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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士大赛的组委会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一群人,他们永远会公平的审视着每一场比赛,当你觉得他们是在你这一边时,那么下一秒你就很可能被他们坑个半死。为什么?因为在他们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公平的,你对我们说你需要一场胜利,可以,我们给你一场胜利,然后让你拿一场失败来进行交换,不管你愿不愿意···
而且每年大会上都会出现各种五花八门的比赛项目,去年有一个高校校长对组委会出言不逊,结果就是下一场比赛临时改成群体战,五个种子队群战他一个学校···
不公平?不,很公平,只要你赢了,那么你就直接是那一届的冠军!输了的话,就明年再来吧。
“可恶,为什么还不给我躺下,躺下啊,给我乖乖认输啊!”“狩猎者”的机甲师已经快疯了,这场比赛已经整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了,这对于一对一的机甲战来说无疑是一场罕见的相当漫长的比赛,虽说近战限制是一方面原因,不过最主要的还是独孤玲那简直逆天的精神意志。
重型机甲,尤其是苏俄的重型机甲,操纵它们消耗的体能对于常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高强度的战斗中消耗掉的精神力足以让一个普通人虚脱而死!在苏俄军方,一个训练有素的战斗机甲师最强作战时间也只是30~50分钟不等,特种战斗机甲师也就最多连续作战一个小时,而独孤玲现在已经在逆风情形下坚持战斗了整整两个小时,这无疑是让人不可思议的。
“天呐,操纵那个大家伙的机甲师真是了不起,西边的那群北极熊估计都没这么强的体力吧。”徽州队今天就两个人来,朱全仙趴在栏杆上无趣的看着比赛,再怎么精彩的战斗看了两个多小时也会产生审美疲劳的。“是的,同样作为女性,我实在是很敬佩她。”黑发少女也就是曹家的小公主曹铃手指不断在电脑上移动着,“唉,这个玲儿能在战场上奋斗,为了学院的荣耀争光,而我这个铃儿却只能干干这些文职工作,真是憎恨我这个没用的身体。”曹铃突然停下来长长的叹了口气。“喂喂,小公主啊,这可不像你啊。”朱全仙吃惊的看着曹铃,“我印象中的小公主可没这么多愁善感啊。”
曹铃皱了皱眉头,“啰嗦,人家也有想偶尔换换风格的时候嘛。”朱全仙疑惑的看了看,“该不会···四公子有和你说了什么吧?”曹铃雪白的肌肤瞬间变得通红,“果然啊···”
“呼呼,坚持住,不能输,绝对不能···”手里的盾牌已经变得千疮百孔,机甲也是破破烂烂的,关节处流动着蓝色的电流,移动起来哗哗作响好像随时都会散架一样,但是她始终没有放弃,一直在咬着牙拼命的坚持着,“再一会,再坚持一下,马上就会赢得,马上···”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默念着,独孤玲就这样一次次的躲开攻击,偶尔反击。
“该死的,疯子,这个女人简直疯了!”“狩猎者”的机甲师也开始疲惫了,就算轻型机甲再怎么容易操纵,两个多小时的战斗量依旧是无法无视的。
“啧,貌似情形不太妙啊,”中诚学院的代表一脸阴沉的注视着场内,“干脆让他下重手杀掉对面的那个女人好了,至于判决什么的随便塞点钱打点一下就是了。”
“贫僧劝施主还是打消这等念头为妙。”突然响起的温和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看去身后不知何时坐着一位年轻的僧人,面色平静和善,一身月白色的僧袍一尘不染,面如满月,温婉如玉,静静的站在那里好像站在另一个时空中,天地间所有的喧嚣与红尘间所有的纷扰都好像沉默了一样,天地之间,万物一片寂静···
“您,您是···”中诚学院的代表不自觉的用上了敬称,“小僧早已忘却了姓名与法号,施主不妨称呼小僧为——仓央嘉措。”那年轻的僧人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平淡的说。
殊不知这句话在中诚队代表心中掀起了多大的波澜,二代仓央嘉措,西藏密宗代表人物之一,其在佛学界和文学界的地位是重中之重,在少数民族中人望更是无量,是被世人称之为“活佛转世”的世之大贤。那么,为什么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