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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在鳄鱼出现的时候就知道今日肯定是有人在捣鬼,但怎么都没想到自家的密室里竟然不知何时藏了那么多违禁之物,饶是他平时再能言善辩,也无法抵住皇帝的暴怒,当场被下旨幽禁,生母林贵妃也被连降数级。
最有竞争力的二皇子被打落凡尘,正统嫡出的四皇子又素有宽厚之名,此消彼长的,到了六月二十八日的吉日,四皇子便被如愿地立为了太子。
整个计划顺利进行,这一切自然是少不了古岳曦等人事无巨细地筹谋,然而最关键的点还是在于辛韵。若是没有空间和姣姣,这样天衣无缝的完美栽赃,简直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这一点太子一派固然不知情,但凡知道空间秘密的人心里都再清楚不过。
因此,在私底下的秘密庆功宴上,古岳曦极为诚恳地敬了辛韵一杯酒。
“这杯酒我喝了,但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你不用这样谢我。”辛韵举杯一饮而尽,脸上很快就泛出一层淡淡的红晕,被漫天的晚霞一映,娇美地如同天上的仙子误入凡间。
段广宣等陪同的人都不禁看的一怔,余光忍不住都关注了一眼自家主子的神情,见他的目光果然几乎黏在了辛韵的脸上,不由暗自窃笑。
这一挤眉弄眼,古岳曦便立时反应了过来,面皮微烫之后,便索性斜睨了段广宣等人一眼:“我看你们都已经吃饱喝足了是吧?”
段广宣忙一把搂住面前的酒坛,摇头若拨浪鼓:“没有没有,老段我还……”
话未说完,旁边的司马重却一把抓住他的领子起身就往外走,其他人也默契地迅速退席。很快就把空间单独留给古岳曦和辛韵两人。
他们避嫌地这样明显,辛韵不由地很是尴尬,刚褪去一点的红晕又不可控制地泛了上来,几乎也想跟着走人。
但她的身子才别扭地一动,古岳曦已含笑望着她:“算这几个家伙还有点眼力劲,知道我很久没和你好好说说话了。”
“什么叫很久,明明前天你不才来过?”辛韵啐他。却不太敢正视他的凝视。
“那天四哥刚被册封为太子。我无暇久留,才匆匆地见了你一面而已,不能算。”古岳曦挪了个位置。坐到她的旁边,拉住了她的手,“小辛,我们谋划了这么多年。终于因为你才完成了这一步,我心中真的很感激。”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地干嘛?”辛韵抽回手,站起来连移了两个位置,小嘴却不自主地嘟起,“当年你发现我秘密的时候。是不是就有这个念头了?”
“当年倒是没想那么多,但知道你这个异宝必定能帮我大忙,因此上也顾不得什么君子小人强取豪夺了。谁想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想起当年,古岳曦不禁有些感叹。又有些好笑辛韵的小动作,“你跑那么远做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
吃这个词是用在这样的时候吗?辛韵一不小心就想歪了,偏偏看他的神情似乎非常单纯的样子,不由地有些恼羞成怒,想也不想地就伸手抓了个鸡腿,一把塞向古岳曦的口中。
古岳曦一则是猝不及防,二则也是压根儿就没想着要避开她,顿时被塞的张大了嘴,星眸圆瞪,不可置信自己堂堂一个皇子,竟然被以这样的方式堵嘴了。
见他难得一脸的傻帽样,辛韵忍不住噗嗤一声喷笑出来,前俯后仰地笑的不可开支。
“好啊,你竟然敢堵我的嘴。”反应过来的古岳曦一口吐掉鸡腿,立时伸手抓向她。
辛韵怪叫一声,急忙想要逃开,可因刚才实在是笑的太用力了,一时使不上劲来,没两步就被古岳曦抓入怀中,搂得个结结实实。
“让你笑我,让你玩我……”古岳曦手指疾动,瞬间就在她的腰上轻挠了几把。
“哎哟……不要……痒啊……”辛韵的笑点已被激发,哪里还能忍的了他这般地刻意挠痒痒,顿时笑的更加抑制不住,整个人几乎都软趴趴地倒在他的身上。
古岳曦的嘴角扬地高高的,根本就落不下来,一边享受着怀中的********,一边坏笑着时不时地再点上两点,直到辛韵笑地连连求饶几乎脱力,才忽然毫无预兆地一口封住她的樱唇。
“唔……”辛韵正笑地仰头,被他一含,口中笑声顿时变成了从鼻中溢出来的嘤咛声。
古岳曦哪里受得住她这样无意中流露出来的诱惑,热血沸腾中,长臂一紧,更加圈紧了怀中的少女,近乎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不论是软润的红唇,疑惑是柔滑的****,无不反反复复地细细品尝。
可怜的辛韵,活了两辈子也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深吻,一时间不由忘了呼吸,又因刚才笑的虚弱无力,而且口鼻身全都被男人浓郁并且激烈的气息包围挤压,只觉血液全部冲上头部,整个人都昏昏然起来,似是要飘向高高的云霄,又像是正缓缓沉入浓浓的蜜沼之中,如同一个毫无反抗力的婴儿,只能被命运卷裹着浮浮沉沉……
好在她的反应太异常了,古岳曦吻着吻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地微微离开她的唇。
辛韵顿时像脱水很久的鱼儿般本能地张开嘴深深地连吸了几口气,眼神才从无限的迷蒙稍稍地变得清醒了一点。
“傻姑娘……”她的表情实在是大大地取悦了古岳曦,忍不住低着头又轻啄了她一口,却不敢再深入,免得这丫头又忘了呼吸。
这一啄,顿让辛韵剩余的理智全部回笼,化为艳红的霞色布满了芳容,眸中的星辰羞怒地爆炸了起来,一把推开了眼前满脸柔情和满足的男人,比兔子还快地瞬间逃的无影踪。
“咦。发生什么事了?小辛子怎么跑了?”段广宣正在前头饮酒,忽见辛韵低着头捂着唇狂风一样滴卷过,不由愣住。
“你可以去问问公子。”司马重慢悠悠地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几乎不存在的灰尘。
“我去问问……”段广宣抱着酒坛点头,还真要站起,忽又顿住,“不对啊。这还能发生什么事啊?司马小子你框我这会儿去招惹公子。你当老段傻的啊!”
“你这不是不傻吗?”
“喂,姓司马的,你怎么也改性子贫起嘴来了?”
“近墨者黑。难免。”司马重面瘫般的脸上难得地勾起了一缕笑,抬头望向霞光灿灿的天空,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四皇子已经是太子了。一切,都该快结束了吧?
……
“姐姐。你跑的这么快,人家都看着你啦!”
因无数次溜出去玩而多少又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的姣姣虽然身在空间,但之前发生的一切却一幕也没拉下,已经很能解读刚才两人之间所发生的是什么了。只是出于狡黠而一直偷笑着没吭声,此时见辛韵被羞意冲的没有理智,居然在街上飞奔。才不得不提醒了一句。
辛韵顿了顿,快速地扫了周围一眼。才发现行人们果然都在瞧着自己,羞窘的忙躲入一条巷子中,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仅脸烫手烫脚烫,而且全身都烫,好像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澎湃的燃烧一般,不由捂住脸咬牙切齿地暗骂:“卑鄙无耻登徒子流氓无赖……”
“嘻嘻……姣姣知道姣姣知道,古公子这是喜欢姐姐的表现呢……”姣姣笑眯眯地在空间里跳跃翻飞。
辛韵大窘:“什么啊,姣姣你居然帮他说话,他这明明是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