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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女儿的惨死,他历历在目,到现在仍旧不能忘怀,他的父母,未曾将他的妻女放在心里,他将自己的妻女交给自己的父母照顾,可自己的父母却让他的女儿受尽欺负,手骨折,住了院,最后也因此遇上了兰松的父母被兰松父母得了机会绑架。
哪怕,这是他的亲生父母,但是,丁陇真的做不到无怨无痕。
丁陇想,或许,他这辈子注定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儿子,他一心想当一个好丈夫和好爸爸,却也因此辜负了丁矜师和女儿。
他是怀着亏欠,怀着愧疚重生。
丁陇想,他应该找个机会从家里搬出去。
熟悉的房间,却已然给不了他半点归属感,这里是丁家,在他心里,却已经不能当做是港湾。
M国是丁矜师学习深造的国家,那里和这里不同,一个白天,一个黑夜,隔着时差,丁陇深记着丁矜师宿舍的电话号码,然后,一个人,鬼使神差的到了客厅,然后,将电话拨了出去。
丁陇不知道,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在上课,是不是有在宿舍,但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听一听她的声音。
很幸运的,电话响了几声以后,对方接了起来。
“丁陇,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打电话给我干嘛?你之前不是出任务去了吗?这么快回来了?怎么样,还顺利吧?你现在在家里,该不会是受了伤回家养伤吧?”
丁矜师在电话里语速快的像账房先生拨算盘一般,噼里啪啦的就说了好长一串。她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关心让丁陇几乎有些失神。
曾经,丁矜师也是这样的关系他,他和丁矜师会走到后来的那一步,终究还是因为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了她。
“喂,丁陇,我说你该不会是伤的厉害连话都不会说了吧?变成哑巴了?”没得到丁陇回答的丁矜师嘀咕了句,“那你真要成哑巴了,部队还要你吗?”
“呵呵。”丁陇没忍住轻声的笑了出来,“受了点点轻伤而已,没大碍。”
“切,我才不信,你们这些当兵的男人,问你们受伤没有,你们永远就是轻伤而已这样敷衍别人,你和兰励一样,上次他出任务,回来后和我打电话,我问他有没有受伤,他和我说一点点刮伤!我就信了,后来才从我兰姨那里知道,好家伙,肉都没了一块,骨头都看到了,还骗我刮伤!你们不到要死就不会和人说是重伤吧?”
电话里的丁矜师是一个小话唠,不用丁陇多说话,她可以一个人自己拿着电话叽里呱啦的说很长的时间,但是,大多时候,她的话题,都离不开兰励。
丁陇就静静的听着丁矜师和他抱怨兰励越来越没有时间和她打电话了,听她说,兰励受了伤又隐瞒了她,她有多心疼多着急。
她所有的话题都于他无关,而他,却静静的听着,将她说话声,当做是一种享受。
他喜欢她这样毫无顾忌的和他抱怨,不需要他问,就会告诉她她在国外的生活,告诉他她现在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