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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01-06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没有办法,迟早要分开。看开一点就好了,她的这个男朋友,是北京的吧。”李洁淡淡地说着,就完全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说着一切,跟以前截然不同。现在的她说话更加机智,更加有城府,考虑问题也更加全面,真的,在毕业之后,为了更好地适应社会,每个人都在飞速地成长。
“是的,你怎么知道?”司徒锦听到李洁这样说后,觉得很吃惊,他们平时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说起张雅的男朋友呀,什么时候李洁也这么机灵了,她看着李洁问道。
“这就是人跟人的区别,找一个北京人是她的梦想,不要忘记。”李洁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还是淡淡地,但是司徒锦却觉得有点嘲讽的意思,之后的时间,他们几乎没有这么说话,也许是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司徒尽一直想着,接受一样的教育,一样的生活,为什么人的目标就是不一样的呢?她真的不知道,这人是为什么而活,虽然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但是她却琢磨了老半天,还是没有想明白。其他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不过,司徒锦觉得她说的是事实,之所以说她说的是事实,是因为推翻了一切假设的可能。费铭在司徒锦的旁边坐着,并没有太多的话语,但是司徒锦却觉得他们之间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人觉得像是在恋爱,又不像是恋爱。因为他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深刻,反而只有平平淡淡的真实。
北京的天气一个月以来,丝毫没有暖和一点的意思。下雪,结冰,刮风,这好像是冬天的不变的天气,没有任何有生气的东西,只有光秃秃的树枝尴尬地立着,张雅和司徒锦还是一样的,天天上班下班,她们每天都在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她们害怕有一天,司徒森强真的知道一切,然后不让她们上班,不让她们上班其实都是小事儿,司徒锦不敢想,司徒森强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大爆发。
一转眼,圣诞节就要来了,以前的圣诞节司徒锦都是在学校里面过的,她会收到很多的苹果,礼物等等,但是这次的圣诞节她似乎不是那么期待,因为自从毕业,同学们分道扬镳,不到半年的时间,有很多以前关系还不错的同学都失去了联系。有的已经回了老家,有的则是因为工作的不如意或者什么,不愿意抛头露面。
今年的圣诞节,她提不起精神,以前每到这个时候,北京都会下雪,她们一群人会堆雪人,会给雪人穿衣服,围围巾,偶尔给它换个鼻子,因为人多,所以很热闹。但是今年就是一直下雪,雪人一直都在,而且有的时候还不只是一个,最后变得黑乎乎的,也还是没有化掉。她也失去了新鲜感,也就失去了乐趣。不管怎么玩,怎么high,始终都是她和张雅两个人,不过还好,不是她自己。
但是今年是她刚刚走向社会的一年,她想过一个不一样的圣诞节,让一切变得有意义有价值一点,也许是因为生活太过无趣,想为自己的生活添点色儿,早在几天之前,她就想着应该怎么办?她的心底还想着,想着一个人,费铭,自从上次见到,这又是几天没有见到面了,她想她要不要送他一个礼物呢?与其是想过一个不一样的圣诞节,一个有意义的圣诞节,不如跟自己想要在一起的那个人一起过。
说实话,司徒锦还是胆怯的,她害怕当她满怀信心,满怀希望地找他的时候,他的满不在乎或者根本不领情的样子,或者又跟上一次那样,遭到林熙的讽刺,但是她立马学着林熙高傲的姿势,下巴微微上扬,不可一世的样子,安慰自己说:“怕什么?他爱的是我。”
当司徒锦说爱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爱这个词太过沉重,其实她跟费铭想着都谈不上爱,是喜欢,深深的喜欢把?她也迷惑了,她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当他看见她的时候,她会忘记时间的存在,也会觉得失落,失落他的离开,害怕一段时间见不到,或者永远见不到。她永远都是这样,这样的没有安全感,其实按照她的经历,她应该是那种无忧无虑的人,但是往往事实上,她不是那个样子了,她经常会觉得恐慌,觉得不安。
尤其是她们毕业之后,张雅跟她说了那些话之后,或者是一次次地看见费铭的表现之后,总之,种种的表现都让她觉得不安,觉得彷徨,她对爱情失望,对友情怀疑,她想紧紧抓住的东西,却老是跟她忽远忽近,其实,她很受不了这样的感觉,她努力的不想要这种感觉,但是她自己却觉得力不从心。
林熙也因为这个圣诞节准备了很久,因为她始终认为费铭不是她的,虽然费铭跟她承诺过:想结婚的时候说一声,但是她始终认为那只是费铭的随口说说而已,还是觉得不安,费铭的忽远忽近,忽冷忽热,她不是不知道,其实那是一种平淡的表现,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爱情会在这种平淡的时间中逝去。这样的男人根本没有把爱情当回事儿,她真的爱他,她只想紧紧地抓住属于她的东西。
她知道,如果有一天,费铭离开了她,那么她真的会一无所有,她没有北京的户口,没有亲人,只有一套房子,空洞洞的房子,她只有费铭自己,也算是他的亲人,所以她会紧紧地抓住,虽然费铭的那句话也许真的只是随口说说,但是那是她逼不得已的时候的挡箭牌。
这不,平安夜,说到就到了。心碎了酒吧最近一直以来,生意真的不怎么样,那里所有的员工都想趁着这个节日的时候让心碎了酒吧起死回生,好好的大赚一笔,当然,司徒锦也想在这个时候好好的卖酒,好挣一点钱,为以后她再次跳槽,做好充分的准备。
司徒锦早在前两天的时候,就兴奋地不得了,她不停地跟张雅唠叨:你说我平安夜那天能不能卖一百沓啤酒,那天到底能挣多少呢?跟司徒锦的兴奋相比,张雅反而显得很淡定,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着,或者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这件事情,司徒锦觉得无趣,只好说了几句,草草了事。
司徒锦也觉得郁闷,为什么以前提起钱的时候,比司徒锦还兴奋的张雅,现在怎么对钱没有感觉了呢?要是以前,肯定张雅也在盘算着那天到底能挣多少。司徒锦业不好问什么?还以为是因为她男朋友的原因,让她对生活改变了看法,生活换了目标。
平安夜的那天,司徒锦早早地起床,她准备去费铭的公司,送上自己的小礼物,她对自己有种收不上来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是贱,说不上来的贱在费铭面前,不管是费铭对她怎么样,她都对他恨不起来,他只要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得瑟的不是自己了。她不奢求费铭看见她送的东西有多感动,或者有多感激她,她只是想看看他,看一眼,在一起呆上一会儿,吃一顿饭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