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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沐绵，裴念谨刚刚在看的东西一定有问题，虽然很是好奇吧，但是沐绵还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将文件交给了裴念谨。
裴念谨签了字，“没什么事你就先出去吧。”
沐绵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裴念谨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沐绵。”
沐绵“嗯？”了一声，然后回头过去看他，“裴总，还有什么事？”
“你跟他真的已经离婚了吗？”就算他们之间隔了还是有一些距离，但是她还是感觉得到裴念谨那复杂的眼神，像是在审视。
沐绵眉头微皱，他突然之间问这个干嘛？
“嗯。”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嗯”字，然后点了点头。
裴念谨听到她的话，然后又是看着她的眼睛，最后这才咧嘴笑了一下，那笑不是敷衍的，而是真实的。
“行了，你回去吧。”
沐绵没有说什么然后直接离开了裴念谨的办公室，真的有些搞不懂裴念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到办公室里呆了一会，她又去了洗手间。
去洗手间难免要路过外面的办公室。
她本没有打算多留，但是刚走到那里的时候，她发现他们都在说什么总统先生，办公室里可谓是一锅粥。
沐绵听到他们说江黎，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头条，都是人们关注的话题。
她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又听到了别人提她的名字。
她猛地顿住了脚步，然后直直的望进去，别人像是也注意到了她，看她的眼神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恨的，还有鄙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