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帅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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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瑞安搞什么鬼,但还好他没有直接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话说,对于我这么个董事来说,一年又不召开几次股东大会,实在是无聊的很。

但是,学校里的几位大神(经)却及时洞察民情,同时布置出了几道天怒人怨的作业,我想着上万字的论文和几米长的大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为了赶紧在年前把设计图和油画赶制出来,我几乎天天呆在画室里面。

宁灵这个不怕死的,在这关节眼上,居然还跑去和易珉到海边渡假,真是勇气可嘉。我已经为宁灵烧了一炷香,走好!

Bill真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保镖兼司机,每天我都要非常晚才能回家,而Bill为了不让我的良心不安,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跑到学校旁边的小吃街吃了一个晚上。当我发现车里居然没有人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货又陷入了食物的海洋。

成华宁问我,最近我是不是给Bill投了催肥剂,为什么他每天见一次Bill都会觉得和昨天不一样。

我对成华宁说,当你也去我们学校门口待个几天,你就知道了。

成华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难怪你最近肥得跟猪一样。”

我擦!

作为一个有人性和亲和力的老板,在职员如此身陷苦海不能自拔的时候,我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所以,每天晚上,Bill不再独身一人在校门口的小吃摊上奋斗,而是和我一起在学校旁边的各种大大小小的餐馆间留下自己的传说。

当然,经费是找成华宁申请的,成华宁盯了我一下,然后直接丢了一张卡给我。

我不会说,我是以为保持胸部挺拔丰满为由,而申请的脂肪摄入。

晚上,我和Bill又结伴来到新开的的咖啡屋,我把菜单上面的蛋糕名称扫过一眼之后,点了个芒果沙冰。

Bill十分不解的问我,为什么今天吃这么少?

我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成华宁说我每天回去都带着一股怪味,所以,我不敢吃多了,免得又沾上各种混合剂的味道。”

Bill赞赏的点了点头,“太太,你真迁就先生。”

我也点了点头,“我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女孩,所以,一切还得先体谅别人。”

其实我的心里在说,我不迁就这位财神爷,哪来的钱每天请你吃饭?!

所谓寄人篱下,就是这么的悲伤。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反抗,因为反抗只能导致灭亡,噢~不对,反抗只能导致卡上的额度直接少一个零。

我和Bill埋着头吃冰,一个戴着礼帽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然后问一个劲狂扒芒果的我,“你好,请问方不方便和你们拼个桌?”

我慢悠悠的抬眼一看,发现是一个约莫四五十的男人,虽然脸上布满岁月的细纹,但从他立体的五官和剑眉下的浓眉大眼来看,这年轻的时候绝壁是风靡一时的大帅哥。

而且,这人的眉弓比一般的亚洲人稍微高一点点,鼻梁直立高挺,啧啧啧,有点像混血的感觉呀,但又没有瑞安那么明显,反倒比较符合和成华宁一样的,那种混了好几代的感觉。

我也一直很想问成华宁祖上是不是有白人,不然怎么长得那么标标志志的,而且比我还白,这绝逼不能忍!

看到这儒雅的老帅哥,我还是很乐意同桌吃个饭的,于是我还帮他拉开了旁边的椅子,霸气说了一句,“坐吧!”

他看见我这么爽快和“绅士”,微微有些愣住,尔后又马上调整自己脸上的表情,立马说:“谢谢你,小姐。”

我直摆手,“不用谢,椅子反正是用来坐的,看见空位还不来坐,只能说明这人的智商达不到一般人的水平。”

听我这么一说,老帅哥明显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是不是太直白的吐露自己的心声了?万一这人真犹豫了好久要不要来和我搭个桌,我这么说,不就典型的骂他,你是白痴么?

于是,我又补了一句:“你除外,我特准的。”

老帅哥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Bill对于陌生人来拼桌,首先赶紧以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肉眼检测查看此人的外衣及背包又无异常,要知道现在的针孔摄像头技术很发达。

然后在我的一个眼神的示意下,Bill点头表示明白,立马就上手摸了摸老帅哥胸前可疑的西服口袋。老帅哥首先被Bill的大胆动作吓了一大跳,我趁事故还有得挽回的余地,立马抓住Bill肆虐的大手,然后咬着牙齿说:“我刚让你别盯着别人看,你怎么还上手了?!”

Bill呆呆的看着我,然后反问:“你不是示意我继续深入吗?”

我无语的叹了一口气,果然这年头,要找一个智商高的人是很难的。看人家风度翩翩的,怎么可能是猥琐的狗仔,就算是,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搜查吧?!

老帅哥显然对我们的一系列动作不理解,他面色有些铁青的问道:“你们这是……”

我立马双眼含泪,对这老帅哥“嘤嘤嘤”的说:“对不起!这是我的大表哥!他是一位内科医生,主攻心脏病,看您的印堂发黑,面色青黄,眼球昏黄,他就情不自禁的上手为您检查心脏问题了。这是医生的职业病,还请您谅解!”

老帅哥听完我说他的症状,立马将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有面色青黄吗……

可惜老帅哥就是风度好,立马怅然一笑,“既然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当然是不能怪罪的,不过这以后要看病,也得给患者们先打个照应,不然,还真的挺吓人的。我刚还以为,又碰到了哪个情绪失控的gay了呢!”

Bill一听,脸立马黑了一半。

我害怕等下Bill“气功”发作起来,我又要赔偿餐馆的桌椅修理费,所以我立马制止住了这个话题的继续,对着老帅哥问:“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老帅哥”,这称呼有点尴尬呀……

结果这声“老人家”更加不符实际,人家其实也不是很老,大概也就四十多,五十不到的样子,我现在真想敲一敲我的木鱼脑袋。

人家似乎也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称呼,明显身子一滞,但又理所当然的接下来来了,“五六十岁的人了,看来也得服输了,不过小姑娘,你这称呼还是我第一次听。”

我惊讶的看了看老帅哥,这老帅哥也不显老呀,虽然没想到已经这么老了,但我不能因为年纪而嫌弃一位帅哥,所以我继续问道:“我只是想知道名字……”

老帅哥哈哈一笑,然后说:“小姑娘,你可真有意思。好吧,我告诉你,我叫George。”

“乔治?!”

每次遇到外国名字,我都要翻译成中文,虽然这样做,在某些人的眼里很土……

我又接着扒拉老帅哥的料,“那你是外国人?!”

老帅哥点了点头,“美国籍华人。”

“又是美国人……”

我小声在自己的芒果冰上鼓囊了一句,结果被老帅哥听到了,老帅哥乐呵乐呵的问:“怎么?小姑娘不喜欢美国人?”

我瞥了瞥对面的Bill,然后说:“我对面的也是个美籍华人,你们美国人说话我不喜欢。”

老帅哥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听不懂。”

老帅哥当场愣在原地,估计他还以为我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理由呢。

Bill对我的一切言论都毫无关心,既然我已经解除了安全警报,他就自顾自的埋头吃甜点了。

老帅哥反应过来之后,又是一阵微笑。

“那你叫什么?”

老帅哥的问题让我清了清嗓子,这是为了以最佳状态报出自己的名字,我对老帅哥说:“我姓林,叫林忆南。”

“林忆南?你妈妈取的?”

我点了点头,“貌似是妈妈取的。”

老帅哥脸上的表情有些怅然,然后对我说:“感觉是个很悲伤的名字,但好像不太适合你。”

说完,他又友善的笑了笑。

什么?!老娘看起来很喜感吗?我不适合悲伤的名字?!我当即没好气的对老帅哥说:“像这么多愁善感的名字,是我妈妈的风格。可惜,我妈妈让我成为才女的意愿也没实现,只能说这个名字对于人的象征意义不大。”

“的确,对于孩子来说,名字意味着未来,体现不了什么具体意思,但对于大人来说,才是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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