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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处置
王子成不想跟这个人罗嗦,准备带着胡莉莉回去,却又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转过身问青头,朋友,有事情要问问,否则,不弄个清楚,到时候这件事我们也不会放过你,就是这单生意,买家长的模样,你还记得吗?
青头赶紧说,兄弟,我们这一行都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不会仔细的观察一个人,不够买家说好了,绑架这位姑娘之前,给一半的订金,绑架成功后,还有一半的钱到时候交人的时候付出,时间就定在今晚的八点,要是兄弟想要知道买家到底是谁的话,到时候,跟去看看就清楚了。[`小说`]
王子成听了这句话,认为也是一个认识这个绑架人的好机会,一看离晚上八点也就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了,于是点头说,行,你告诉我地址,我一会也跟去看看,不会打扰你和别人的谈话的。
因为胡莉莉的情绪还处于紧张状态,王子成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给周德东的人带回去,于是打电话给黄一天,得到还一天的同意后,让和自己一起来的人,直接把胡莉莉交给周德东的老情人何洁照顾着,然后悄悄的按照青头说好的见面地址,赶了过去。
王子成始终认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了解这个绑架的人到底是谁,才能把这个人对付的没有还手之力,一劳永逸,否则,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永远是消极的等待。
还是,那就是跟着黄一天这长时间的王子成知道,黄一天作为想干事的干部,很多时候不可能不得罪人,那么那些被得罪的人,就会在背后找一切的机会去贬低或者报复。
如犯罪嫌疑人阎一健,在广州市越秀区三元里大道山西大厦工作期间,因认为自己受到不公平对待等原因,而对山西驻广州办事处副主任田某生、接待处副处长庞某全产生积怨。2009年5月,阎一健因提取公积金盖章问题,认为庞某全故意刁难而对其进行殴打。单位为此要求阎一健写书面检查,但遭其拒绝。此后,单位对阎一健做出停职检查,其间扣发效益工资的处理决定,导致其怀恨在心,遂产生杀人念头, 2009年7月24日下午4时30分许,阎一健将两把尖刀放在黄色手提袋内,携带进被害人田某生的办公室,以交书面检查为名,趁田某生不备之机,持刀捅刺其胸部,致其当场死亡。
这些事例,都是活生生的,王子成就要弄清楚这件事情背后的真实原因。晚上整八点,普水县城此时早已华灯初上,处处一片灯火辉煌,在青头说的梦里水乡咖啡厅里,青头正在等着买家的到来。
尽管买家要求绑架的货物已经被带走,但是对于青头这样混黑社会的人来说,做这种事情的信誉也很重要,青头今晚是带来了上次买家先付的订金过来,准备全额退还给买家的。
所谓,盗亦有道,行有行规,即便是混黑社会的也有一套行事准则,在这方面,其实有时候倒是比白道上的人在某些方面更加光明磊落些。八点零一分,王子成准时到达梦里水乡咖啡馆对面,找了个能看清里面情形的方位停了下来。
梦里水乡咖啡馆除了一个木门上面有几根木条包裹之外,临街的整面墙,除了两个大立柱之外,全都是透明的玻璃墙壁,尽管有几面墙上被装饰了流水瀑布样的装潢,却并不太影响外面的人看清室内的情况。
八点零五分左右,果然有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不知道从哪儿漏了出来,坐到了青头对面,看样子正是青头嘴里所说的买家。青头见那个人过来,和那个人就在讨论者什么,后来就是把准备好的装钱的袋子退还给了鸭舌帽男子。
男子显然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于是极力的推攘着,似乎是想要让青头重新把钱收下。两人推攘了一会,青头先自顾起身走了,只留下带鸭舌帽一人静静的坐在咖啡馆的桌前。
王子成双眼紧紧的盯着戴鸭舌帽的男子,看着他怏怏的从座位上起身,然后慢腾腾的从咖啡馆的门口出来,那身形竟然像极了开发区原副主任顾哲明。
王子成不敢大意,他上前几步,仔细的盯着戴鸭舌帽的男子看去,恰巧男子一抬头,那帽子底下的那张脸立即映入王子成的眼帘,不是顾哲明又能是谁?王子成当下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暴揍顾哲明一顿,替表妹出口恶气,可是想到来之前,黄书记一再交代,绝对不可以打草惊蛇,这才拼命的忍了下来。
王子成看清楚买家的真相后,立即向黄一天做了汇报,那个人就是顾哲明,而且顾哲明也肯定看到了自己,现在该如何办?黄一天倒是稳住气的样子说,我就在心里猜着,有可能是他,真没想到,他还真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王子成问黄一天,既然知道了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者是顾哲明,现在顾哲明一招不得手,说不定以后还会想出什么歪招来,总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放过顾哲明,否则的话,胡莉莉受的苦岂不是白受了。
黄一天心知,胡莉莉这次受的惊吓不小,王子成的心里必定是心疼不已的,于是叹了口气说,王子成,你表妹也是受了咱们的牵连,我看,以后,咱们做事更要小心些才行啊,否则的话,连累了其他人,这罪过可就大了。
王子成听黄一天的话里竟然没有提到怎么对付顾哲明,有些沉不住气的说,黄书记,你可不能白白的放过了顾哲明这个小人啊,你要是不方便动手,我来出面,今晚就冲到他的家里去把他打个满地找牙。
黄一天听了王子成的话,不由笑起来说,王子成,我看,你做事还真是只凭力气,不动脑子,你要是就这么横冲直撞进去,只怕到时候,我要到公安局里去捞你出来了。
王子成大声说,黄书记,他敢,明明是他先买通了黑社会绑架我表妹的,怎么反而是我到公安局里去呢,要去也是一道去,再说, 如果进去了,那么顾哲明也就不会害人看了。
黄一天听了王子成的话,不免摇摇头,他对王子成说,王子成,这事,你别管了,你放心,胡莉莉受的这口气,我必定会帮她加倍讨回来,你最好稍安勿躁,我跟你说句实在话,有些事情原本就不是摆在台面上能讲得通的,你要是一时冲动,做出了出格的事情,只怕对咱们反而不利。
王子成听了这话,一下子有些醒悟过来,他有些羞愧的对黄一天说,还是黄书记看事情全面些。几天后,周围熟悉的人突然发现顾哲明夫妻竟然把家里的房子卖了,说是在普安市区又买了套新房,夫妻两人准备搬到市区去住。
尽管大家都对夫妻两人做出的突然决策感到一时无法理解,但是顾哲明心里却清楚的很,要是自己再不离开普水的话,只怕到最后会落得个全家灭门的下场。
当晚顾哲明和青头八点在梦里水乡咖啡馆见面后,晚上十点左右,青头却找到他家门上来。起初,顾哲明以为自己拜托青头的事情,青头又反悔了,于是心里见到青头还是很乐意的,尽管他对青头随便就找到自己的住处内心微微感到有些不安。
没想到,青头对他说的话,却让顾哲明大吃一惊,不得不做出了搬家离开普水的决定。青头说,看在双方交易一场的份上,有些事情想要提前知会顾哲明一声,到时候就会发生很多的事情。
青头说,原本顾哲明让自己绑的那个女人是普水黑道老大罩着的一个朋友的亲属,现在顾哲明已经惹祸上身,即便是现在自己已经把人给放了,老大却还是有些怒气难消,到时候一定会想办法让顾哲明付出代价的。
青头说,在我们老大的手里,人命不知道出过多少,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自己说不定也要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所以自己最近是要出去躲几年的,顾哲明的情况就更不好说了。
顾哲明一向跟黑道打交道不多,自己这么做也是找人的,下载乃听青头这么说,早已吓的瑟瑟发抖,他问青头,眼下,有什么好办法能保自己的平安,实在不行的话,自己多出钱也行。
青头却说,老大现在要的是面子,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要是顾哲明还想保住这条命的话,眼下只有一条路可走。
顾哲明赶紧问青头,到底什么路子,还请明说。
青头说出了一句话,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要在普水混了,那么也许老大看到这些情况,就知道你的想法,那么也就会把此事忘记了。
顾哲明不由惊的一下子差点跌坐地上,难道自己已经这么大的年龄了,还要被黑社会逼的背井离乡。经过了一番思想上的挣扎,顾哲明想着,说到底还是先保命要紧,于是最终决定,夫妻两人先离开普水,拜托普水的亲友帮忙卖掉家里的房子,从此以后,搬离这是非之地。
胡莉莉的再次出事,却给了黄一天一个严重警告,普水县的公安局一干人等都是**的吃饭的,办案能力差劲至极,凭着这样的一支队伍,怎么能保一方平安,开发区里就算是在多设几个公安分局,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另外,黄一天想到,自己如此重视开发区的公安分局成立一事,亲自去找单琴谈了一次,没想到她对自己依旧是虚与委蛇的态度应付着,随便找了个草包胡而成当开发区公安分局的局长来应付自己,单琴这种工作态度也是一贯如此,黄一天拿她也没有什么好法子,眼下,要彻底的解决问题,也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正所谓,将熊熊一窝,只要把单琴换了,相信普水县的公安系统必定会有焕然一新的面貌。
但是,姚晓霞这个人黄一天也知道,仗着市副市长兼着公安局长的那个男人的马子,根本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要想让这个女人听话,或者说做点实事,必须从别的途径想办法。
姚晓霞的河下乡最近一直是机器轰鸣声不断,对于临近开发区一块地的拆迁工作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因为时间紧迫的缘故,姚晓霞为了保证在黄一天动手之前,把拆迁工作做到位,并且把房子抢先盖起来,因此付出的拆迁成本相当的昂贵,竟是比开发区里更好的地段拆迁补偿标准还要高些。
当地的老百姓在心里算了一笔账,拿着手里的补偿款,完全可以在附近重新买套新房子了,有人出资让自己住上更好更方便的房子,老百姓自然是喜不自禁的,因此,姚晓霞这里倒是在拆迁工作上出奇的顺利,三两天的功夫,在拆迁范围内的老百姓全都在拆迁同意书上签了字,这事情就算是办妥了。
都说,拆迁工作是现在政府工作中的头号大难题,依笔者看,要是都像咱们的姚书记这样,明明现在市价只值两千一平方的房子,她大方的补偿两千三到两千五一平方,估计没有几个老百姓是不愿意跟政府配合的,说来说去,最关键的还是一个字“钱”。
早有人把姚晓霞这边拆迁进度报告给了黄一天,当听说姚晓霞给出的拆迁价格竟然如此高昂,黄一天心里明白,姚晓霞之所以舍得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进去,就是巴望着等到项目开工后,手里有了房地产项目能升值,到时候可就有赚头了,再说了,房地产的销路已经不用发愁了,反正不管什么样的价格,黄一天都是要把这片地买过去,划归开发区的。
现在,开发区和河流乡之间的河上,因为四座桥正在忙着建设,假以时日,河流乡的土地必定会划到开发区的地盘上,河下乡的地盘划入开发区也就是个时间问题。
姚晓霞现在倒是不着急,她心里巴望着,时间拖的稍稍长一点,最好是等到自己这边的房地产项目都完工后,再谈把河下乡的土地划入开发区的规划用地事宜,这样一来,自己这边占的主动权要更多些。
姚晓霞这么做,那完全是张贵的鼓动,张贵昨天晚上,带偶尔了姚晓霞那儿,一对各有所图的狗男女,见了面后,很快两人的唇紧紧地贴上了,一阵热烈的拥吻,使得两人意乱情迷,特别是姚晓霞一颗心跳着,全身都变得酥酥软软的,整个人都瘫软伏倒在张贵的身上了。
张贵的的双手更是有无限的魔力,在她的背上游走,在她的周身游走……他那双手所到之处,姚晓霞就如触电似的酥麻,再也无力挣扎,无力反抗,除了鼻孔里的嗡嗡声,她甚至连开口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
姚晓霞全身火热滚烫,周身潮红,她被张贵贪婪地拥吻**,被他贪焚地周身搓揉抚弄,她已感觉到他的坚硬昂然,她也感到自己的潮湿泛滥!张贵翻身而起,将她压到了下面,他坚硬的部份已抵住了她的玉门关口,他气息嘶嘶地在她耳边道:“我要进来了……”他立刻就要叩关而入了,姚晓霞已经无力抗拒了,她心神悸动,头脑昏乱,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道:“好,进来……”
张贵就挺枪而入,本以为会受到阻碍,本以为会被阻止不许稍动的,谁知是出奇的顺利一滑而入,一探到底!这姚晓霞不深,却很紧,似乎将他紧紧地吸住、咬住,像鲜嫩的蚌肉一般的钳住了就不肯放开!
张贵立刻就感受到一种异常的美味,他须要用力才将抽出,须要费劲才能再刺入,就在这费劲用力之中,感到无比的摩擦,无比的舒畅!这姚晓霞虽然很紧,却不深,所以张贵很轻易地就抵触到她的深处,那里一定是最敏感、最娇嫩,每一次的触碰,都令得她全身如触电一般地颤抖,咽呜地呻吟一声……
无穷的欲望挑起了张贵疯狂的**,他已经神智昏迷,意识不清,他只知自己像野兽一般地**,要利用那种紧而窄的摩擦,达到自己无比的快感,爬到欲望的高峰,所以他每一次都是毫无怜惜地冲刺到底的!
所以他每一次都是用力地撞在她的敏感深处的!可怜的姚晓霞遭受到这样残酷的蹂躏!奇怪的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欢迎他这种蹂躏,忍受他这种冲刺,享受着他的撞击!
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享受,她努力地忍耐着,承受着,但是实在又承受不住,忍耐不住了;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使得她紧绷住的神经一再地颤抖,一再地触电,终於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哀呜一声,从快乐的最高峰趺了下来!
姚晓霞颤抖著紧紧抱住了张贵……
张贵的欲望在无限升级,温柔的抬起姚晓霞的双脚跨在自己的双肩上,自己的身体向后倾斜用双手向后支撑,此时顺势压迫着姚晓霞的花心前壁。姚晓霞为了追求逝去的冲击感,主动地伸缩修长的双腿并摇摆腰肢迈力地套动着张贵的粗大的,火热的不断地冲刺她,前所未有的快感突破她的极限,花心一阵痉鸾便再度摊软在张贵的大腿上,嘴角还不经意的露出喜悦的呼声。
唉……怎么会这样,姚晓霞被张贵火热的冲到了最**,而张贵的**一升高马上就被冷艳的肉体给吸收殆尽,害张贵苦闷地在**边缘徘徊。听着姚晓霞微弱的呼声张贵更是不满,我一定要逼她呼出**的叫声,猛烈的刺入狭隘的花心中,一股脑充血般的快感直击姚晓霞的大脑,也一举击溃了她清醒的神智。
姚晓霞忘情的在张贵面前**狂叫,张贵被姚晓霞的狂热渲染的激动了起来。开始对胯下的野艳肉体疯**插,张贵感受到她的花心越来越火热,最后终于忍不住射出滚烫的**
张贵满足地看着胯下被自己的子弹射的奄奄一息宛如垂死的天鹅,并欣赏着姚晓霞优美的哼声。
一阵**过后两人逐渐平静下来,张贵就说,姚晓霞,河下乡的那个项目一定要加快速度,如果有什么部门去阻碍,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来协调。
姚晓霞当时说,放心吧,结果会让你满意的。
现在的姚晓霞已经和张贵是共同体,可以说是主动接受领导在床上培养的女官员。这类的官员成长的速度都很快。如安徽省卫生厅副厅长尚军,由一名仅有初中文化的女工人,幸运地成为公安系统的“一朵花”,凭借1.68米的身高和超群的“交际”能力,她在“以色谋权”傍上两位省级高官后,演绎了现代版“二凤戏凰”高级**故事。在两位省级高官精心培育下,一路春风得意,从阜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院长,阜阳市副市长,阜阳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直至阜阳市委副书记,安徽省卫生厅副厅长,一路扶摇直上,在不到6年的时间里从副科级到副厅级的升迁,因此外界给予其“直升机厅长”的绰号。
而狗日的张贵,这个人现在也很坚持从床上培养女干部的这个习惯,认为这才是女干部成长的关键,在这个情况下,很多的女干部就投其所好。中国女干部的典型人物,身份、年龄、履历、档案均涉嫌造假,被称作“一身是假”的王亚丽,从一名普通的农村女子,一步步升迁至石家庄市团市委副书记,也是官员们从床上培养起来的。王亚丽先是认下了大款干爹王破盘,靠着干爹贴上了石家庄市交通局长王志峰,王局长从床上把她培养成市交通局科长。据悉,王局长外逃以后,石家庄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张振江接下了继续培养的重任;张的每一次升迁,总会伴着王亚丽的升迁。
再说,黄一天随时掌握着河下乡的动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召集开发区一班领导人开了一个工作会议,研究从开发区修一条好一些的道路,直通市区,而这条拟定修建的道路,竟然不偏不倚的正好要经过唐小平市长家的祖坟。
上次张贵为了唐小平家祖坟的事情,已经跟马魁梧斗过一次,最后的结果还是张贵落败,不得不重新挑选了一块风水宝地安置了唐小平家里的祖坟。现在形势跟以前已经完全不同了,先不说,唐小平现在是普安市的市长,张贵的身份也变成了万人之上的县委书记,在整个普水县里,有谁敢违背他的意志。
黄一天在会议上,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情的样子要求赵晨阳在会议结束后,立即下发通知,通知沿途路线不算是什么障碍物,房子也好,耕地也好,坟地也好,一个星期之内必须全都迁走,补偿标准按照原先定下的标准执行,对于有些坟地或者是房屋到期限后,无人迁走的,一律按照无人户头由开发区这边派出工作人员强行拆除。
参加会议的各位领导见黄一天对此次的道路建设工作相当重视,心里都有底,沿路的房屋也好,坟地也好,不拆是不可能了,上次因为拆迁的事情,开发区的顾哲明副主任和常伟红副主任家里闹腾到最后,还不是落得个拆掉房子的结果。
经过上次的拆迁事件,大家已经算是了解了黄一天在工作方面的铁腕作风。所以,对于这条路的修建情况,那是对开发区发展有很大的好处,而且也是服务空调项目,倒也没有人敢随便多说什么。
关于道路建设需要拆迁的地段通知,随后下发,唐小平家里的亲戚看到通知后,立即电话通知了唐小平这个消息。唐小平听了这话,心里自然是添堵,要说以前自己在省里上班,对家乡的事情鞭长莫及也就算了,现在自己就在普安市市长的位置上坐着,却还要眼看着自己家的祖坟再三的折腾,他这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
唐小平把这件事在心里盘旋了一会,心想,开发区的一把手黄一天一向是个刺头,上次自己和顾书记两人一致意见想要收拾他,却还是被他钻了个空子,看来,这件事说不定就是黄一天这个狗日的故意报复自己所致。
要命的是,黄一天现在所做的一切,摆在桌面上都是行得通的,自己如果以一个市长的身份硬压着他改变路线,保住自己家的祖坟的话,如果他听自己的话,服软还好些,要是他跟自己强硬起来,向省里反映,自己却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来对付他,到最后,丢脸不说,祖坟还是保不住。
唐小平思来想去,决定这件事还是让张贵出面比较的合适,毕竟现在的张贵是普水县委书记,这点小事交给他办,按理说,他还是应该可以办妥当的,如果这点事情办不好,也**的不是什么有能力的人。
于是,唐小平打了个电话给张贵,把情况跟张贵说一遍后,交代说,家里的祖坟这才多久已经迁过一次了,这次要是再迁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哪有人家里的祖坟三两年的就迁一回的,只怕做儿孙的总是保不住祖坟的安稳,心里也会愧疚的慌。
张贵一接到唐小平的电话,一下子也愣了神,他没想到,好端端的黄一天又出了这么个幺蛾子,他黄一天修路从哪里走不好,非要把路线从唐小平家的祖坟上经过,说不准他这样做就是为了成心要让自己难堪,在市领导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张贵心里不管如何想,在电话里陪着笑说,请唐市长放心,这件事自己一定妥善处理,只要是在普水的地盘上的事情,自己一定会协调好的。
唐小平不置可否的说,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吧,不过,张贵,很多事情解决要利用好方法。
张贵说,唐市长,你放心。张贵跟唐小平挂断电话后,换了一副口气,立即打电话责问黄一天,为什么开发区要修一条路到市区的事情,竟然自己一点消息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