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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林没有说话，直觉告诉他下面的话才是重点。
“可这单子上最后一件东西，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啊？”那位负责人看向了王凯林，这是之前院长吩咐他问的。
“最后一种药品？”王凯林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然后猛地看向那位负责人：“你说这里面好几种药品都是你们医院独有的，其他地方就真的没有？”
“这……”那位负责人的连尴尬了一下，这才思忖着道：“每家医院基本上都有自己特制的药物，虽然在别的医院也有同类的药剂可以代替，但是成分上还是有一定差别的。”
话说到这里，王凯林算是明白了，这就是医院的一种手段，这个药有用，但是除了这里，其他地方都没有……
“那那些还在临床试验上的药又是怎么回事？医院临床试验的药品虽然不能做到百分百保密，但也不应该人尽皆知吧？”
负责人笑了笑：“那两种也是我们医院还没有公开的新药，不过很多同行都应该是知道的。”
“也就是说，这些药，只有到你们这里才能配齐？”
负责人的笑容有些得意：“可以这么说。”
“最后一种药是什么？”王凯林突然拔高了声音。
那位负责人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在王凯林锐利的眼神下说了出来：“不是药……”
“不是药，那是什么？”
负责人调整了一下呼吸：“准确的来说，这是一种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