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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门口,两个炊事员正准备做冷面,手里拿着自制的细长面条,旁边放着一大盆带冰块的凉水。
“导员好,一会咱们……”一个炊事员想说午餐是冰凉解暑冷面之类的讨好话。
“啊?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我现在能想象出自己的样子:汗水湿透了全身,头发水洗似的,手里拎着枪像个残兵游勇,失魂落魄的怂样。
“文韬指导员,满腹经纶,来看看咱们做饭过程,哪天给写几笔,成绩就有了。”炊事员笑呵呵地说着,似乎没注意我的窘态。
我摘掉头盔,拿起水舀子,舀了水,就是大口大口的猛灌一通。
这种感觉真好,透心凉,镇定精神,降温恐惧。
然后,我对着他们礼节性的挥挥手,向着营区内走去。
我坐在某分队前面的凉亭里,眉头紧皱,牙齿咬着嘴唇,迷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远处三面旗帜在我眼中逐渐模糊起来。
“国际和平组织旗啊,你把华夏战队邀请到这里,你给了什么待遇?
一顶牛皮闪闪的蓝盔,把我们哄骗的稀里糊涂,生存环境乱七八糟,这,就是你对会员国队员的待遇吗!”我暗自伤心,几乎要痛骂起来了。
“还有,莎莉这个女人,你到底是哪路神仙,还是深山老林飘来的女妖;如果在国内,我随便用点技术手段,就可以让你显出原形,可是,老子到了这里,就等于泥牛入海,独腿人参加踢屁股比赛,没有精力查你背景了。”我一脚踩在头盔上,脚底用力,头盔陷入软软地面上一小块。
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弄的我心烦意乱,精力转移,很多时候不知道如何去处置。
莎莉那些话,那种奇怪的眼神,那种凌辱,让我心惊胆战,甚至不愿意去想她那张俊俏却充满诡计的脸。
“古往今来,各种将帅、武神怎么处置的类似问题,怎么面对莎莉这种说不清身份的敌人呢?
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猖狂了,至少,至少,我要知道你的底细,还要知道你到底是这么目的,来这么捉弄人。士可杀不可辱!”心里想到这里,我猛踩头盔,所有怨气都发泄出来。
两只雄鹰在低空飞行,仿佛懂得我的心事,盘旋在头顶,绕着圆圈发出刺耳的叫声。
这些鹰都是天生空中杀手,前几天,队员用竹竿打芒果时,被误认为偷取它的幼崽,趁着队员回来,直接尾随进行了报复。
“咿…呀咿…呀”么得,鹰叫怎么出现人的声音了呢?
声音是从集装箱房那边发来的,我支起耳朵辨认,迅速进行了确定:想着怪事,怪事又出现了,发出声音的位置是莎莉的房间。
她此刻正在拿着蛇头羞辱我的地方,优雅地吹着口哨,或者用最好的口技学着鹰叫的声音呢。
她的仿叫声音加剧,急促而清脆。
我抬头再看鹰时,它们已经低空冲下,直奔铁丝网外几只漂亮的山鸡飞去……
又是一个活生生的生物链残酷版!
这种事,我看的有些麻木了,脑子却一下子清醒了:莎莉懂得它们的声音!
驯兽师类型的女官员?靠,也不对,在我印象中,驯兽的都得安家在山林,整日与野兽鸟类为伍,那样才能完全融入。
两军对垒,最怕内乱,无意间营区里来了这么个女人,是一种危险的征兆。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乱,莫名的担忧,占据脑海。
这种事必须报告给仲新了,否则,容易在今后道路上,莎莉这个钉子,或者绊脚石,随时会制造是非。
“队长,你看看这些事,本来战队进驻,事情就有些忙乱,可自从来了个外地口音的女子,稀奇古怪的事,接踵而来,貌似没有规律,可总觉得有个神秘的影子,在后面!”仲新坐在狭小的办公桌后面,听着我说话,眼睛盯着台历静静地看着。
“接着说……”仲新的话淡淡地说出来。
“再有,就是这个特派员类型的女子,嫌疑大不说,还总对咱工作指手画脚。”莎莉对我这样,我估计对别人更是如此,我知道仲新骨子硬,眼睛容不下沙子,所以这么提醒他。
“文韬,我想带着你们,一切按照国内模式来,干干净净,安安全全,压根就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很多像你说的这种感觉,大家都会有;开始就这么多事,往后呢,可能越来越复杂,咱们得讲大局,讲承受力,你说是吧。”仲新说。
“莎莉是什么来头,是监军还是潜伏,我怎么就看不透,确定不了呢,老大,咱起码得知道是敌是友吧。”我拿起水壶,给他杯子里添了水,递给他。
他抬头了,看着我笑了笑,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你这点心眼,我还看不出来,人家找你聊天,你和人家主动沟通,
军哥才女的,年轻气盛的,难免有向往,也有矛盾。”
这是哪跟哪啊,莎莉对我欣赏加打压?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对她,倒是有种把刺头削平,弄过来当女通信员的想法。
这也只是美好梦境里的一个细节而已。
“我不想这里有奸细,尤其是洋鬼子卧底,把咱这里勤务部署,行动方案什么的弄出去。”我嘴里依然不依不饶。多少次了,我的创意总是在关键时刻,提醒、帮助了仲新,在队员中,还算是他的座上宾。
“小子,国内时不这样啊,是不是这里的天气给你热懵了,还是勤务压力大晕头转向了,我一开始听说你给武强说什么星座,回敬人家莎莉小姐嘴硬的话,叫什么了着,嗯,问题不回答,说自己大脑正在高速运转,没时间回答人家,对吧!”
仲新看了看手表,若有所思地说:“国内说风俗时,南橘北枳,十里不同音,这里和国内好几个小时时差呢,思维理念和处事方法,又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