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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不解的瞪着罗安扬,二柱更是气急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安扬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朝小山夫妇一指,“我告诉你们,如果有人敢这般欺到我罗家头上,早被打杀了,谁还会跟他们说这么多,谁会管他们是子孙满堂还是孤儿寡母。”
曾靖轩也道,“莫说是罗家,就是我曾家,一个镇上小小杂货店的店主,若是有人敢在我家这般撒泼放肆,早打断腿了。”
说着,他扫了一眼林子那边的长工,“还有,阿成是我们家的长工,不管是我爹娘还是我的话,只要不相冲,说东他就去东,说西他就奔西,要是他敢端着我家的饭碗,拿着我家的工钱,却去帮着旁人,早扫地出门了。”
林子身后的长工们,纷纷低下了头,人家说得还真没错,虽说他们给寒家干活,可寒家也没亏待他们,天天有肉有菜有白米饭的供着,莫说下棠村,就是镇上县里这样的东家也难找,而自己这些人,刚才居然就因为小山的几句哭诉对东家心生不满,还真是要不得。
寒爹爹等全怔住了,不期然的想起刚才寒初雪的那句话,人善被人欺,小闺女这是在说他们太软弱了、太没用了?
可是这乡里乡亲的,真要做得这般绝吗?
看出了寒爹爹的纠结,曾靖轩无奈的道,“寒叔你是个好猎手,你说如果一只山鸡飞到了一头野狼的地盘上,它还能活着吗?野狼把它咬死了,会有人可怜那只野鸡吗?不会,人们只会说那只野鸡不长眼,自己找死。”
“以寒家现在的家底,跟他们这样的人家比,他们就是那只不长眼的野鸡,你们就是那头守据一方的狼,什么时候野鸡也能飞到狼头上撒野了。如果真是这样,人们不会说那只野鸡大胆,而是笑话那只狼没用,丢了狼族的尊严。”
寒爹爹身子一震。慢慢的低下了头,他好象有些懂了。
寒家已经不是往日的破落户了,他们现在是有着两百多亩地,至少在下棠村已经是个大户了,一个村子的大户、大地主。哪个村民敢招惹?真要有这般不长眼的,就是打了他,杀了他,又有谁会说大户的不对。
不只寒爹爹想明白了,就是秀娘和二柱也想明白了,当初他们就不该因为这对夫妻的撒泼而让步放他们进来,这是他们的家,有什么理由旁人说进就进,就是当时把他们轰出去了,也没人能指责自家半分。
大柱和大丫还没完全想明白。却也知道,肯定是自己做错了,不该任由小山他们胡来的。
慢慢的寒爹爹的头又抬了起来,看着村长,一字一顿,“村长,今天这事,你必须给咱家一个交代。”
小山一听,急了,“哥……”
寒爹爹一声厉喝。“你不要叫咱哥,咱早就跟你说过,咱当不起你的哥。”
事已至此,村长也明白。这事没转弯的余地的,寒家这是要拿小山他们来立威呀。
可这真怨不得人家,要怪就怪自己,怪小山这不长眼的,人家没架子,就真当人家是孙子了。还想让人家缩院子让条路出来让他们来开荒,就是一般村民都会认为是侮辱的事,自己居然还真有脸跟人家提,还好当时永柏没发飙,否则自己这村长的脸都不知要往哪搁了,而小山这夫妇俩更过份,这地的事都还没确定,居然就迫不及等的跑到人家家来撒野了,就是泥人也得给激出脾气来了,更别说寒永柏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