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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睛睁大喽!看看你那些平日里作恶多端的狗腿子们是怎么一个个被我亲手了结了的!”
莫望松开手,因为惯性使然,壮二爷斜身倒在了蒙着灰的青石砖上。看着壮二爷怨愤满满的眼神,听着柴房中男女之间特殊的协奏曲,餐厅里响声震天的鼾声,莫望轻蔑的勾了勾嘴角。
夕阳时分,鸟鸣山幽。
莫望抬起头,眯着眼看着青黑色天空中那轮妖冶的红日,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其实打从一踏进这个院子的那一刻,莫望就一直徘徊在一处道路选择的岔路口。如果莫望选择亲自手刃了这十几个鲜活的生命,那就昭示着自己又选择了与上一世相同的道路,步步惊心,稍有不慎跌下去就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甚至更加艰难。
因为此时的莫望仅仅算是一个乡村野丫头,没有任何身份的保护,说不定一辈子都要处在大逃亡的路途中。但是莫望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也必须走这一条路。因为莫望并不是安于现状的人,也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个破落的乡村中同一个人渣虚与委蛇,整日说着三长里短,与柴房中的几个女生争风吃醋,这迟早会把她逼疯的。
莫望缓缓的深呼了一口气,短暂的闭上双眼后又快速睁开。眼睛里闪过一道坚毅的清冽光芒,莫望深知此时并不是纠结的时刻,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有,她紧了紧双手的拳头,将拿在手里的“盒子炮”别在后腰间,又为了以防万一,莫望先轻步走向柴房和饭厅给这两间屋子都上了锁,才安心摸索着向厨房走去。
拐过一道穿堂,就看到了一栋独立的房屋。大步迈进门槛,灶台上正烧着一锅开水,火堆里“噼里啪啦”的响声加剧了莫望心中急躁又享受的复杂情绪。
莫望拿起案板旁放置的菜刀,摇了摇头。又踮起脚,拉开橱柜翻找着一把趁手的刀具,突然莫望在橱柜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把短刀。刀身上并没有什么繁杂的装饰,但是一眼望去并不难看出这把刀与一般厨具刀的不同,莫望将刀从橱柜中拿出,在手上掂了掂它的重量,刀刃处在日光的照射下泛出莹莹的光辉。
莫望暗叹道:“好刀!”
莫望之所以要找一把趁手的冷兵器,是因为从壮二爷那里搜刮来的手枪并没有安装消音的装置,小小的村落里如果响起枪声会招致他人的探查,也会吸引壮二爷他爹的注意,所以莫望此时不能使用手枪。
“你在做什么!”
莫望猛的转身,向声源看去,暗骂到自己什么时候警觉性变的这么低了。
门口处,三柱子一手提着菜,一手提着几只褪了毛的公鸡,瞪着眼惊讶的看着厨房中的莫望。他踏进厨房,将手中的东西扔在了门边,皱着眉头说道:“嫂子?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壮二爷的房间里吗?你在厨房里做啥子?为什么还拿着我的刀?”
莫望紧了紧手中的刀,暗想:自己把壮二爷扔在了院子里,如果他是从院子里进屋子的不可能没有看到壮二爷的惨状,但是他方才说的话并没有透漏出半分发现的信号。
莫望心里拿不准,试探的说道:“哦,壮二爷说他渴了,遣我过来倒杯水给他。闲来无事,瞧着你这厨房新鲜,就翻了一翻,真是对不住了,不过这位小哥,你这是从院子里过来的?”
三柱子木讷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从后门过来的,后院养着一些牲畜,还种了点菜,这不想着快开晚饭了嘛,先去给鸡拔了毛,又去地里拔了些菜叶子,嘿嘿。”说完还害羞的挠了挠自己脑袋上的头发。
莫望皱了皱眉,看着三柱子憨态可掬的模样,突然觉得手中的刀好似有千斤重,生出几分不忍的情绪来。
三柱子走向灶台,揭起锅盖,看到锅中的水已经煮开了,就蹲下身想将炉子里的柴火熄灭。
就是现在!莫望咬了咬牙,将刀混杂着些许灵气投掷出去。
“呲!”
整个刀身,横着贯穿了三柱子的脖颈,整把刀身没入,刀尖从脖颈的另一侧现了出来,红艳艳的血液顺着刀柄和刀尖流了一身,三柱子的头部重重磕在了灶台的边缘。
莫望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靠在橱柜上轻轻地喘着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以及呼吸。虽然莫望前世也杀过人,但数量寥寥无几,更别说一个自己认为并不属于“坏人”行列里的生命了。虽然三柱子可能并没有与壮二爷一伙狼狈为奸,但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莫望还是知晓的,自己的行踪必定不能走露,所以三柱子必须死!
莫望稳了稳气息,走到三柱子身前一把拔出短刀,莫望的身子往旁边闪了一步,但是伤口处的血液还是有少部分飞溅到了莫望的素色棉袄上。莫望拿起墙边上挂着的抹布,轻轻地将刀身的血液擦拭干净后,看了一眼三柱子的尸体后就往厨房外走去。
莫望将短刀藏于身后,轻步走到饭厅门前,用灵力将锁震开。
“啪”脆弱的锁头,摔落在了地面上。
“吱呀”
莫望幽幽的推开房间的铁皮门,看着十来个壮汉有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有的醉卧在地砖上鼾声如雷,莫望扭过头,朝着壮二爷的方向挑衅的眨了眨眼睛,就大步踏进了饭厅。
莫望先微微的伏下身捂住脚边卧倒的壮汉的口鼻,轻松的抹了他的脖子。跨过已经死透了的壮汉,莫望速度奇快的接二连三的解决了数个人渣的鲜活的生命。
“咔擦!”
莫望在解决一个趴伏在桌子上的男人时,因为男人有些许的挣扎导致桌子上的一个磁盘碎落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