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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秦戬贴身佩戴的,她自然认得。她将玉接到手里,他又才继续说:“那场火烧了很久,禁军都在,守着火苗燃尽。”
停了停,仿佛是叹息了一声,“这是他们在一具焦尸身上找到的。”
苏素素将那块玉拿在手上摩挲了很久,那玉质地很好,这样的玉大约通灵性。她觉得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熟悉的气息。
是他的,他的气息,他的体温。原来她早已记得那样熟悉。
房间里的沉默又开始蔓延,寂静无声。床上四周是六扇青山隐隐水迢迢的联式屏风,外面床沿的两扇开着,翟景曜便坐在那床沿上。
苏素素已将那玉摩挲了很久,然后不动声色地收入袖中,抬起头目光已是出奇的镇定,“我昏迷了多久?”
既然他说宁王是半个月前登的基,那她昏迷的时间至少已是半月以上。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但翟景曜说得没错,他要让她活。
她的镇定竟让翟景曜也怔了怔,再看她,他只觉得她眼里有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这般陌生里又仿佛全是坚毅。
他没有见过,从第一回在丞相府见到她时,他便没有见过。
那时她还是个小姑娘,一身男装,见他便跳上来,“呀,你就是新来的师父,比前面那些好看多了。不用怕,以后这府里有我罩着你。”
她的眼里星光闪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熠熠生辉。
大概失神了有片刻,他才慢慢从床边站起来,“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