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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般自我安慰着。
颜暖回到贤王府的时候,被自家门前的空觉的“盛况”给吓了一跳。
只见以往连只老鼠都不愿意逗留片刻的贤王府正门口,此时里三圈,外三圈的围满了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怎么回事,贤王府请了杂耍班不成,闹轰轰的,成什么样?双双,看看去。”颜暖黛眉轻蹙,不满的沉吟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了菜市场呢。
颜暖喜欢看热闹,凑热闹,可不代表她喜欢自已的家门成为热闹的源头地。
颜双双跳下马车,往人堆里挤去。
任云海伸长了脖子往贤王府门口望去,只是最终看到的,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人头,至于众人在看什么热闹,他连影子都没瞧见。
他也喜欢热闹来着,可是这满大车的箱子他得开着,那可都是金子啊,若是少了一个角,就算皇上不罚他,贤王妃肯定要扒他一层皮。
于是,当颜双双重新折回来的时候,任云海抢先一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热闹?”那迫不急待的模样,连眉毛都飞扬了起来,看得颜暖恨不得一巴掌拍晕他。
一个眼刀轻轻扔过去,任云海立即识趣的噤声。
颜暖的目光重新落在颜双双的脸上,一挑眉,问:“怎么回事?”
“王妃,是辅国将军家的文小姐跪在咱们门口呢。”颜双双说的时候,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明显的兴灾乐祸。
“我还以为文家就想这么赖下去呢,算他们识相。”颜暖了然,转身对任云海道:“任公公,麻烦你把这车拉进王府去。”
文瑶一身绿色罗衫,上绣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开,称得她小脸儿娇艳无比,但此时的表情,却臭的仿佛吞进一只苍蝇,难看至极。
颜暖闲适的踱步走进人群,看到了跪在人群之中的文瑶,她的身旁,站了三名侍卫,将她保护了起来,显然是料到文瑶这么突兀的跪在贤王府门口,定会惹来不少人的围观,就怕有人不小心伤到了她。
“文小姐,好久不见呐。”颜暖找着了个缝,便挤了进去,走到了文瑶的面前。
侍名一见有人靠近,便腾的升出警戒的心,一手放在腰间佩戴的刀的刀柄上,虎视眈眈的望着颜暖。
那模样,好像在说,你要再敢靠近一点,他手里的刀就不客气了。
文瑶一听颜暖的声音,胸腔内压抑的怒火蹭的暴发了出来,她仰头,怒视着颜暖,眸中的强烈的怒火大有将颜暖烧成灰烬的意思,文瑶的牙齿磨的霍霍作响,想要破口大骂,一想到这几日来自家老爹的耳提面命,最终还是惹住没开口。
她如今都跪了,不能忍的,也忍了,没必要再逞口舌之快,给自己惹麻烦。
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文瑶将视线挪开,不再去看颜暖一眼。
哟喝,这女人便聪明了么,知道这个时候暴走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颜暖斜昵着文瑶,然后视线落在文瑶跪着的膝盖下,那一块软绵绵的蒲团之上。
“文小姐连蒲团都带来了,看样子是做足了准备要来好好跪一跪的,既然这样,不如就再加个一天一夜好了。”颜暖挑衅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
话音一落,文瑶霍然转头瞪着颜暖:“颜暖,你别太过份了。”
“过不过份就看文小姐怎么做了,如果不想长久被人当猴子般欣赏,就好好跪。”颜暖双手环胸,低头睥睨着文瑶,微扬的嘴角,噙着淡淡的得意。
文瑶心中一阵郁结,显些被气晕过去。
一咬牙,她抽出膝盖下的一张蒲团,发泄般的扔了出去,只听人群里传来“啊”的一声,某个倒霉蛋被砸中了。
颜暖,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辱,她文瑶他日定当双倍奉还。
颜暖见状,这才满意的勾起嘴角,转身离开。
突然,她又回头,脸上弥漫着柔和的笑容:“忘了提醒文小姐,在想坏心思对付我的时候,最好不要表露在脸上,你这样会让我很不爽,我一不爽,就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来。”
文瑶的脸色,忽然大变,忙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牙齿死死的咬着唇畔,怨愤的瞪着颜暖进府的背影,心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周围的议论声不绝于耳,一波热闹看完的人,接着又另一波上来。
不知是谁看出了跪着之人的身份,于是,不到片刻的功夫,辅国将军将的文小姐在贤王府门口跪着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在继武阳侯府二小姐在府里偷情的八卦消息后,又给人们增添了一剂生活乐趣。
在这些议论讨论之中,众人不由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贤王府从此不能惹。
连辅国将军都能眼睁睁的让自家女儿在对方的门口跪着,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但却足以证明辅国将军对贤王府的敬畏。
于是,人们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贤王妃,以后见着贤王妃,一定要绕着走。
……
月色洒在瓦上,有几许的清冷。
窗外,夜风吹拂,树影婆娑,似鬼魅蛰伏在夜里等待着时机挥舞着而出。
宽敞的房间,烛火摇曳着,倒映出两男两女的身影。
“卓日阳,你这次真是过了。”说话的是名女子,她的黛眉很长,斜飞入鬓,一双水眸波光潋滟,摄人心魄,眼底深处,荡漾着凛凛寒意。
卓日阳猛然一怔,本慵懒的身子直了起来,望着说话的女子,慌乱道:“师父很生气?”
“你说呢?”金墨兰昵他一眼,反问道:“我们临走前师父收到消息,你才到南沧国京城,就跟南沧皇帝为了个青楼女子动了手,你还把他打的伤了,师父让我们告诉你,势必要化解南沧皇帝心里的怒气,否则神宗教将会因你引来大麻烦,师父苦心经营数十年的一切都将化为无。”
“三师妹说的对,师父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让南沧,西闻跟北离三国联成一气来对付神宗教。”
乔淮紧接着金墨兰道,他手抱着刀,一脸的凶悍,倒三角的眼中满是阴鸷,只是轻轻被他看一眼,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卓日阳即便不用香淮明说,也深知这件事的麻烦,道歉事小,若是这事引起师父的不满,那他就得不偿失了。
“三师妹,师父平时最疼你了,你就多替师兄在师父面前美言几句。”卓日阳探出身子凑近金墨兰,俊美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