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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祁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可知道她用的是什么药？”就在甲申以为他默许了时，上官祁忽又开口问道。
“按她说的药性来看，不曾听闻，”甲申摇摇头，“头儿，真有那么玄乎的毒药吗？沾染上就会烂心烂肺？”
“去，把她牢里的人带一个过来瞧瞧，顺便将曹军医请过来，”上官祁不紧不慢地下达命令，随后又嘱咐了一句，“别让那丫头知道，必要的时候弄晕她。”
甲申领命退下，快速而又隐蔽地朝牢房靠近，点了莫倾卿的睡穴后悄无声息地带走了其中一个兵痞子。
“如何？可查得出是什么毒药？”上官祁随意地靠坐在矮榻上，一手轻轻搭着膝盖，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仔细检查的曹军医。见他停手后，急忙问道。
“毒药？”曹军医一愣，随即笑道，“凭症状虽一时半会儿看不出都用了些什么，但绝不是毒药。此人四肢僵硬，看来是暂时被麻痹了，大概是药物作用，昏睡过去了，倒没什么大碍。”
上官祁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地上的男子，眸色有些暗沉。
曹军医在那兵痞子的胸口上按压了几下，又道：“要说伤害的话，反到是这里更严重些，不知是哪位干的，下脚倒是又狠又准。”
闻言，甲申表情一讪，那丫头说得那么狠毒，敢情都是骗人的。
“死不了就行，带回去。”上官祁大手一挥，对甲申下令道。
待甲申将人带走，帐中只剩他与曹军医时，这才低声问道：“老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