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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2)
董部长见徐大忠跟自己说的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遂挑明了对徐大忠说,徐县长,我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着不明白啊,这件事难道你真的就看不出一点蹊跷来。[`小说`]
徐大忠瞪着一双眼睛瞧着董部长,疑惑的口气问道,老董,什么蹊跷?你这话里有话啊?你给我说说看有什么蹊跷来,难道我对这个事情看的很表面化了,不会吧。
董部长见徐大忠直到现在都没绕过弯来,只能解释说,徐县长,你也看到了,王路宝的老婆在门口闹了几天了,动静越来越大,黄一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本身就不正常,依照黄一天的个性,哪里能容得别人这样的往他的身上波污水,就算是他暂时没别的法子解决这件事,至少也该派人出去跟门口的人沟通一下,寻找协商解决问题的途径。
这么一说,这个徐大忠想到似乎真的不是黄一天的个性,于是点头说,老董,你说的也有道理,说不定背地里黄一天已经托人找王路宝的老婆谈了,双方谈崩了呗。
董部长摇头说,这就不对,这个事情发生这个情况,不管黄一天有没有在背后找王路宝的老婆谈,这件事要是真的闹大了,肯定不妥当,尤其是对王路宝,甚至对咱们都会造成不利的影响。
徐大忠闻言忍不住问道,老董,我这就不能了解了,你这是说的哪门子邪话,王路宝的老婆找黄一天的麻烦,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是安心的发财,和他们之间的矛盾没有任何隔瓜葛。
董部长说道,徐县长,你不要忘了,王路宝以前跟咱们一直都有合作,这次王路宝突然出事,而且是跟黄一天在一块的时候出事,难道你还想不明白其中的问题吗?
徐大忠这下倒是有些明白了过来,董部长这是担心王路宝的老婆闹的动静比较大,别再把王路宝生前的一些事情给扯出来,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有些麻烦了。
徐大忠说,听你这么一分析,我感到的确有些不对劲,黄一天不是个简单的人,一直奇怪他这次为什么做缩头乌龟,我现在才明白过来,这么说来,王路宝的老婆要是一直闹下去,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董部长点头说,徐县长,你总算是明白了,你也不想想看,最近一段时间出了多少事情,屠得虎很是牛逼吧,失踪的事情还没有什么眉目呢,竟然突然有人在黄一天去湖西的路上半道截杀,结果死了四个人,这里头必定跟屠德隆脱不了关系。
本来,如果这件事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过去了,咱们跟王路宝兄弟一场,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出面帮他争取个因公牺牲的说法,黄一天也是个明白人,人都没了,这点事后安抚给个名誉的问题,相信他必定不会阻拦。
可是,王路宝的老婆这样一闹腾,一切可就都不一样了,我猜,黄一天之所以对此事不闻不问,恐怕就是要让这件事引起上头的重视,这样一来,上头出面来查,他不用自己动手,就可以把诸多事情抬到桌面上,王路宝生前的所作所为自然也就被查处出来,到时候,自然有人给黄一天一个清白交代,而那个王路宝人死了,还要把贪污的钱给交出来。
徐大忠不由咂舌道,老董,如此说来,这小子心计实在是太深了,王路宝的老婆在县政府门口闹事,我们都只是瞧着热闹罢了,他却已经想到后面几层了?已经猜到后面的结果了。
董部长斜了徐大忠一眼说,你以为呢,跟对手过招这么些回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对手的心计有多深吗?所以这个事情我们现在那是不参与不偏斜,当前要做的就是把和王路宝一起做的很多事情给尽量消除了,那么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徐大忠此时早已不复刚才进董部长办公室时的好心情,一脸紧张的问董部长,照这样的说法,可不能让王路宝的老婆继续闹下去了,否则的话,一旦诸多事情被查处出来,咱们不是也要受到连累。
董部长叹了口说,谁说不是呢?可是这女人死活不听劝啊,我琢磨着,背地里是有人给她灌了***了,你看看她身后那帮人,还有那些横幅什么的,准备的这么充分,她一个女人家没有人在背后帮忙能想的这么周全?
徐大忠睁大眼睛问道,老董,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利用王路宝的老婆闹事?
董部长轻轻的点点头。
徐大忠立马火冒三丈起来,这龟孙子让我知道是谁没事在背后煽风点火,看我不搧了他。
董部长说,徐县长,咱们现在顾不上这些,眼下还来得及,咱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把咱们跟王路宝之间的一些暗地交往想办法能隐瞒的隐瞒,能销毁的销毁,总之一定不能让人在证据上确定中那么跟王路宝之间的诸多联系。
徐大忠有些犯难的说,老董,这可是有些不好办呢,大家都合作这么多年了,想要一下子让很多事情都变的不存在,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了,再说,咱们也不清楚王路宝那边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咱们以前合作时的一些证据啊?
董部长冲着徐大忠摆手说,徐县长,你放心吧,王路宝的老婆再怎么闹事,只要咱们尽量不沾边,没人会把注意力放在咱们身上,现在有些事情要跟老领导贾县长汇报一下,先从根子上把王路宝跟咱们之前的一些联系给切断,然后再想办法摆平其他的事情。
依照我的分析,这次的事情,黄县长想要针对的目标恐怕不会是咱们,而是屠德隆手下的那家公司,所以即使知道一些对我们不利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我想黄一天是知道和气生财这个道理的。
徐大忠这么一听,就说,也是,和气生财,不过听说,几个黑社会就是屠德隆手下宏远公司的员工,这次黄一天一定对屠德隆恨的牙痒痒,得罪了这瘟神,估计屠德隆底下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董部长说,徐县长,咱们现在顾不上屠德隆过什么日子了,咱们能保证自己不被王路宝的事情牵连就算是不错了,不过,黄一天这一招的确是够狠的,利用王路宝的老婆之手,把上头的视线引下来,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把影响扩大,最终把目标直指屠德隆手下的宏远公司,这家伙的确有两下子。
徐大忠听董部长竟然夸赞起黄一天来,没好气的说,行了,老董,我明白你分析的有道理,你赶紧跟我说说,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吧,怎样既不得罪黄一天,也能把我们自己保护好。
董部长凑近徐大忠,低声交代了几句,徐大忠点点头,两人分头各自按照计划行事。
黄一天的办公室里,县委书记张东健正气呼呼的冲着黄一天抱怨道,黄县长,这人家都踩到你头顶上了,怎么着,你也该站出来为自己说两句辩解的话,这个王路宝的老婆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她死了个老公,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竟然扯起这么大的横幅到县政府门口闹事,这样下去,咱们县政府还要不要办公了。
黄一天一副好脾气的嘴脸说,张书记,毕竟是一条人命没了,人家还能不发泄一下吗?再说了,王局长是为了保护我和小蒋才牺牲的,这种时候,我能说什么好呢?只要王路宝的老婆这样闹闹,心里舒畅些,我个人的名誉受到些影响倒也无所谓。
张东健立住脚正色说,黄县长,那可不行,你可是咱们洪河县的县长,总不能为了顾忌一个妇道人家的感受,就不顾整个县政府的尊严,这样的拉着横幅闹事成何体统吗?
黄一天叹了口气说,张书记,那我还能有什么法子呢?总不能让公安局的人过来把这帮人强行弄走吧,这指示要是别人说出来,倒也还能理解,我作为刚刚被王路宝救下一命的人,说出这样的指示来,以后还怎么面对大家,面对群众呢?以后如何开展工作呢?
黄一天的话一说完,张东健就明白了,黄一天不是不想找人把这帮在门口闹事的人赶走,而是因为心里有顾虑。
这公安局的人马除了县长和县委书记之外,哪里还有旁人能指使得动呢,张东健听出了黄一天话里的意思,当着黄一天的面拿起电话准备打电话给公安局。
黄一天却伸手阻止说,张书记,你先听我说。
张东健有些不耐烦的口气按说,黄县长,今天你说什么也没用了,我一个县委书记总不能看着这帮人在县政府门口闹腾好几天了,一点措施都不采取,我知道你心里有所顾忌,你放心,这个电话我来打,这个指示我来下,别人再怎么议论也议论不到你头上。
黄一天说,张书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公安局的人要是能尽快破案让这件事情有个结果的话,王路宝的老婆自然不会再闹腾下去,可是县公安局的破案能力,你我都是清楚的,尤其是现在身为公安局长的王路宝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群龙无首,哪里能指望县公安局的人出面把这件事做个了结呢?至于说省市的人来了,很多时候就是走个过程,他们可是出工不出力。
张东健疑惑的问道,黄县长,你的意思是要请省市公安局的领导出面解决问题?
黄一天说,张书记,这件事说起来是公事,咱们没必要通过私交请省市局的领导帮忙查处此事,依我看,还是以县委县政府的名义,请省市委的主要领导发话,这样一来,省市公安的人有压力,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认真调查此事,相信很快会有一个说法。
张东健听了连连点头说,到底是黄县长考虑的周全,省市委的主要领导发话后,省市公安局的一帮人也不敢掉以轻心,把案件的前后都调查清楚了,不管是对于你黄县长来说,还是对于王路宝的老婆来说,都是一个最彻底的交代。
黄一天见张东健总算是转到了自己想要的路线上来,冲他点头说,张书记,我也是同样的看法,那话里的意思好像想要把这件事往省市委领导面前捅的建议是张东健的嘴里说出来的,而他不过是对张东健的建议表示支持罢了。
张东健立即依照黄一天的说法,向市委反映了这件事,并提出希望市公安局能派出精兵强将,尽快把此案破了,还洪河县老百姓一个安定的环境。
市委领导听闻此事后,也是受震动不小,市委书记胡亚平立马做了重要批示,责令市政法委的丁书记亲自带人蹲点洪河县,监督市县公安局的工作组成员,尽快抓住此案的犯罪嫌疑人,把事情调查清楚后,给洪河县老百姓一个交代。
后来,这个胡亚平又给省政法委、省公安局相关部门打了电话,希望省里能够高度重视洪河的工作,派出有实力的干将前来帮助查案件,而不是走个过程。
本来,省里下来的人确实是为了走个过场,在中国每年案件没有被侦破的太多了,更不要说一个县里这点小案子,来,那就是给个说法,给个面子上的交待,至于最终的查处还得依靠市里和县里的公安干警。
听了这个胡亚平的请示后,各方都重视了一下,安排省公安厅的一个副厅长到这边来住点,督促这个事情。
有了省里的领导和市里的丁书记亲自到洪河县蹲点后,这件事闹出了更加轰动的效果,在公安局的调查过程中,宏远建筑公司成为重点调查的对象。
市公安局的人相关领导把上次公安局抓住的撞击县委副书记刘勇翔的犯罪嫌疑人在医院被杀一案,以及屠得虎失踪一案,全都当做重点案件开始调查,一心想要解开洪河县的水到底有多深。
随着公安局的网不断拉大,屠德隆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他做梦也没想到,屠德勤背着自己干的事情,竟然会闹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现在只怕此事不仅要引火烧身,导致自己官商身份无法保密,公司的事情被揭开底牌之外,医院里被杀的犯罪嫌疑人一案件,很有可能也会牵连出屠得虎的问题来,眼下,好像不知不觉间,所有的矛盾焦点都逐渐的在往屠家五虎的身上集中,这让屠德隆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和不安。
屠德隆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立马让屠德钧去找屠德勤,打听一下,上次屠得虎在医院里干的事情,还有谁是知情的,很多事情必须要事前考虑,这个样才能免得被动。
屠家五虎中,屠得虎突然失踪,至今生死不明,屠德勤现在背着自己又犯了这么重大的案子,现在抱怨是没有用的,关键是善后。
可是屠德宏又在洪湖县工作,屠德隆身边能用得上的人,也就只有屠德钧一个弟弟了。
屠德钧听了大哥的吩咐后,立马趁着夜色,莫到湖州的地盘上,找到屠德勤的隐藏地点,向他当面问询,屠得虎干的医院里杀害犯罪嫌疑人的事情,还有谁是知情的。
屠德勤这两天一个人躲在湖州市,白天不敢出来,晚上也不敢出去,像是受惊的小鸟,惶惶不可终日,整天在屠德隆安排的出租屋里呆着,哪里也不敢去,深怕再出什么纰漏。
这次眼见屠德钧过来找自己,心里的欣喜自然是不必说了,见面就问屠德钧,洪河那边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是不是事情已经了结了,大哥让他过来接自己回去。
屠德钧心里想,你**做事也不考虑,很多事情哪有这么快就完善的,脸色沉重的摇头说,事情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比以前更加严重了。
屠德勤心里那是一冷,赶紧问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屠德钧就把眼下洪河县的情况跟屠德勤说了一遍,那就是现在这个公安已经怀疑上次医院的事情是屠得虎干的,现在正在调查,问他,到底还有谁知道屠得虎医院里杀人灭口的事情。
屠德勤想了一会说,这个事情是屠得虎一手策划的,所以其他的人倒是不清楚,反正屠得虎当初得知此人在医院的确切消息是从公安局的副局长贾天厚那里得来的,为了这事,屠得虎还给贾天厚塞了不小的红包呢。
屠德钧听到这儿,很是吃惊,原来是这样的情况,就问道,你能确定,老虎当是是从贾天厚那里得到这个秘密的,所以才会掌握医院里有犯罪嫌疑人这件事?
屠德勤用力的点头说,放心吧,这件事肯定错不了,如果情况是你说的这样,我估摸着,眼下贾天厚这个人心里也正着急呢,肯定担心老虎的事情连累到他,这个人是典型的小人。
屠德钧点头说,不错,这个贾天厚既然收下了老虎的红包,估计这小子暂时不敢随便胡说八道,毕竟会牵扯到他自己,这些做官的,平时就是土匪,到了事情发生的时候,都是明哲保身。
屠德勤说,说的就是这个样,就说贾天厚,在公安局里面也是一个副局长,可是这个人平时就是想到如何得到好处,所以和老虎走得很近,现在估计这个人对我们不会有危险,但是,一定要让他闭口,否则,泄露出什么,对我们的影响说不定是致命的。
屠德钧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回去会和大哥商议的,对了,那个大哥说了,你最近哪儿也不要去,先在这里躲一阵子,等到风头过去了,再来通知你回去,明白吗?
屠德勤心里有些苦闷,却也明白此事的利害关系,尽管不情愿,却还是满口答应说,放心吧,回去告诉大哥,我听了他的话,绝对不会再不跟他商量就擅自行动的。
屠德钧回到洪河县后,把从屠德勤那里了解到的信息及时的反馈到了屠德隆那里,屠德隆的心里不由开始紧张,哪里能指望着贾天厚保守秘密来保证屠得虎的安全呢,这件事只怕还是要想办法提前准备才行啊。
再说,林家安按照黄一天的吩咐,一直到摸清这个吕志娟的底细,黄一天出了事情后,更是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吕志娟的来历,这个女人还是如何能够到了这个位置,不仅仅是这个老县长的关系那么简单。
林家安到了洪河后,按照吩咐现在也在洪河的地面上整天就是一个混混的角色,整天来往于那些酒店桑拿等地方,林家安打听了很多的人,终于打听到了吕志娟和一个叫大汉的人很有关系。
打听到了大汉的住处后,林家安就前往。大汉每天睡得都很晚,平时起床都是在中午十二点以后,今天不到八点就被人给敲醒了,他以为是社会上的朋友来找他,睡眼惺忪的去开门,嘴上骂咧咧道:“**谁啊?大清早就来敲门!”
拉开房门,看到眼前竟然是最近洪河出现的有点名气的混混林家安,大汉吓得顿时醒了,咧着嘴笑道:“是您啊…我……我……我真不知道是您……”
林家安也没跟他一般计较,看了看他室内乱七八糟的环境,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丫也不收拾一下,整得跟猪圈似的!”
大汉赶紧把沙发上乱糟糟的东西拿起来:“坐!林哥!快请坐!”
林家安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道:“吕晓红,那个原来做服务员的,你认识吧?”
大汉道:“叫吕晓红的多了,您说的是哪一个?”
林家安冷冷看着他道:“大汉,我既然来找你,就证明把这件事查了个差不多,你小子少在这儿跟我装傻充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吕晓红就是后来的吕志娟,你能不知道,听说当时是你介绍她做服务员的,赶紧把知道的告诉我。”
大汉苦着脸道:“林哥,我是真不知道,我承认我认识吕晓红,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刚毕业的时候我是认识,后来到了宾馆做服务员,发到了翅膀硬了,也找到了门路,谁还搭理我啊”
林家安道:“那你就说她以前的情况。”
大汉道:“这个女人毕业那年没找到工作,因为她的表弟以前是我的同学,跟着我混,所以就推荐这个女人做了服务员,后来做了服务员以后,换了几家。不过后来就发达了,到了洪河宾馆做服务员,后来到政府部门上班去了,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大汉边说着,边找出一盒中华给林家安敬烟。
林家安摆了摆手:“大汉你别跟我扯犊子,现在我因为有件事情和这个女人有关系,必须了解这个女人的过去,这样才能有的放矢.......”
大汉道:“哥,您这就是逼我了,我真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给你说啊,不说可以推荐一个人,这个人是这个女人最后服务宾馆的总经理的保镖,我认为很多事情,他肯定知道。”
林家安道:“他是谁?住在哪个地方?”
大汉说,这个人叫胡成明,后来出来单干了,也很难找?因为大部分时间不在洪河。
林家安道,那么,那个酒店的总经理?
大汉说,那个酒店的总经理不知道什么事情被公安给抓了,所以那个酒店也就关闭了,所以要了解吕志娟,最合适的就是那个胡成明。
林家安说,你仔细想想,胡成明还有什么地方经常去?
大汉想了想道:“胡成明这孙子经常去鲨鱼王迪厅逛荡,听说那个迪厅他也入股的。”他压低声音道:“我听说他在那里兜售摇头丸!”
林家安道:“知道了。”
大汉笑了笑道:“我什么都没说”
林家安发现江湖义气之类的说法只存在于电影电视和小说中,现实中像大汉这种江湖人物时不时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家伙,根本没有一个正确的道德标准,这种人你又怎么指望他去讲义气?
鲨鱼头这些年发了,鲨鱼头迪厅生意不错,每晚八点以后都是人满为患。鲨鱼头没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坐在二楼上从这个角度他能够看清舞池的全貌,从高处看下去,能让他产生君临天下的感觉,他喜欢看黑帮片,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成为叱咤一方的黑道大哥,当然他也明白国内的制度是不允许这种人存在的。
鲨鱼头端着一杯红酒,他的头随着激烈而有节奏的音乐徽徽晃动着,小眼睛望着舞池正中小舞台上疯狂舞动的领舞女郎,咕嘟咽了口红酒目光变得越发的淫邪了。
这时他看到一个人冲着他走了过来,林家安远远就看到了鲨鱼头朝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在舞厅的灯光下,林家安的牙齿显得白的惨人,鲨鱼头仿佛看到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他居然放下红酒,转身就走。没等他离开,林家安就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肩头:“你跑什么?”
鲨鱼头转过身:“笑话,没跑,这是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