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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医问药?你!”方默南挑眉,笑意溢满眼中,接着眼珠提溜一转,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健康的很,气血旺盛!接招!”
方默南灵气凝结在掌上,袭击过去。
“开你的车,别担心!”男子朝架势座上的男人说道,然后便轻巧地接下这一招,洋洋得意,“嘿嘿……怎么样!”男子笑着看向方默南说道。
“不错哦!又精进了不少!”方默南眨眨眼笑着道。
“那是拳不离手!”他带着太阳墨镜,不过从嘴角的笑意也知道他笑的很开心。
心里更多是讶异,南妹子的功力果然深厚。
“那就接招吧!”
两人在后车座展开了全武行,而前面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看的却是瞠目结舌。
两人出招,如幻影似的,可能是出招太快,所以在他眼前如影子一般,却是闷哼声不断,两人释放的气息却让前面的人窒息、胆寒。
两人比拼的是上三路,两人都是肩垂肘坠,腕塌手灵,两臂似屈非屈,似直非直,两臂的伸缩弹力惊人,变换招式更是快的让前面的人差点儿把车开到人行道上。
最后司机干脆停车,让他二人打个够!他也好好的观摩欣赏,偷师。
他两肘不离肋,两手不离心,出洞入洞紧随心;手高不过头,肘高不过口;一手攻击,一手顾破,拧裹而发,包裹严密;手之一发,打有目标,招不虚发;手之一回,肘护两肋。手护心前,各归其所,手起撩阴,拳从心出,起如猛虎扑食,落如鹰抓猎物;肩催肘、肘催手,力达筋梢如钢钩。
别看他招式花哨,变换快如闪电,方默南则稳如泰山,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一发即至。一寸为先。起如风,落如箭,见招拆招,招招拆得流利,看着她脸上轻松自如的笑意,就知道。人家一点儿都不落下风,隐隐还站着上风。
这个看似穿着普通的地少女,愣是穿出了高贵范儿!
容貌精致,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
他可不敢在小觑了,只是这穷乡僻壤里居然有这么功力高深之人。而且年纪还这么小!内力深不可测,这天赋让人望尘莫及啊!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心里腹诽道。
两人过招,招招不虚,招招落在实处!
“恭喜了!”方默南欣喜地笑道,眼神清澈而明亮。“很刻苦嘛!”
“谢了!”他的唇边泛起笑意。显然很高兴。
两人的话在外人听来莫名其妙,可是彼此却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方默南在恭喜他隐隐摸到了化劲的边沿。
眨眼间。百招已过,方默南突然发力,手臂宛如灵蛇一般,探到他的面前,轻松的摘下挂在脸上的太阳眼镜。
车子里静了下来,两人呼吸却都是没乱,平稳得很。
“四哥,好兴致!”方默南笑意盈盈道,来人正是远在北方的叶老四,“这时候出来,就不怕后院着火。”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眼神猛的收缩了一下,凌厉的杀气一闪而逝。叶老四安抚的眼神扫过去,示意他不要动。
驾驶座上的男人别有深意地看了方默南一眼,才乖乖地发动起汽车朝农场大门开去。
方默南对于他们二人的眉来眼去,看的清清楚楚,笑着举起大拇指。
叶老四扭过头来笑着说道,“我还真怕他不着火,不然我怎么灭火!就怕它不着!”他背靠着身后的真皮座椅,轻松惬意道,“只有让他们粉墨登场,咱才好收拾善后!”不给他们机会,他哪来的机会。“毕竟胜向险中求嘛!”
一张温存优雅的笑脸、一副谦谦君子的风流态度,无形中隐隐的透着霸气,这是血与火经历考验,沉淀下来的。
“你就不怕锅烂了补不回去了。”方默南隐喻地说道。
“哈……那正好,换个锅底。”叶老四淡淡地说道。“南南!也看李宗吾的厚黑学!”
“嗯哼!”方默南点头道。
“补锅法”,形象生动,精辟入理,叹服不已。
做饭的锅漏了,请补锅匠来补。补锅匠一面用铁片刮锅底煤烟,一面对主人说:“请点火来我烧烟。”他乘着主人转背的时候,用铁锤在锅上轻轻地敲几下,裂痕就增长了许多,及主人转来,就指与他看,说道:“你这锅裂痕很长,上面油腻了,看不见,我把锅烟刮开,就现出来了,非多补几个钉子不可。”主人埋头一看,很惊异地说:“不错!不错!今天不遇着你,这个锅子恐怕不能用了!”及至补好,主人与锅匠,皆大欢喜而散。
而补锅法便是《古文观止》中的《郑伯克段于鄢》的例子。郑庄公姑息养奸,纵容其弟共叔段,其弟骄纵欲夺王位,直到这时锅破得没法再用了,于是上演兄“克”弟的一幕。这例子也是精妙,郑庄公作为共叔段的兄长,理应教导其弟,确是一再纵容,终于最后可以大力气补锅——其实就是一网打尽,重新换个锅底而已,当然补得比以前更好。
历史上、无论古今中外,这类事情海了去,每每都在上演。当然成功与否就得看是否合乎公例。合乎公例就成功,不合乎公例就失败了。
“四哥!不介绍一下。”方默南朝前歪了下头问道,以前可都是自己开车来的,今儿居然带人来了,可见是心腹之人。
“守云!国守云!从小一起长大的。”叶老四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