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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只需清楚得鄙人欠的情已还,恩已了。再见你我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侧王妃何苦平添烦恼,追究这些已经成为过去之事。”
慕容烈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低头收拾好针包,放进医箱之中后,起身而走。
步至门口又停了下来,扶着门槛的手凝住。良久之后,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命运事的巨轮已经转动,所有的事并非你一人之力便能撼动,切莫做傻事。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水月然刚想问何意,慕容烈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之中。
没多久便有几位丫鬟,前来收拾了床铺,换上干净的被褥。
而木莲也带来了龙逸轩的传话。
大意为慕容烈嘱咐需要休养七日方可出门,她身体要紧,就不来扰清净,暂且不来打扰。
龙逸轩不来,她倒乐的自在。
不过慕容烈的一席话让水月然一夜未眠,睁眼到天明。
到底他是善是恶?是提示还是警告?
慕容烈的身边本身就是个充斥着矛盾的个体,让人捉摸不透。
脑中不断回想,可终究无头绪。
半躺在床榻上喝下木莲端来刚熬好的安胎药,把碗递过去。
药虽苦,但她喝的安心。
现今他与慕容烈的关系倒非比寻常,似敌非敌,似友非友,处与一个灰色的地带。
在这个四面楚歌的环境之中,他倒成了唯一暂时可以信任的人。
若真是有心加害,只需在把脉之时加重内力的输入,五张六腑即可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