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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行,一并踏入长生之道。”
妙清伸出纤纤玉手如同拎小鸡般毫不费力的拎着赵星烁的后衣领,将他拖着带到挂着太上老君画像的墙前,掀起画像露出一个高宽三尺的小木门,打开门里面是个大洞黑呼呼,把他塞了进去。
赵星烁顺着大洞大概跌落了五、六丈,落到一张香气喷喷巨大的软床,睁眼望去,竟是间地下密室,四壁画满男女以各种姿势在云雾里半隐半现交合的春图,壁上每隔三尺燃着火把照得室内通亮,照岚、照云道冠未摘手持拂尘身上不着寸缕笑靥如花站在床边。
赵星烁盯着两女暗道:好一对美人儿,虽远远比不得妙清,却也是相当妖娆,身体部位该凸得的凸,丰腴诱人,再配着道观、拂尘,别有一番风韵。
他一时色心荡漾,竟然忘记害怕。
照岚盘腿坐在赵星烁身旁,先是念起老子《道德经》里“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大道生成论,再念由此发展发产生出来的张伯瑞1的《悟真篇》2,“道自虚无生一气,便由一气产阴阳,阴阳再合成三体,三体重生万物昌”。
照云解开赵星烁衣衫露出身体,轻挥拂尘划过他的肌肤,下床喝了香味奇异的糖水含于口里过去哺他……
赵星烁恍惚中如同到了仙界,两个道姑就是天上仙女,这般几番**过后,竟然丝毫不觉疲惫,反而神清气爽,快乐似神仙,瞧着照岚、照云也一样双腮粉红容光焕发,道:“好一个道家的阴阳**,这般修行下去,即快活又长生,比佛家苦行僧生活强百倍。”
照岚道:“赵公子果然不凡,比凡夫俗子都强。”
照云笑道:“今个我们遇到您,也是道缘。妙清师姑让我们陪您一晚便回观。您能送我们去衡山吗?观里有几位师姐功法远胜我们,您若去了,师父为感激您,定会让她们来传功。这般下来公子**修有中成,才能与妙清师姑修功。”
赵星烁此时已被色心迷了心窍,根本不想正经道姑岂能做此下流之事,听到能与妙清行人间乐事,兴奋不已,点头道:“能!”
三人合盖一张大被而眠。
第二日早上,三人从秘室出来,去观里后院静室用餐。赵星烁的四个奴仆静室里坐着等候,见他来了,也不上前问,在另一桌用饭。
赵星烁嗅到四奴身上带着熟悉的异味,拉过一奴蹙眉问道:“昨晚可有艳遇?”
奴仆摇头低声道:“公子,这是道观,哪来的艳遇。你去听观主讲道经,我们四个就在这里呆了一夜,连张床都没有,并着椅子躺着,半夜冻醒几次。”
赵星烁应了一声,露出自豪骄傲的笑容。若这观里的道姑连四个卑微的奴仆也委身传授阴阳**,他堂堂赵府嫡长子还不屑练了。
两日后赵星烁到了衡山清月观,观主是个中年道姑,名叫妙真,皮肤白细,一问之下得知她已经七十五岁高龄,更是相信阴阳**有长生之功效。
赵星烁生得俊美,正是少年血气方刚,颇得观里道姑喜爱,十日里连着跟六位年青貌美的道姑进行鱼水之欢。他自封为乐星居士,拜妙真为师姐,自觉是百花丛中那只蜜蜂,随意采撷花朵蜜汁,日子比当今天子还恣意逍遥,乐不思蜀。
这天晚上赵星烁正跟两名道姑修炼阴阳**,突然间大门打开,冲进来几个凶神恶煞般俗家打扮的男子,以玷污道教圣地之罪名将他赤条条用拇指大的麻绳绑了丢进冰冷的地窖。
赵星烁喊破了嗓子也无人来救,四周漆黑一团,又饿又冷呆了一天,浑身溃力,似有蚂蚁在咬着骨头,难受的想要自尽,虚弱无比。
地窖小门打开,两个黑衣男子拖了赵星烁出去,带到一间飘漫着古怪味道的静室。
“表弟,别来无恙!”
赵星烁用尽全身力气才抬起头来,见到室里正前方坐着一个穿着黑衣容貌俊美无比目光阴霾的青年男子,惊恐万状嘶哑道:“怎地是你?”
青年男子阴笑道:“怎地就不是我?这些日子,我那些美妾侍候的可好?”
赵星烁恍然大悟道:“一切都是你设计我?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害我?”
青年男子面目狰狞,恨声道:“当年你表姐设计我,让我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你还说跟我无仇!”
赵星烁道:“不管表姐的事,那是你咎由自取。你就算活剐了我,也休想利用我害表姐!”
青年男子倒是惊讶赵星烁对白丽如此义深,道:“我今个非但没杀你,反而将八位美妾送到你床上供你逍遥,这不是设计,是向你示好!”
赵星烁有气无力道:“你示好还把我像狗一样绑着丢进黑屋?我虽好色,但也是饱读诗书,更是功名在身的举人,你想利用我做恶事,那是绝对不可能。”
青年男子突地狂笑几声,道:“你如今小命不保,还敢嘴硬!你不是爱慕吕青青吗,我这个做表姐夫的便帮你一把。你只需做几件小事,就能如愿以偿。来啊,给他松绑穿上衣服,赐阴阳丹一盒。”
进来两个年青美貌道姑,姿色远胜照云、照岚,只比妙清略输一筹。一人侍候着赵星烁穿衣,指尖拂过他肌肤,眉眼带情含笑。一人端着一个高半尺长宽六寸的楠木小盒,自盒里取出樱桃大小带着古怪味道的暗红色药丸,用嘴含着喂给他吃。
赵星烁原本浑身溃力难受无比,吃下阴阳丹,立刻恢复原样生龙活虎。
青年男子叫两个道姑带赵星烁去洗漱用饭,耐心等他弄完回来,禀退两名道姑,对他说了一件事。
赵星烁听到只是打听明王的病情,这并不难,便点头应下,强调道:“我是绝对不会做伤害家人的事!我那四名奴仆呢?”
“他们很好。你在此逍遥三日,我把她们送给你当侍妾。”青年男子阴笑着拍拍手,方才那两个道姑进来朝赵星烁行礼。
赵星烁不敢收下。
青年男子狞笑道:“你要不愿意,我们衡州衙门见,你连着诱奸我八位美妾,不死也得剥夺举人功名,你下半生便毁于一旦!”
三日后,赵星烁带着四奴、两侍妾返回潭州。府里人见他纳了不明身份的妾回来,都很诧意。
赵星烁的亲娘张氏特意将两名侍妾叫到房里问话,两妾回答说是罪官家的女儿,幼时流难到亲戚家,长大了被送给赵星烁当妾。
张氏见两女生得很标致,又听是出身官家,问了她们爹爹名字,派管家去查,竟然真有同名同姓的两位罪官,他们犯下贪污罪被贬到北寒之地,财产没收充公,妻子儿女被遣散。
张氏又派管家去查两女的亲戚,都是衡州地区的官员,虽然没有实权,却都是六品的官职。她这才放下心来,嘱咐着赵星烁在正室未进门生育子嗣之前绝对不能让两女怀孕。
赵星烁思前想后觉得后怕,将两女赶出府去,过了十几天那一盒阴阳丹吃完,混身溃力像要断了生气,照着铜镜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惊恐万状跑到衡山清月观,从妙真那里领到两盒阴阳丹,又把两女带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