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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兔看到这个模样的他,心,不知怎么的,竟然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心一平静,手也灵活利索了,不一会,就将内衣的后背扣给扣上了,心里暗暗的一喜,忘却羞涩,有条有理的穿上那件红色的短旗袍。
穿上了红色短旗袍后,她就像一朵红色的曼珠沙华,美丽妖艳得惊人。
江瀚缓缓抬头,看到换好衣服的她,那炯炯有神的深黑俊目,满载惊艳的光,喉咙忍不住的一滑,下腹第三次情不自禁的一热,就那么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有苍蝇飞过,也不眨一下眼睛。
他此时的眼神,写满饥渴,满载*的信号,有些危险,有些灼人。
夏小兔有些怕了,心想,若是再被他要一次的话,自己恐怕没有命走出这个更衣室了吧?
暗暗害怕的这么一想,身体有些隐隐的发颤了,忽然急速的转身,快速的去拉门把,准备安全的逃出去,“呃啊~”哪知,还是慢了一秒,刚触碰到门把,整个人就被他压在了门板上。
“呃,你、你还想怎样啊?”她被他压的有点疼,皱着小脸气愤的问道。
江瀚的手紧紧的抱着她盈盈一握的性感小蛮腰,低下头,呼吸灼热的吻吻她敏感的小耳朵,极其沙哑的说:“小兔,你太美好了,你勾引我,我又想要你了。”
这个家伙,是不是太会诬陷人,太会赖皮了?她夏小兔什么时候勾引过他了?这一条怎么喂也喂不饱的大尾巴狼,她夏小兔躲还来不及呢。
“你胡说八道,你含血喷人。”夏小兔差点气得狂吐鲜血,“我才没有勾引你呢,是你自己太色。”
“好好好,是我胡说八道,是我含血喷人。”听她生气的语气,他心软了,“你没有勾引我,一切皆因我江瀚太色。”自我批评的说着,一只手又开始不规矩了,撩起她短旗袍的裙摆,就那么从后的压了上去……
那个时候,两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呃唔~”此时此刻,又被该死的他给彻彻底底的欺负了,夏小兔有些想哭,颤颤肩膀,湿着眼睛说:“江瀚,你说过,你会老实的,你还发过誓。”眼里的水雾渐渐多起来,视线,变得很朦胧,花花绿绿的,“呃呜,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坏家伙,我恨你,我讨厌你。”
“小兔,我没有说话不算话。”他紧紧贴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声音沙哑缠绵又有些*,性感得很,“我只是说,你换衣服的时候我会老实,我没有说你换好衣服后,我还要老实。”
“呃,江瀚,你去死啦。”遭了,她快要气出内出血了,边不客气的大骂,边竭力的挣扎,“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害人。”
“小兔宝贝,有你在身边,我怎么会舍得去死啊?”他听着她要自己去死的话,心头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安心,一遍遍的咬吻她的耳朵,“我要为你多活到一百岁,我……爱你。”
咦?他、他说什么?他说,爱、爱我?
夏小兔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渐渐停下挣扎,任由他在身后温柔的索取,莫名其妙的深思他方才的那句表白……男人在这个时候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吧?他若是真爱自己,哪会对自己这般的索求无度啊?
想着想着,她的心,又开始绵长复杂的痛了起来,“呃啊~”忽然,身体像过了电似的一颤,这才发现,他不知在什么时候滑下了身体,正握着自己精致小巧的脚,像大狗狗一样,低着头不嫌脏不嫌臭的咬着,吻着,舔着,力度时轻时重。
“江瀚,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看到他这样做,她整个人都差点燃烧了起来,竭力的忍着由敏感的脚趾传导在身体深处的奥妙感觉,用力的缩着脚,试图让他不要这样做,“不要这样了啦,我的脚很脏很臭的。”
他不以为然,微重的咬咬她的大脚趾,抬起头来对她阳光灿烂的笑,欠扁的说:“呵呵,小兔,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你的脚啊,确实很脏很臭。”
闻言,她红着的小脸立即黑了下来,“那你还吃?又是吻又是舔的?”
“呵呵呵。”他笑得更阳光,更灿烂,也更迷人,目光深情的看着她,忽然明朗的说出原因,“因为我喜欢你,爱你啊,你的臭脚,在我的眼中,是世界上最香喷喷的么么,好吃得很。”声落,低下头继续毫不含糊的舔着吻着咬着,给她最细腻,最酥爽的服务……
听到他这样的言语,看到他这样的举止,夏小兔那颗被他深深伤透过的心,鬼使神差的软成了一朵云,她觉得自己站在了这朵云上面,开始了飘飘摇摇的,找不到方向,寻不到未来的旅程,美丽的大眼睛痛苦而欢愉的复杂闭上,从眼角悄无声息的滑下一颗晶莹剔透,满载心事的眼泪……轩浩,对不起,我……完了……
…
好几个小时了,夏小兔也没有出现在该去的拍摄地参加拍摄。
她这样的耽搁大家的工作,张导演是十分的冒火的,可是当化妆师Andy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话后,火气就一下子消散了,扬扬手,和颜悦色的叫在场的工作人员休息两个小时。
莫迷还想一睹夏小兔的风采,一个人颇为耐心的躺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悠然自在。
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也没有看到夏小兔的身影,心头,不免有点急,想了想,起身唤来一个工作人员询问,“知道夏小兔为什么还不来吗?”
“不知道。”工作人员摇摇头。
他疑惑的蹙眉,“那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工作人员细细的回想一会儿,不怎么确定的说:“她可能还在化妆间吧,她进去后,好像就没有出来过。”
闻言,他俊秀的眉,蹙得高了一点,思虑数秒,转身单手插兜的快步走向化妆间的方位。
…
夏小兔最终是在江瀚的疼爱里昏迷过去的……
“小兔……”见她昏迷,江瀚才停了下来,帮她整理并没有脱下身体的短旗袍,细心的理顺她的秀发,帮她穿上长袜子和鞋子,心疼的将她抱出欢爱味道异常浓烈的小小更衣室。
很巧,他刚把她抱出更衣室,莫迷就快步的走了进来。
“瀚?”看到他,莫迷漂亮的俊脸满是惊愕,“你、你怎么在这里?”注意到他抱着昏迷的小兔,更是大惑不解,那心,紧张的颤抖一跳,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小兔怎么了?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对她做了什么?”
要老实说吗?
江瀚有些犹豫了,想了几秒,一边抱着夏小兔大步的朝外走,一边皱着浓眉故作深沉的说:“那更衣室太闷,她在里面换衣服昏倒了,我刚才进来找她,正好发现。”
“这么的巧?”莫迷将信将疑,担心着夏小兔,边问,边快步的跟上他。
“迷,你别不信,这世界上,巧的事多了去了。”他严肃着冷峻的面孔,少有的正声正色道,“当年若不是一个苹果凑巧的落到牛顿的旁边,那牛顿也发现不了万有引力,当年瓦特若是没有看到蒸汽把壶盖顶了起来,就不会发明蒸汽机了,还有莱特兄弟,他们当年若是……”
嘿,他江瀚什么时候这么的能说会道了?
莫迷疑惑又纳闷。
…
到了豪华别墅,江瀚理所当然的把昏迷中的夏小兔抱到了自己的那间卧室,并把她抱放在了自己的那张豪华大床上。
莫迷满脸的担心,很快的唤来了医生,再三叮嘱医生要给夏小兔做个全面的检查。
欧阳诺听到风声,很快的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床上,还陷入昏迷中的夏小兔,心,绷得紧紧的,别提有多担心了。
“小兔怎么了?”他站在莫迷身边,皱着眉头十分担心的问道。
“瀚说化妆间的那间更衣室的空气不好,小兔在里面换衣服,被闷昏了。”莫迷愁眉不展的小声说。
江瀚有听到他们俩的话,俊酷的脸,有点诡异的变着色,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不说一句话,只看着在检查夏小兔昏迷原因的医生。
半个小时后,医生站直身,神色微沉的看着他们三人。
“医生,她怎么样啊?”莫迷看看还没有醒来的夏小兔,率先焦急的问。“她真的是被闷昏的吗?”
医生别有所思的看看他们三人的担忧的脸色,轻轻的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她不是被闷昏的,她是由于*过于频繁,而累昏的。”
闻言,江瀚冷峻的脸上立即闪过抱歉的神色,一语不发的低下头。
“?”欧阳诺头顶问号。
“*过于频繁?累昏?”莫迷仔细琢磨,忽然焕然大悟,脸色铁青的看向江瀚,“瀚,你干的好事。”咬牙切齿的说完,立即抬手对着他的头暴打,“我叫你说谎,我叫你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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