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同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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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树秋霜图》的归属问题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最后一致决定搁置争议共同献给老相国,同时对逛怡红楼等一系列双方共同关心的问题进行了磋商,在如何防止小师妹知道、如何可以拿到优惠价格以及该请哪个花魁一起喝花酒的问题上,达成了一致。最后双方发表共同声明,告诉杨凌,现在可以去宇字班了。整个过程无论杨凌如何抗议,双方都不为所动,并且提交签署了备忘录,至此,杨凌终于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光荣地成为国子监的一员。

国子监占地很大,共有师生一千余人,可以说这里云集着整个成朝官员那些不成器的二代们,以及很多关系户,一直被认为是京城纨绔文化的发源地,以及倡导者。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里的人出去了都会从基层公务员做起,然后将自己不成器的二代们也送进来,如此循环往复,终于造成了国子监的赫赫威名。

国子监的分班,按照宇宙洪荒,ri月盈仄这样的顺序分班,至于为什么没有天地玄黄,则是为了避讳,因为天地最大,而本朝开国太祖则叫李玄黄。整个分班由上至下,则是按照各家官位大小而定,宇字班里则无疑集中着整个成朝最jing英的官二代们,所有人都明白这些人将来出去直接是领导干起,而不用在基层苦熬,所以整个国子监里的纨绔们都以宇字班马首是瞻。假如这帮人上街,发生些什么治安事件,其余的人可能还要去顺天府喝杯茶什么的,只要说自己是国子监宇字班的人,官差们立刻就得了暂时xing失明,惹不起啊!

张祭酒引着孔兴学和杨凌去领了东西,然后才来到宇字班里,此时正在上课,老先生在上面“之乎者也”的一通晃脑,下面则是根本无视,好在教导宇字班虽然辛苦以及完全没自尊,但是这帮学生的家长还是知道些情况的,逢年过节什么的绝对有一大笔好处等着,而且搭上这些人的线,就等于靠上了许多大神,对自己的后代和家族有数不清的好处,是以国子监每个老师都为了能教导宇字班而击破了脑袋。自尊?那个怎么卖?给这些老师们来上几斤,这些学生的家长买单。

张祭酒的到来让原本吵闹的教师瞬间安静了下来,张祭酒微笑着对陈夫子说道:“这是礼部侍郎孔兴学孔大人,这是他的侄子,今天来班上插班,以后就要劳烦陈夫子多加费心了。”

所有人都知道孔兴学是前相国唯一的女婿,听说被视如亲生儿子一般,如今虽然在礼部里,但是朝堂上传出来的消息是不就这位礼部侍郎就要平调至吏部侍郎的位置上了,再混个几年接任吏部尚书的职位,接管前相国的政治遗产,可以说是除了皇帝以外,天下所有公务员的上司。陈夫子当然含笑应是,又对着孔兴学微笑点头。

孔兴学也笑着打招呼道:“这是我的世侄,杨凌,很是顽劣,陈夫子多多费心了,如果有什么不对,只管打骂就是了,我听张兄说陈夫子是国子监最富盛名的夫子,想来一定能管教好的。”

张祭酒在一旁撇撇嘴,心里却在说:“这话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只是这老头年纪大了,没什么火气了,我才调到他来教宇字班的。”

杨凌在一边听了,这都什么情况,这话怎么和自己前世在学校被告黑状,自己老娘去学校说的话一样,不过那时候老师可是真敢打手心,也不知道以前这老头会不会把话当真,桌子上可还摆着一把戒尺呢,自己这辈子都十八岁了,再被打手心会被穿越者们笑话的。“岳父!”杨凌不禁抗议道。

陈夫子原本还想说几句场面话,这一声“岳父”终于让他认清了事情的真相,赶忙笑道:“孔侍郎哪里的话,令侄一看就是文采飞扬、器宇轩昂之辈,不敢说管教,只是相互切磋罢了。”

这话杨凌爱听,还是上了年纪的人眼睛毒,自己如此含蓄低调的内在jing神都能被这老头一眼看出来,当着这么多人被夸出来,实在是……好不要脸。闻言,杨凌也拱拱手道:“一起切磋,一起切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尽管来不耻下问,我一定坦白从宽。”

孔兴学赶紧拉了拉杨凌低声道:“你就不能换几个词?这话听着这么……锋芒毕露的。”

杨凌也苦笑着低声回答道:“要不你给我点提示,我就是这么个冰清玉洁的人,有什么说什么的。”

孔兴学咳嗽几声,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和杨凌多扯皮。指着人群中一个人道:“康儿,你过来。”

“姑父!”那人走过来对孔兴学施礼道,只是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杨凌。

草,这混蛋不是个玻璃吧,这么暧昧地盯着我看,这里人多眼杂的,传出些什么闲话怎么办,我的贞cao啊,杨凌暗道。

“贤侄啊,这是康儿,沈康,是你伯母的三侄子,你可以叫声三表哥。”孔兴学转头看着杨凌说道。

“三表哥好!”杨凌低着头盯着地施礼道,姿态有多低调多低调,有多谦虚多谦虚,反正不能让他再看道自己的俊脸。

“康儿,这是杨凌,和你表妹那个……青梅竹马,前些ri子才来投奔我的,想必你姑母已经跟你说过了,他初来乍到的,有很多东西都不懂,你要多教教他。”孔兴学又转头对沈康说道。

“是,姑父!我一定会好好教教表弟规矩的。”沈康咬着牙说道。

这话怎么听着像黑社会啊,杨凌暗道,难道他自知不能得到我的心,决定毁掉我的身?

“请问夫子,我的座位在哪?”杨凌对陈夫子笑道。

“杨凌,你看那儿可以吗?”陈夫子指着最后排一个空位说道。这里的座位不是后世那些学校两两一组,或是单独一组的,而是一条长形书桌,最起码可以坐四个人,陈夫子所指的座位在最后一排,上面只坐了两个人,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正好奇地打量着杨凌,那眼神,杨凌一看就知道可以坑他们的那种。

“是不是远了一点?”孔兴学沉吟道。

“可以再换的,再换的,孔侍郎说哪里就是哪里。”陈夫子擦擦汗道。

孔兴学沉吟不语,这些人都是大富大贵之家,换哪一个都不合适,自己虽然不怕他们,但是也不想得罪他们,杨凌则赶忙说道:“不用了,岳父大人,我觉得坐在哪里并不重要,只要有一颗向学之心,哪里都能学到东西,再说我刚刚来,实在不宜得罪同窗们,还请岳父大人谅解。”

孔兴学闻言老怀安慰,欣喜地看着杨凌道:“看来送你来国子监果然是来着了,还没正式授课,就能如此明事理,我很安慰呐。”

却不知道,沈康那双眼神在听到杨凌说出“岳父大人”的时候,犹如盯着猎物的猎豹一样,凶猛而狠毒。

“如此,就有劳陈夫子了,告辞!”见事情说完了,孔兴学对陈夫子拱拱手,就和张祭酒一起出去了。

“孔侍郎慢走,有空再来玩,小心地滑,哎呀,那边有个门槛,你看着点,小心点,千万别摔着。”陈夫子挥着手,一直追到门口,久久也不愿回来,好像一尊望夫石一样。

良久陈夫子方转过身来,对杨凌和沈康说道:“你们两个且回到座位上。”又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下面我们继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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