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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一天兴味索然,遗憾道:这么不经事?正想慢慢停下来,却听得她在耳边喘息着:“不要停。”
“不要停?”黄一天疑惑的看着她,吕志娟睁开媚眼,点点头,鼓励黄一天放开,大干快上。
黄一天得了暗示,把她转了180度,起身从不同的角度猛抽,又过了大约半小时才听得她又重新呻吟起来,这次似乎来得更厉害、更持久,“哥哥”的乱嚷。
黄一天微一思索,才知道吕志娟是天赋异禀,第一次不过是序幕而已,第二次才是真正的**迭起,连续释放。
要说平生和女人最快乐最销魂的革命,还是这次战斗,直累得人精疲力竭,久久不想动弹,偏偏心里感觉是那样痛快,像死过去一次又从阎王殿里逃出来一样。
过了一会,吕志娟挣扎着起来,扑到黄一天身上,叹赏道:“好厉害。”
“你也不错啊。”
她悄悄用手捏了一下,“真大。”
“嘿嘿,还是你大。”
“咯咯咯……”吕志娟笑得花枝乱颤。
“早知如此,我们也不用等这么久了。”
黄一天突然有些忧虑,她这么说难道想和老子天长地久?这可有些不妙。
黄一天迟疑着思考如何回避这问题。
她很敏感,抬头问道:“是不是怕了?”
“怕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怕。”
一夜没睡好,心惊肉跳的,吕志娟也被雷声惊醒,小猫一样钻进黄一天怀里,央求道:“能给我一把门上的钥匙吗?”
“干什么?”
“做夫妻啊。”
“算了吧,我是有家庭的人。”
“家庭算什么?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她怕黄一天不信,缀了一句,“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忙?”
“帮我忙?我现在没什么忙要帮。”
她不言语了,黄一天低头看了一眼,她好像在做决定,感觉这中间好像有点名堂,试探着说道:“狗日的,我在洪河已经这样了,也没想升职,工作目前也还顺利…….”
“顺利?哼哼。”
黄一天爬起半个身子,问道:“什么意思?”
她瞟了一眼,“你不相信就算了。”
吕志娟分明是想逼黄一天就范,老子好歹是她领导,怎能凭一句话就被她吓住了?于是重新躺下,说了声“睡觉!”
她也不回应,闭眼不出声。
这娘们装腔作势,可是手却是很不老实,抓住还有他的家伙,继续搓揉。这样浪-荡的撩拨,正值壮年的男人有几个人能受得住,再说一夜过来,精力也有了,不由分说的男人又伸手开始拉扯女人一点衣服。
此刻家伙很急迫进入,急迫需要尽快的发-泄,扒开了女人的双腿,挺着丑陋晃动的家伙,飞速的向女人骑了上去,如发-情的野兽,挺起家伙,没有前奏,直接向里面插。
家伙很猛烈,也很粗大,如婴儿的手背,在没有湿润的洞口怎么也进不去,于是猛烈的插,就是硬硬的,大大的,进不去。几次冲锋,都如木棒装在棉花上 没有入巷。家伙抖动就更厉害了,黄一天的进攻更加密集快速,可是就是没有进入那个快乐的地方。
女人也很着急,就说,用口水。说了几遍,黄一天才明白什么意思,停了下来,吐了一大口口水在右手上,又用手把口水涂在家伙上,再次发起进攻,如蛇一样,很快进入港湾,温暖的感觉,使他很激动,女人紧紧套住家伙。
蛇找到合适的地方,必然要尽情的发挥。如画匠一样,进入一所宫殿,必然将宫殿画上自己的满意作品。
黄一天魁如画匠一样,进进出出,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可是没有画出自己满意的作品,就熄火了,猛烈的进出没有几次,就歪头交货了。早上**,根本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女人感觉到了黄一天的疲软,就笑着说,大哥,这么快就缴枪不杀了,是不是太快了,里面可是没有什么感觉,雨还没有下呢。
黄一天很尴尬,仰着头说,下面猛的很,怕你受不了,只好中途下场,休息休息,否则,你会受伤的。
女人坐起来,笑了笑,用手悄悄的抓住黄一天的家伙,轻轻的放在手心摩挲了起来,说,是吗,我很希望冲锋号能再次吹起,可不要让我失望
这个时候,黄一天也懒得理她,于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起来看看屋子,没什么变化,打开门窗,一股清新的晨风灌了进来,昨晚的雨很大,但持续时间却不太长。
脚下虽然有点飘,但心情整天都很愉快,唯一考虑的是吕志娟昨晚那句“黄一天,不要看不起我,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忙”,什么意思呢?真的还是假的?
黄一天的心里惦记着这句话,本以为一两天的吕志娟又会主动黏糊自己,跟自己联系,没想到,一周的时间过去了,吕志娟却没有任何动静。
黄一天心里寻思着,这女人必定是诈唬自己罢了,这一周的时间里,除了开会的时候,坐在主席台上瞧见她坐在底下,低头不语,平时连个电话短信都没有,看来这娘们若是真的有话想对自己说,却又咽下了,必定是对自己信心不足啊。
想到这里,黄一天心里也不由苦笑,是啊,自己到洪河县后走的第一步棋的确是局臭棋,自己现在想想都感觉把对手想的过于好对付了,大意失荆州啊。每每到了晚上,想起那天跟吕志娟在浴室里的情景,心里痒的跟小猫挠心般难受,这娘们难不成真就跟自己断了?
男人有时候的确很贱,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眼下黄一天的心理正是如此,当初吕志娟频频向他示好的时候,他心里还始终保持着一个警戒的底线,担心人家设圈套,或者是讹上他,现在既然已经两人双宿双飞了,尝过女人那种愉悦的滋味,男人心里却又有些放不下了。
偏偏女人像是吊胃口似的,只给了一口甜头,就嘎然止住了,倒是撩拨的男人欲罢不能了。
又是一周的开始,周一的清晨,黄一天一早刚进办公室的大门,办公室秦岭振捧着今天的工作安排跟着领导的脚步也进了办公室。
随手关门后,秦岭振先把工作安排计划拿给黄一天过目,黄一天边把身上的外头脱下挂好,边用一种随意的口吻说,每周的工作安排,你看着办就行了,倒也不必一定要事事都跟我请示,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参加开业典礼,或者是开工典礼之类的光有热闹,没什么大意义的场合,另外一些不必要的会议也尽量少安排,其他的倒也没什么讲究的。
秦岭振听了这话,心说,就您这两句话,今天的工作安排就要去掉两件事,毕竟黄一天现在是一县之长,一些公司开业都以请到县长大驾光临捧场当做一件相当争面子的事情,现在黄一天这么一吩咐,秦岭振也只能把上午已经差不多定下来的一个参加一个在洪河县来说,规模较大的商场的开业典礼给勾掉了。
谈完了工作安排的事情后,秦岭振转身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好,帮领导倒好一杯水后,趁着放水杯在领导办公桌上的功夫,低声汇报说,黄主任,有件事情想要跟您汇报一下。
黄一天听秦岭振压低声音说话,知道说的必定是不愿为外人知的秘密事情,于是抬眼看着他,问道,什么事?
秦岭振回答说,最近一段时间,我注意到服务徐大忠副县长的副主任经常找综合处的几个人吃饭。
黄一天听了这话,猜出秦岭振心里担心的事情,有些不确定的口气说,都是一个单位的,说不定是工作上的交流吧?
秦岭振轻轻摇头说,黄县长,我是服务你的,就要把话说完,还有更加奇怪的,那就是昨晚上,我亲眼看到您的司机跟徐大忠的司机一块称兄道弟的在一起喝酒呢。
黄一天听了这话,眉头不由紧锁起来,都说司机是领导身边的二把手,要是自己的二把手跟自己不是一条心的话,只怕这问题真就严重了,那么自己也就没什么隐私了。
秦岭振见黄县长紧锁眉头,闷声不响,压低声线建议说,黄县长,你到洪河县的时间不长,人心隔肚皮的,谁也看不透,县里的情况目前很复杂,有些事情恐怕还要认真对待才好。
黄一天问道,秦主任,以你的意思,这帮人已经被徐大忠下面的人暗地里收买了。
秦岭振点头说,怕的就是这个情况,这种事情若是杞人忧天倒也罢了,可是根据我的观察,只怕事实并非如此,我倒是听到可靠消息说,综合科的四个人中的三个都已经被徐大忠副县长身边的副主任给想办法收买了,您现在每天走到哪里,在什么地方休息,吃饭,都会有人一一泄露给徐大忠的人呢。
黄一天听了这话,不由脸色大变,这还得了,这样一来,自己的所有行踪岂不是都被对手掌握的一清二楚,那么做什么事情根本就无法决定,只怕徐大忠此时正在背后瞧着自己冷笑呢,那就是黄一天你也不要得意。
自己就像是被关在透明玻璃屋里的猎物,被徐大忠的手下人二十四小时的监控着,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黄一天暗暗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冷静,尤其是遇到难搞的问题时,一定要冷静。黄一天冲着秦岭振说,秦主任,有些事情既然知道了,就要采取办法对付,你听我说,既然人家已经动手了,咱们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秦岭振一时有些弄不明白领导话里的意思,徐大忠手下人对黄一天监视的死死的,难不成这种时候,他还想要去上头告徐大忠的状,关键问题是,这些事情都是凭着眼睛观察得来的结果,真要是较起真来,这帮人根本就不承认受了徐大忠的指示,黄县长岂不是很被动。
秦岭振有些狐疑的把耳朵凑近黄一天,黄一天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后,他的脸色立马明朗起来,心里也不由对黄一天多了几分佩服。这位黄县长尽管年轻,做事却还是有自己的一套的,按照他的办法,解决问题也是很快的事情了。
秦岭振依照黄一天的吩咐执行领导指示去了,黄一天坐在办公室里,伸手拿起手机拨通了司机小蒋的电话。
小蒋这段时间正闲着,尽管每月工资也还拿着,但是到底不跟在领导身边开车,心里就有些没底气,他心里清楚,黄一天迟早还是会让自己去当他的司机,只不过新到洪河县当领导,为了顾忌各方面的影响,才会用当地的司机。
小蒋每天扒着手指头数着日子,就等着老领导黄一天一声召唤,自己立马上岗,今天一大早,有只喜鹊在窗外的枝头不停叫唤,小蒋心里还嘀咕,黄县长到洪河县也差不多两个月了,也该让自己正式上岗了吧。
正想着,电话就来了。
一看到自己手机上显示的是黄县长的电话号码,小蒋立马有些激动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黄县长吗?您最近好吗?”
小蒋对领导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只是这第一声问候,已经让黄一天的心里暖堂了不少,到底还是自己的老部下好啊,对自己忠心不二,哪里像洪河县的这帮龟孙子,自己现在用的那司机,每每见了自己也都把自己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跟他说什么话,都是一副笑容可掬的嘴脸,结果呢,却在背后勾结外人针对自己,他奶奶的,这司机早晚要他吃些苦头才行。
黄一天跟小蒋说,最近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到洪河县来吧。
小蒋听了这话,自然是十分高兴,嘴里应承说,黄县长,我早就寻思着去继续给领导开车了,只是一直没接到指示,所以才原地候命呢。
黄一天见小蒋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解释说,小蒋,我这次让你过来,并不是让你帮我开车,我有其他的事情要你帮忙调查一下,等着这件事完结后,你再帮我开车。
小蒋起初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心里一凉,听到后半句,心里又热乎起来,黄县长这是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呢,自己自然是应该竭尽全力效犬马之劳的。
小蒋问道,我现在就去吗?
黄一天点头说,是啊,马上过来,到了洪河县后,直接到我的办公室来,有些事情,我要先跟你交代一下。
小蒋赶紧答应说,好的,黄县长,我稍微收拾一下,立马出发。今天一定到洪河去报到。
小蒋说到就到,上午还没到下班时间,人已经站到了黄一天的面前,黄一天冲着小蒋露出欣慰的笑容,现在小蒋来了,自己多了一个贴心的下属,很多事情就方便多了。
当天下午,政府办公室召开会议,就内部调整的问题,政府办主任秦岭振在会议上宣布,根据组织部门年轻干部轮岗锻炼的要求,对政府办的部分工作人员进行调整。
作为县政府办的主任,秦岭振自然有这样的权力,只是这件事在小小的政府办这边也算是一件大事,之前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在座的各位听了心里都不免有些惴惴不安,深怕自己在这次被调整的工作人员名单之列。
秦岭振心知自己说出这番话后,底下必定会有些反应,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把早已准备好的名单照本宣科了一遍。政府办综合科的四个人,除了副科长蒋富国被提拔为科长外,其他三个人都被调整到了别的科室。
这个决定一宣布,底下立马炸开了窝,县政府的各部门里头,综合科的各位都是直接服侍县长的人,出来进去的,也会被其他科室的人高看一眼,现在综合科却有三个人突然被调整到别的科室,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证明,新任的县长对这个三人一定是没看好,所以才会同意把他们三人全都调整,那就是下放。
对于这三人来说,只要这次被调整出综合科,那就意味着,至少在现任县长的任期内,几人在仕途上是别想有比较突出的进步了,毕竟黄县长同意调整的人,谁要是敢随便提拔的话,那不是跟黄县长过不去嘛。
综合科的几个人不敢当面顶撞秦岭振主任,因为那是一把手,但是私底下却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那阵势大有一种比窦娥还冤的情绪,仿若自己这次被调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岭振不理睬这些,该说的说完后,宣布会议结束,然后冲着办公室副主任点头示意了一下,办公室副主任立马像一条哈巴狗尾随秦岭振来到了秦岭振的办公室。
一进入办公室,副主任立马点头哈腰的伺候着秦岭振喝水后,满脸堆笑的问道,秦主任叫我过来有事?
秦岭振瞧了副主任一眼,想当初自己在外学习的那段时间,刘长虹曾经跟自己说过,自己要是再不回来,这个副主任整天上蹿下跳的就差把自己当成主任了。秦岭振把这句话牢牢的记在心里,眼下见副主任站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心里不由冷冷一笑。
秦岭振冲着副主任随意的挥手说,坐吧。
没有半句客套话,副主任也感觉到秦主任眼神里露出的一种凌厉,有些心虚的顺着秦主任手指的方向,找了个认为合适的位置把**安放好。毕竟这个秦岭振现在得到黄一天的重视,那就不能得罪。
秦岭振瞧着副主任偷眼观察自己的脸色,从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说,你是分管人事的副主任,有件事情还要请你帮忙协调一下,尽快把事情完善的解决好。
副主任见秦岭振跟自己说话竟然还带有几分客气,一副不敢当的样子赶紧应承说,秦主任。你是政府办的一把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好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责无旁贷。
秦岭振点点头,冲他挥挥手,示意半个**立起来的副主任重新坐好。秦岭振低沉的声音说,这次轮岗,每个人多少心里都对自己的位置有些想法,你作为分管人事的副主任,这种时候,可要负起责任来啊。
副主任听了这话,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这个人事调整是我分管的事情。,肯定落实好。
接连点了两下头后,又有些求情的口气对秦岭振说,秦主任,我有句话不知道改不该说,您看这综合科里,原来四个人的活,现在只剩下一个蒋富国科长,一时半会的他也忙不过来啊,要不三个人调整一个,或者是两个,至少也要留一个下帮帮蒋科长的忙才好啊。
秦岭振听了这话,眼神幽幽的看着副主任,一副等着听他下文的表情,副主任被秦岭振这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好像被领导看穿了心思一般,有些尴尬的自我解释的样子说,秦主任,我也是从工作角度考虑,秦主任要是觉的不合适,那就算了。
秦岭振这才把眼神收回来,冲着副主任吩咐道,你现在的任务主要是做好这次涉及轮岗人员的思想工作,如何调整已经决定的事情,那就无法改变,你可以把话跟他们说清楚,如果不服从领导的分配,对这次的调整有什么情绪的话,可以自己主动提出申请,走出政府办。
副主任听了这话,不由一愣,秦岭振既然把这样的绝的话都说了出来,至少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这次突然之间的人员调整必定是黄县长知情的,否则的话,他秦岭振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说出这么不留后路的话来。
摸清楚风向的副主任自然是一句不敢多说,不管秦岭振说什么都点头应着,他心里清楚,就算是综合科被调整的三人心里有再大的意见,只怕这次的事情已经大局已定,谁也改变不了几成定局的决定了。
副主任按照秦岭振的要求找综合科被调整的三人谈话,三人都有些委屈的把责任推到副主任的身上,大家心里都猜疑,必定是三人最近跟徐县长的人走的太近了,惹怒了黄县长那个大老虎,黄县长的虎威吓不住王路宝和徐大忠那样的硬角色,对付自己这样的小喽啰却是小菜一碟。
副主任被几人抱怨的有些不爽快,但是没办法,只能安慰他们认真工作,以后机会还是有的。这个副主任转脸又把这件事汇报到了徐大忠副县长面前,那就是秦主任私自调整人员。
徐大忠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了,勃然大怒,他倒不是因为黄一天调整了综合科的几个人而感到生气,反正综合科到底换成谁,他只要想拉拢照样可以拉拢,他最生气的是,这几个人刚刚被买通了没几天,消息竟然就传到了黄县长的耳朵里,底下人究竟是怎么办事的,实在是太糊涂了。
副主任原本指望着徐大忠能帮几人出头,讨个公道,没想到徐大忠不仅没有出头的意思,反而把自己给责骂了一通,说他是笨蛋,草包加混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稍稍一点风吹草动,立马就被人发现了,实在是个办不成大事的家伙。
副主任这下两头受气,心里窝囊的恨不得找人打一顿,可是一想,自己这也是自找的,本来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是自己主动到徐大忠这里来添油加醋的汇报,所以才会讨得这一顿臭骂,真**的活该。
骂完副主任后,瞧着副主任灰溜溜的从自己的办公室离开,徐大忠不由头脑中多想了一层,自己想要通过一些手段控制黄一天的办法恐怕实施起来有些难度,就算是可以重新安排人盯着黄一天,找到其漏洞和破绽,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与其这样,不如另寻他法。
再说,这个黄一天这次调整政府办的干部,也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毕竟自己表面上是分管政府办的县领导,看来这个黄一天这么做,那就是要和自己唱对台戏,现在结果任命了,那么自己不可能为了几只狗和黄一天闹翻,再说,那样也不是自己的风格。
只要自己在位置上,那些小人物,调整就调整吧,这些人在徐大忠的眼里都是自己的狗,这些狗不能做事,那么不要也罢。
徐大忠后来,一个人在办公室整理了一下思绪后,心里猛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到底能不能行得通却需要董部长的帮忙,心念已动,徐大忠抬脚就往董部长的办公室跑。
恰好,董部长正好一个人在办公室,想着那个淮海剧团的那个唱戏的小姑娘,再想如何尽快的弄上床上,那才是最后的目的,见徐大忠急匆匆的过来,笑着打诨说,徐县长,你这是中彩票了吗?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到我这里,可没什么好奖赏你的。
徐大忠一**坐到董部长对面,略微带着些兴奋的口气对董部长说,董部长,今天下午这个黄一天把我买通的几个人的位置都给调整了,我**那是很生气,想到收买他身边的人也不是最好的办法,这么想的时候,竟然想到一个好的办法,你听我说,洪河第一中学搬迁的事情,我想到解决办法了。
董部长敲了徐大忠一眼,摇头笑道,徐县长,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你买通人物被人给下了,现在有办法,已经把黄县长给拿下了?他同意你提出的搬迁方案了?
徐大忠冲着董部长白了一眼说,董部长,我要是能把那孙子拿下,我还来找你干什么,这洪河第一中学搬迁的事情,拖下去对咱们没什么好处,我琢磨着,既然黄县长实在要当拦路虎,咱们也没什么好办法不是吗?那就随便他吧,没有这孙子点头,咱们照样把这件事给办妥了。
董部长脑袋一转,有些明白了徐大忠话里的意思,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
徐大忠见董部长听明白了自己话里的意思,知道自己说的话他已经大半听懂了,于是点头说,董部长,我的意思就是既然黄一天不同意,那么,我们把这件事直接带上县委常委会上硬性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