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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所长的到来,却是又给陈太忠增加了一点意外之喜,他很痛快地拍了胸脯,“那俩没抓住的贼,也包在我身上了。”
事实上,临泉的小偷最近在素波闹得挺凶,身为警务人员,马所长哪怕没接手这个案子,也早听说了这种情况,而且他也知道黑土乡。
不过,派出所里的杂事儿实在太多了,又没有强力人物下过什么硬姓指标,他当然对这些贼没上过心,黑土乡那边情况复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这种活压根儿就是吃力不讨好的。
陈太忠曾经是“五毒书记”,对政法委这一套也是比较熟,一听马所长这么说,笑着点点头,“那可是谢谢马所了,多少钱就够了,要不要派车?”
看吧,这就是为什么说吃力不讨好了,异地抓捕,遇上黑土乡这种状况,不但要化装蹲守,还有可能有生命危险,失主不肯出钱力挺的话,哪个派出所会为一点小小盗窃的案子,自己出钱出力?正事儿还忙不过来呢。
可是换给一些不明真相的失主,觉得我被偷了,还得出车出钱,就难免要认为这不是吃拿卡要吗?警察捉贼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所以说,陈太忠这表现,是相当上道的,警察也不容易啊。
“云风的朋友,说那么多就没意思了,”马所长看一眼高云风,犹豫一下,“再说了,陈省长交待的事情,谁敢不尽心?”
他这异样,怎么可能瞒得过那帕里?那处长蛰伏了这许多年,早就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某无良仙人若是不开天眼,也未必就强得过他去,“马所长,有什么事儿你直说,你帮了太忠就是帮了我啦,职权范围内的事你能说,职权范围外的事儿,一样能说。”
马所长犹豫一下,才咽口唾沫缓缓发言,“听说陈主任跟田书记关系不错,不知道……不知道能不能在合适的时候,那个……帮我引见一下?”
他本来就是高云风的朋友,这种事高云风不瞒他倒也是正常的,这年头托人办事,总是筹码足一点才好,果不其然,这个幌子一打出来,马所长办起事来,简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劲头十足。
其实,马所长在临泉并没有什么势力,不过,韩忠能找到正林的张局长,身为系统内的马所长自然也找得到人办事,而且,他花费的费用要少得多——省会城市的派出所所长,这职务本身就是一个压价的砝码,天南有点头脸的,常来省会是很正常的,谁敢说自己一定遇不到什么意外?
只是很遗憾,这费用不能缩减到零,一码归一码,越是系统内的,越是知道分寸和行情。
反正,别的不说,只冲着能在私人场合结交到凤凰市政法委书记,马所长就愿意扔出那么点钱来,上进心谁没有?
眼下素波警察局的局长孙正平是在卢刚出事后,由常务副递补上来的,身后有势力撑腰是肯定的,但是资历真的尚浅,比田立平差了不知道多少。
“哎呀云风,你就胡说八道吧,”陈太忠又好气又好笑地手指高云风,他自然想得到,这厮是拿自己跟田甜的关系嚼舌头了。
那帕里听得就在一边笑,他的媚眼抛给了瞎子,马所长居然不是找他办事的,换个场合他没准心里会小小的介意一下,不过现在他卖的是陈太忠的面子,自是不会在意,反倒是看着陈太忠吃瘪,觉得煞是好玩。
“咦,真少见了啊,”高云风继续耍活宝,手一指那帕里,“老那,你不是铁脸皮来的,也会笑啊?”
马所长的脸却是有点微微的发白,心说这小高怎么回事啊?还好,下一刻陈太忠就转头对他解释,“我只是跟田书记的女儿有过些接触,别听云风胡说。”
“原来是有过些‘接触’啊,”高云风笑嘻嘻地接口了,有意无意地将“接触”俩字咬得极重,那帕里听出了所指,哈哈地笑了起来,“那可是省台著名女主持田甜,太忠,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