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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风华一眼看穿小凤儿的意思，也皱起了眉头道：“这味道确实有些古怪，似乎有点儿像是……像是什么味道呢？”
他故意皱着眉头，一脸苦思了起来。
百里帝本来心中有鬼，这时听到这些话，不由脸上火辣辣，就怕让人闻出他是方才做了那档子事后出来。
正想叉开话题，就听到一旁的百里风非已经开口：“这味道，倒有点儿像当年我的一位红粉知已调制出来的欢好香！”
“什么欢好香？”百里风华故意反问。
百里风非于是顺势应道：“就是助兴的药啊，不过当时她的味道比这个淡多了，最多也就是助助兴，这么浓，要真是那药，必然看了女人就有冲动啊！”
此言一出，百里帝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本来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残留着与人欢*的气息，可是此时听来，竟然不是。
而且他今天早朝后就去了柳妃那儿，可没有去别的地方，那么他身上的味道。
他这才忆起，每一次进柳妃的寝室，他总是能闻到这一股淡淡的香味。
一直也只当成是香料并未在意。
此时细细一想，的确每一次他一进柳妃的寝室总会格外兴奋格外冲动。
而去了其他妃子那儿，总是没有任何兴致。
难道这真的是……
“这味道像吗？”他开口问道。
“像！像极了！父皇，你这是哪儿来的香味呢？”百里风非故意问道。
百里帝微一皱眉，却是缓缓道：“这是宫中新调出来的香料，朕见味道不错，便让人在书房里燃着！”
百里风非听了百里帝的话，只是轻轻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从百里帝的话中听出来了，百里帝这是要维护那柳妃呢。