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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难受？
许如笙听见这两个字便忽然笑了起来，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的样子好看得不行。
“我只是发了个呆你也能说我难受，还四年来第一次见到……简少寒，你巴不得我难受得要死不活是不是？”
她真觉得没什么委屈难受的，他口中的情绪，早在四年前就被已经她挥霍用光了。
可即便她再委屈再难过，那个男人也依然……
算了算了，不要再想了。再想，也不过是觉得自己愚蠢罢了。
简少寒‘啧’了一声，视线依然落在她的身上，喉结上下滚了滚。
“还是不打算告诉我？”简少寒微微动了动，低头瞥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许如笙被他这样的目光弄得偏过了脸，头发落下来，他只能看到她小巧立体的鼻尖。
“我没什么好说的。”
沉默，逐渐在车间里面蔓延……
她说了这句话便再没有开口，简少寒似乎是有些无聊，打开车窗就抽起烟来。
他很少抽烟，在她面前几乎是不抽的……
许如笙忍不住偏过头来重新看着他，“少寒，我是真的不想说，也没什么好对你说的。”
男人低低嗤笑了一声，扔掉已经快要燃到尽头的烟头，头也不回地对着她说，“我知道，毕竟这些年，你从未跟我说过当年的事情……无论我怎么问。”
眼底闪过一丝微弱的自嘲，简少寒拉开车门回到前座去，发动引擎。
“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简少寒低低开口，其实他本来是想找她一起去吃过饭的。
今天是初雪，他每年在第一天下雪的日子都会和她单独吃一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