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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留我在你身边做侍女,也是有目的的?”
镜听雪突然有种被人耍的感觉,她本以为这场戏里,她是下棋者,赢墨与颜夏都是棋子,可现在。。。赢墨才是那个下棋者,而她才是那颗棋子。。。
赢墨默默无言着,镜听雪也跟着沉默了许久,随后才开口说道:“果然是身在帝王家的男人。”
不论曾经或现在,即使是转世,赢墨的性子仿佛就没有变过,就连心思都如出一辙,这让镜听雪不知该喜或该悲。
。。。。。。
大赢都城。
客栈里,其念正在窗前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北堂祤在她身后都没有察觉。
北堂祤趁她不注意,立即用双手环抱住了她,吓得其念一阵花容失色,以为是哪来的采花贼竟采到她头上,待她看清身后的人,眼神一下便由愤怒转为吃惊。
“北堂祤?”
北堂祤松开双手,微笑着走到其念身边,望着她刚才望着的方向,很好奇前方到底有什么令她那么痴迷。
“前面有什么东西么?看你看得那么着迷。”
其念尴尬的别开头,眼神闪烁着,像是在努力找理由为自己辩解。
可她的脑袋似乎很空白那般,竟然一个词都想不出来,只能傻愣愣的坐着。
“是薄凉城么?”
“才不是!”
其念的急于反驳,让北堂祤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而其念也觉得自己这一说,竟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于是其念连忙转移话题,问他来找她是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她要出门了。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