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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然侧过脸去,掩嘴偷偷一笑。
“第一次听说把怕苦说的如此动听的。”声音不大却刚好入单漪的耳。
单漪微微一愣,开口道:“你的想法倒是奇特,与常人不同。寻常人不都应该说,此茶香气高长,具有花香,滋味甘醇浓厚,是难得一见的好茶吗?”
“话虽不错,但……我有说错吗?”水月然回头,歪着脑袋,状似天真的问道。
单漪沉默了一下,才道:“没有,不过,你倒是第一个敢当面如此说的人。”
此话一出,气氛似乎一下僵住,不过两人对视之后,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只是一种江湖儿女才懂得的洒脱。
过了半响,笑声渐止,
“不知夫人对明晚的解毒之法可有惧意?”
单漪轻轻的摇头,目光看向远方,意义悠远。
“有些事情纠缠着你二十多年,真到了那一天,还真有些莫名的失落。不过,解脱总比困在当中要强。”
说的似乎是解毒,有似乎是别的事情,让人看不透,也想不明白。
单漪忽然回眸一笑。“似乎吴明昨夜因时辰过晚不便打扰,反正还有两日,便准备今早禀告的,你是如何得知?”
“其实不难猜,刘太傅对您的在乎超出一切。为早日为你脱离痛苦绝不会拖延,加之再过几天就到了十五,他怎么可能忍心在看你痛苦一次。得此夫婿是夫人此生的荣幸啊!”
“是吗?”单漪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冷不热,继续优雅喝着茶水,眼中却没有听到夸奖后丝毫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