眨地就满口同意!
夜离唇角带笑,见石海又准备发表长篇大论,连忙抿去笑意,虚弱地开口:“石头,我胸闷得难受,你将我房内的药拿一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