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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呀!”
公堂之上,寒永竹十分到肉的一声悲呼,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听着他满是血泪的控诉。
“大人呀,咱家几代都是农民,咱二伯为了让家里能出个读书人,连命都搭上了,也只能供咱爹考上秀才便无能为力了,咱爹娘想着长辈的期望,咬紧牙关送咱兄弟几个入了学,可惜咱兄弟几个不争气,除了大哥考上了童生,也没谁能有大出息,所以咱有就把希望全压在华儿身上了,打小这孩子就聪明,先生没有不称赞他的,这回咱家可是连家底都掏出来了,才凑足路费让他来到县里考童生,大人呀,这孩子是咱一家的希望,是咱寒家三代的期望呀,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因为太伤心了,说不下去了,但不管是公堂上的人还是公堂外旁听的人,全都能脑补出来是什么了,集齐了三代期盼的娃儿,这么就被撞成残废了,这换谁都承受不了的。
欧立梅手往寒三婶的衣袂一拉,寒三婶立时会意,哇的一声接过了相公的话筒,“大人呀……”
堂上的大人……
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叫了呀,让他听得渗得慌呀,就好象有人在自己坟前哭似的。
“那个寒氏你有什么冤屈好好说,先别急着哭。”
好吧,这个县令显然也是没好好看状纸,连寒三婶其实不姓寒都没弄清楚。
当然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只要他肯听自己好好说就行,于是寒三婶又喊了一声,“大人呀……”
县令大人……
难道是自己说得太有学问了,这农妇听不懂,都说了让她好好说话了居然还在喊坟。
还好接下来,寒三婶终于不嚎说正题了,“咱一家这么些年来吃糠咽野菜的就为了华儿能争口气,能光宗耀祖,能让寒家几代人有努力不至于白费,可是大人呀,咱好好的一个儿子,一到您就这让人给撞了呀。”
县令大人……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味的呢?
寒永竹适时补上一句,“还是故意撞的呀,咱家华儿跟他素不相识,陆家豪(寒永松的未来女婿)居然就因为华儿的驴车走到前面就故意纵马车撞他呀,大人呀,您可一定要替咱华儿讨回公道呀。”
寒三婶紧跟着,“是呀大人呀……”
县官大人……
能不加呀了吗?
“您可一定不能放过那凶徒呀,大人您可是开阳的父母官呀,咱这些穷苦百姓被人欺负了,您可要替咱们讨回公道呀。”
县令大人捋着胡须,这两人哭嚎了这么久,总算说了两句中听的话了,不过……
“你们说陆家豪是故意纵马行凶,光凭口说可不行,可有人证?”
寒永竹抹着眼泪,“他就在城门口撞咱华儿的,当时好多人在,肯定有人看到了,大人派人去城门那一问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