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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实在太精明了,什么事能瞒得了你。”陆老板朗声大笑,“陆某回到大都后,忙于新铺开张,一直没空到各位商界同僚府中拜访。好不容易新铺上了轨道,又该忙小女的婚事,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君堡主,陆某今日来,一是日后请君堡主在生意上关照下小铺,二来是请君堡主与夫人六日后到寒舍吃杯喜酒。”
碧儿感到手有些发冷,想缩回,君问天不松,紧紧地握着。“哦,是小女?如果问天记得不错,江流与陆府的婚约对象应该指的是长女?”
“对,对,只是长女几年前已嫁他人,韩庄主与陆某商量了下,改为小女可儿与韩府联姻。”
“那恭喜了,问天到时一定前往道贺。四海钱庄与陆家当铺联姻,大都城中的银子以后就流不向别处了。”
“呵,这就是我和韩庄主的意向。陆某膝下无子,韩庄主也只有江流一子。以后,这一切都要江流担当。江流温厚仁义,君堡主日后请在生意上多多指点于他。”
“我和江流是多年好友,这个自然。”君问天客气地说。
两人又东扯西扯了几句,陆老板还要去别的商铺老板家拜访,坐了一会就告辞出门。君问天亲自送他出府门。碧儿呵了呵手,懒懒地站起身,走下暖亭,白一汉站在亭外,憨厚地对着她笑。
“少奶奶,今儿天气真好!”老实人蹩了半天,笨笨地挤出一句话。
碧儿把手拢在袖笼中,天色已近黄昏,西方一片艳丽的霞光正在一点一点的失去光彩,夜幕悄悄拢近。“嗯,是不错。白管事,今天没做账吗?”白一汉好象是君问天的财务总监,飞天堡所有的收支都是他过问。
“今天给各家商铺的老板送点年礼,没有做账。少奶奶,”白一汉挠了挠头,“呵呵,我也不会讲话。少奶奶,你不会离开少爷吧?”
碧儿圆瞪着杏眼,咽了咽口水,“为什么这样问?”
白一汉脸胀得通红,躲闪着碧儿的视线,“呵,突然。。。。。。。突然想问一下啦!少奶奶,你。。。。。。。。嫁过来之后,少爷整个人都变了,他会生气会笑。。。。。。。以前,他脸上从来没有第二种表情的。。。。。。。少爷他很喜欢。。。。。。。少奶奶。”白一汉不象是在讲话,而象在拼命。就这几句,他说得气喘吁吁,鼻头上都是汗。
君问天喜欢她,这真是个很冷的笑话,用哪只眼能看出来呀?外人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协议,才这么说的。看着白一汉局促不安的样,她怕打击了她,模棱两可地撇下嘴,调侃地说:“这话可不能让二夫人听到哦,不然,她会伤心的,过几天,她就要嫁进君府了。”
白一汉急了,“少奶奶,那个。。。。。。。只是逢场作戏,不能当真。少爷对少奶奶真的不一样,如果你见过以前的少爷,你就知道我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我相信,绝对相信。”碧儿忙点头,“我也很喜欢你家少爷。”她没有气力和他争辩,心很失落很失落。她终于知道韩江流为什么拒绝她了,这世上还有谁能信赖,连温厚的韩江流都骗人,真是世风日下。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白一汉笑得憨憨的,从眼底偷瞄碧儿,一脸的茫然,她真的在听他讲话吗?
“白管事,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没有了。”白一汉摆手,“少奶奶,少爷不是象你所看的那么冰冷,他。。。。。。只是。。。。。。。”
“只是什么?”送客的君问天不知何时回来了,冷凝着一张脸,“一汉,你的话太多,忙你的去吧!”
白一汉抿下唇,欲言又止,拱拱手,退了下去。
“你此刻的心情不好受?”君问天上前掐着碧儿下巴,眼瞳吓人。
碧儿烦躁地皱起眉,“我有不好受的理由吗?”
“你背着我出去和韩江流幽会?”他低吼着。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她的下巴被粗鲁钳制得快要碎了,“大街上是幽会的好场所吗?”
“那你们怎么会手牵手?”他冰冷的语气下一座火山蠢蠢欲喷。
“我被马车撞了,韩江流看到扶一把,不可以吗?你们这群奸商,满脑子的阴谋诡计,真是憎恶。”
“最好这是真的,如果让我知道你和韩江流在骗我,我会杀了你们两个。”他放轻了力道,深究地盯着她。
“哈!”碧儿拨开他的手,轻蔑地一笑,“杀吧,没人拦着你。我属猫,有九条命,你尽管挥刀过来!”说完,她转身而去。这就是白一汉口中说的喜欢她的君堡主,喜欢到动不动就要杀她,她真想仰天长笑。
“那天,你和我一同去参加韩江流的婚礼。说起来,江流也该送喜帖来了。”身后,冷风送来君问天阴寒的话。
“好的!”她停足,回首,俏皮地歪着头,“韩少爷是我的恩人,我会去向他道贺的。哦,夫君,提醒你一下,你与二夫人的大婚之日定下来没有,千万不要和韩少爷的重复了。怎么所有的人都喜欢在冬天成亲?”她嘟哝着,向厢房走去。
君问天黑眸阴魅,夜色中,肌肉控制不住的抽搐着。她到底是人还是魔?他能相信她的话吗?
三十四,比翼难双飞(四)
三十四,比翼难双飞(四)
朱敏还是按捺不住了。
晚膳后,她借口陪王夫人聊天,在王夫人的院中磨蹭到半夜,才告辞回房。从王夫人口中,她得知新婚夫妻为纳妾一事,已经分房而睡,君问天现在暂睡在书房,不是二夫人睡的客房。她不由得又惊又喜,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身子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渴盼着君问天的火热。那个笨笨会闯祸、长相又平凡的少奶奶,她从来就没放在眼中,一点也不奇怪君问天会和她分房,反到是白翩翩让她吃了一惊,和君问天原来的夫人不分上下的美。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白莲在世时,君问天还不是迷恋上她。女人,真正的美是会媚。而这个,她是最擅长的。想着君问天,娇容带晕,春心微荡。
婉拒了丫头的陪送,她双手抱肩,沿着冻得严实的曲径,两眼扫视着四周,耳朵警惕地竖起。已三更多了,府中的下人都歇息了,除了风把树上的积雪吹落下来的声响,就只有她裙裾曳地的声响。
书房的灯还亮着,门关掩,她的心突地怦怦直跳,脚下不由得发软。好不容易走近,轻轻推开门,房中居然无人,桌上一杯茶冒着热气,前一刻,君问天应该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