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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宴初盯着那双眼睛,心中一阵震颤,半饷才道了句。“臣,谢陛下。”
他站在浴桶外故作镇定地脱起了衣服,心里却忐忑不已。令玦要一起洗的目的是要和自己做那种事么?
不,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令玦还受着伤呢,怎么可能。胯间已微微有些反应,他低垂着眼帘,不敢看令玦,那样的令玦,太过诱惑......
展宴初脱光了衣服,缓缓踏入浴桶之中。
令玦清楚的感觉到了水晃动了下,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展宴初缓缓坐到他的身旁,那强健有力的臂膀和他只有咫尺。令玦的身体习惯性的戒备的绷紧,鼻息也有些不稳,与其说是情yu,倒不如说是紧张。
浴桶虽然很大,但两个成年男子呆在里面擦洗身子还是难免会摩肩擦踵。展宴初脸涨得通红,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腿间已经有了些反应,他只能竭力往一边坐过去,避免令玦看到,擦洗身子的手也局促的很,维持着和令玦之间那少的可怜的距离。
令玦感到了展宴初的避让,紧了紧拳头。他,果然还是讨厌这种事么?再怎么温柔,也不过只是他的本性而已啊。说不用补偿,也只是在安慰自己么?呵,是啊,连自己这样的人都排斥和男人做这种事,更何况,展宴初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的男人。
他冷笑了下,像是挑衅一般,侧过脸在展宴初耳边讥讽道。“没有药,展少将军就不行么?”
展宴初本来就已经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此时被令玦这么一激,再也按耐不住,侧过脸用手按住令玦的后脑猛地吻住了令玦。
令玦被这猛烈的攻势惊了一下,本能的用手抵住展宴初的肩膀。展宴初的脸放大在眼前,闭着的眉眼是那样深情,连扫在他脸上的鼻息都是温柔的。
令玦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下,浑身僵硬,但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手上也渐渐收去了力度。
积压在内心深处的爱慕与思念全部都爆发了,展宴初痴迷的吮吸着他的唇,像是吮吸着最美味的琼浆玉露。
不是药,根本不需要药,他早该知道,他是被这个男人夺去了心智,没有理智,没有底线,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种最原始的*。想要占有他,想要深入他,甚至想要将他揉入骨血,与自己合为一体。
展宴初跪了起来,撬开他的唇齿,辗转着加深了这个吻。
不够,还不够,展宴初一时难耐,忍不住重重的吮了一下,激的令玦闷哼一声,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减轻了力道,亲吻着他的脖颈缓缓向下。
身上留作遮挡的衣服被展宴初扯开了,身体完全的暴露在展宴初面前。令玦喘息着,无措的仰起头,将两只胳膊搭到浴桶边上,手紧紧地攥着浴桶的边缘。
他想盯着屋顶来转移注意力,眼前的视线却被缭绕的雾气所阻断,一切都是模糊的,就像他的心,混沌不堪。
被碰到的每一处都是酥麻的甚至是酸痛的,身体敏感的就像是被针扎了一半。
还是接受不了么?
他双目微合,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他在做什么呢?如果之前两次都是为了有一个孩子,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明明,那么反感这种事,究竟为什么......
他剑眉微蹙,闭上了眼睛。
直到那私密之处被碰到了,令玦才惊得猛地动了下腿,受伤的那只脚脚踝擦到了浴桶边,他吃痛的闷哼一声。
展宴初慌忙停下,这才恢复了理智。令玦,还受着伤!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陛下,您的伤......”展宴初喘息着道,眼里满是歉疚。
令玦本就紧张,脑海一片空白,心不在焉地瞥了眼那脚踝,只见白色的绷带又染上了血迹,执拗的收回视线,强忍着紧张冷冷命令道。“继续。”
展宴初沉默了下,终是忍住强烈的*,温柔地劝道。“陛下……还是好好沐浴吧。臣,之后再帮您换一下绷带。”
他喘息着,声音低哑的有些骇人,显然是忍到了极点,话音刚落,就出了浴桶。
令玦愣住了。这种情况下,展宴初还要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强忍着么?
屏风后面,传来极其压抑的男人的声音,那是急促的,粗重的,近乎痛苦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军帐里那样清晰。他不能想象,展宴初是怎样强忍着喷薄欲出的*,自己用手解决的。
令玦眸光微动,紧攥着浴桶的手松开了些。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样温柔的男人。
身上大片大片的皮肤都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昭示着他方才正在做什么。令玦抬起手覆住自己的眼睛。
竟然心甘情愿的像个女人一样把身体献给另一个男人,只因一时贪恋那个男人的温柔。
令玦微微颤抖了下,覆着眼睛的手指渐渐收紧。
不惜一切,哪怕是做出这种自己最为厌恶的事。呵,令玦啊令玦,你竟可以……不知廉耻到这般地步。
展宴初双目放空的靠着屏风,良久才垂眸,看着手里的脏物。他苦笑了下,虽然早已确定自己对令玦的感情,但是他从来不知道,没有了那药,他也可以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强烈的*。那里仍然在不知餍足的叫嚣着,迫切地想得到更加舒服的发泄,展宴初强行忽略那里的异动,用帕子清理干净,走到浴桶旁,对令玦欠身道。“陛下,可以出浴了。”
令玦看着他因为□□而泛红的脸颊,垂下眼帘,淡淡“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