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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车,贺芷兰顿时有种解脱了的感觉。可反观贺腾,他却好像半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一想到贺腾每次回去都要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有时候,他为了省钱还不舍得买硬座而是买站票,就这样站两天到家,贺芷兰都觉得心疼。
出了火车站,贺腾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一家旅馆先住下,贺芷兰的学校明早才开始报名,所以,他们得在这里先休息一个晚上。
贺芷兰跟着贺腾身后在火车站附近转悠着打听着旅馆的价格,一听,一个晚上就要七块钱,她暗自咋舌,她还真不知道这个时候京都的旅社都要这么贵!要知道县城租房子的,一个月的房租也才十块钱。
这要不是有贺芷兰,贺腾绝对会选择在火车站呆一个晚上将就一下的。
旅馆的房间并不大,就一张一米二的床两张半旧的木头椅子的位置,洗手间还是一层公用的,好在,旅馆的老板是个勤劳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
如果说坐火车的时候贺芷兰因为不适难受的像只病鸡一样,等到了旅社以后,她就是瞬间活过来的活生生的人了。
贺芷兰就是很多人惯说的那种,空有有钱人的性子却没有有钱人的命。
她的娇气不是装出来的,火车上人多,那种各人身上的气味熏得她一度迷迷糊糊的几乎快昏过去了。
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去报名了,贺芷兰有些小激动,京都,她六岁之前,这里,是她的第二个故乡!只是,京都,已经和她印象中的城市相差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